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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住了那作怪的手指,但還是沒動。柯萊沒辦法了,索性就著這個姿勢,直接牽著人就把他朝瑪拉迪那兒拉。唐嶼不知是不想掙開柯萊的手,還是心里也不是真生老師的氣,最終隨著對方走到了老頭兒的面前。不過瑪拉迪是真生氣,見了唐嶼表情一沉,從鼻孔里哼出老大一聲,聽得柯萊差點沒笑出來。“你來干什么?我不認識你?!爆斃习琢颂茙Z一眼,不快道。唐嶼面不改色回道:“那你需要去做個腦CT?!?/br>瑪拉迪跳腳:“我看你才需要直接開顱看看里面的腦漿腦髓還剩多少,要不然為什么頭腦會這么空!”這對師徒就這么簡單粗暴的彼此人身攻擊起來,見兩旁的領(lǐng)導(dǎo)全都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奚總忙適時的出聲救場。“哈哈哈,別看他們現(xiàn)在鬧得慌,在那些困苦之地,教授和唐醫(yī)生可都是彼此的依靠的。Telly,你上次是不是說過,Yule不止一次救過教授的命?”Telly同意:“嗯,是啊,教授也救過Yule?!?/br>奚總對眾人擺出一副“你看吧”的無奈表情。眾人不由歡笑一片。Telly卻又隨口道:“不過,教授生氣的時候還拿自制手雷丟過Yule的……”奚總:“……”眾人:“……”眼看唐嶼一句“我建議你應(yīng)該定時檢查血壓,你的脾氣很容易讓你的腦血管爆炸”的話激得瑪拉迪就要沖上來,柯萊連忙抽回手,側(cè)身擋在了唐嶼之前。一邊笑一邊對對方道:“教授,教授……你好,我是柯萊,不知您是否認識我,不過我有兩句話想對您說?!?/br>瑪拉迪看著他伸出的手,并沒有去握,反而不爽地瞪向柯萊:“我不認識你,所以我不聽。”柯萊卻不介意的將手收回,靠近他道:“不認識我也沒關(guān)系,我想說的是有關(guān)唐嶼對您的歉意的,他不好意思告訴您,所以只有我來傳達?!?/br>瑪拉迪一愣,看看柯萊,又看看他身后死人臉的學生,顯然十分懷疑。柯萊卻趁此拉著他到了一邊。所有人就見柯萊微笑地和瑪拉迪教授說了起來,還拿出手機給他看著什么??氯R的聲音很輕,大家聽不清楚,但能從教授的眼里感覺到他的情緒變化。從一開始的不屑,慢慢變成狐疑,當看見手機時,他臉上閃過訝然,接著是若有所思,再多了一份驚喜,最后竟然又變成了不屑。不過他眼中的火氣倒是全消去了,只是不快地睨了一眼唐嶼和Telly后,對柯萊丟下一句“誰稀罕”就忽然轉(zhuǎn)身朝安檢口走去。一旁的領(lǐng)導(dǎo)連忙追上,奚池則拉著唐嶼說話。好奇心旺盛的Telly趁這個機會靠近