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萊知道,兩人之前都沒有和同性交往的經(jīng)驗,用身體去感知,可以說是本能,但是用唇舌去愛撫,對他們這樣驕傲的人來說,那卻只有一個原因。愛……當(dāng)唐嶼含住柯萊那早已堅硬勃發(fā)的分身的時候,柯萊忍不住發(fā)出一聲悠長的呻吟,那不止是生理上的舒爽,還有心理上的絕對快感,唐嶼愿意如此來取悅他,比柯萊反過來壓他一百遍還要滿足。“唐嶼……”唐嶼的唇舌笨拙又僵硬,但是緊緊看著他貼附在自己小腹處努力的模樣就足夠讓柯萊興奮的大腿都痙攣了。柯萊一邊低喚著對方的名字,一邊感受著那渾身上下的麻痹感,不出幾分鐘就噴發(fā)了出來。唐嶼避之不及,竟讓那白濁濺了好幾道在側(cè)臉。他卻沒有露出讓柯萊緊張的不快,反而伸舌一點一點的將唇邊的jingye全都舔去后,捏過柯萊的下巴重重地吻上了他。一股淡淡的腥膻味在兩人舌尖彌漫開,柯萊激動地緊緊抱住唐嶼的脖子回吻著對方,主動向唐嶼抬起了腿。手指帶著剛才那粘稠的液體破開了柯萊的后xue,一番溫柔細(xì)致的開拓后,唐嶼那早已膨脹到要爆炸的硬挺緩緩地插進(jìn)了柯萊的身體。無論兩人已經(jīng)做了幾次,每每到這個時刻,柯萊依然有自己的內(nèi)部從上到下被唐嶼完全捅穿的錯覺。直到脹痛被酥麻漸漸替代后,柯萊才輕輕咬了一口唐嶼的耳朵,不待他說,唐嶼已經(jīng)大開大合的撞擊起來。客廳的黑色實木長桌堅實又穩(wěn)固,但卻也經(jīng)不住唐嶼的沖擊,碗盤在其上隨著那擺蕩被撞得嘩啦作響,柯萊要緊緊勾著唐嶼的腰才不至于被這人巨大的氣力給頂下桌。做這事的時候,唐嶼的表情不似往日那般冷冽,反而是帶著特別實誠的迷醉感,眸色朦朧,面龐醺紅,汗水綴在鼻尖,襯得他的無關(guān)越發(fā)深刻,再加那身完美的肌rou,整個人性感地讓柯萊光看都忍不住要高潮了。他忍不住來來回回?fù)崦茙Z的前胸,然后不老實的手被唐嶼一把抓住,放在唇邊一寸寸地舔著,下身撞擊的速度更快了。“小囡,你說……這樣舒不舒服?”唐嶼咬著他的手,竟然還逼問柯萊。柯萊的指節(jié)被他含在口中,只覺兩人交合處的快感都要撕裂他的神志了,他張了張唇,半晌除了呻吟竟說不出一句話。然而唐嶼卻仍然執(zhí)著地追問,邊問邊把人往自己這兒拖,巨大的那處頂?shù)每氯R更深了。“你說你如果壓我,會不會有這么舒服?”“嗯啊……”柯萊一聲長哼,受不了地一個抽搐后,直接高潮了。唐嶼卻不停,繼續(xù)挺進(jìn),逼得柯萊只有討?zhàn)垺?/br>“你……你舒服……我不……不要了……唐嶼,唐嶼……”唐嶼俯下身咬著柯萊的唇一陣瘋狂的吮吸,將他的嚶嚀全吞進(jìn)了喉嚨里,這才在沖刺中釋放在了他的體內(nèi)。“所以,以后呢?”唐嶼還不忘問。柯萊半晌才喘出氣來,無奈的囁嚅了一聲。“以后……也這樣,也這樣……”唐嶼似乎這才滿意,在柯萊的輕哼和掙扎中,將人翻過,就著那微微開合處,再一起插了進(jìn)去……這一晚柯萊和唐嶼鬧得不輕,從客廳到浴室再到臥室,忙了大半夜,中途柯萊累得睡過去了幾個小時,沒想到睜眼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屋內(nèi)燈光大亮,唐嶼就坐在一邊。他穿著浴袍,難得收了滿身外放的氣勢,臉上帶著一種迷戀的神色正默默的望著房間某一處。看了一會兒,又轉(zhuǎn)頭看向床上的柯萊。柯萊被他的目光望得心頭一蕩,不由費力地循著他的視線轉(zhuǎn)過頭去,卻發(fā)現(xiàn)墻上多了一幅畫。“你……怎么……”柯萊吃驚,這拼圖是特別定制的,足有九百九十九快,柯萊原是打算讓唐嶼閑暇時慢慢去發(fā)現(xiàn)的,然而這才過了多久,這家伙就趁著自己睡覺的幾個小時里把它拼完并掛起來了?這是什么速度?!只見那拼圖上畫得正是柯萊當(dāng)初帶他去Iris時詢問唐嶼后對方選擇的那副老虎圖,張牙舞爪獨自越林的猛獸之王,色彩斑斕,虎虎生威。柯萊看著看著忍不住笑了:“我就知道你會喜歡。”亨利.盧梭的畫和這位畫家本人一樣,性格簡單直接,從不為外界所擾,有其堅持的單純?nèi)松?,一心追求自己認(rèn)為的真理與世界,當(dāng)初還在被唐嶼當(dāng)時的表現(xiàn)迷惑的自己很驚訝對方會在那多副中選擇了它,如今想來,這樣的風(fēng)格和唐嶼的脾氣其實再貼合不過。唐嶼聽了,卻皺了皺眉,竟然反駁道:“我不喜歡。”這么幼稚的圖。柯萊卻肯定:“你喜歡?!?/br>“不喜歡?!?/br>“那你把它拿下來?!?/br>唐嶼:“……”柯萊緩緩從被子里伸出手,放在了他的腿上,輕輕摩挲:“我之前無意中在你的儲藏室里發(fā)現(xiàn)了那幅畫,你朋友說得沒錯,雖然是仿品,但也的確不易保存,所以我現(xiàn)在把它換種方式裝在了拼圖里,你每天都可以看見它……”唐嶼將目光從畫上調(diào)離,轉(zhuǎn)向了柯萊放在自己腿上的手,他看了一會兒,忽然抓住了對方,然后在柯萊意外的表情里,翻身上了床,吻住了他的唇。柯萊被他親了一會兒,轉(zhuǎn)開頭了然的笑了:“你是看見了嗎?”唐嶼輕啄著他已經(jīng)一片斑駁的鎖骨:“嗯……”柯萊揚起嘴角,還未說話,竟然被唐嶼一把抱了起來,走下床抵在了那座墻上。柯萊一驚,險些要往下滑,卻被唐嶼扶住了腰。在柯萊站穩(wěn)后,唐嶼拉著他的手和自己一起覆到了那副畫上。只見那似金屬又似琉璃的材質(zhì)中間似乎鑲嵌了什么感應(yīng)裝置,底層的畫框則充了電,在感受到兩人的指紋后那幅畫微微一震,接著便迅速產(chǎn)生了變化,第一層的老虎圖慢慢退去,繼而在下層出現(xiàn)了另一幅頗有沖擊力的畫面,只見那是兩個相擁的男人,一個強勢狂野,一個則俊帥溫柔,相較于當(dāng)初唐嶼在柯萊床頭的那副十分有藝術(shù)性的裸女圖,眼下的他們的動作顯然要更直白,但在nongnong的激情中卻又透出悠長的繾綣與溫情,柯萊兌現(xiàn)了他曾挑釁唐嶼的話,畫中綿綿的情誼不斷從兩人對視的目光中散出,仿佛他們一輩子都將這樣抵死纏、綿,不分不散。柯萊看著也忍不住露出和唐嶼一樣的迷醉表情,笑著問:“漂不漂亮?”唐嶼眸色一動,難得承認(rèn)了柯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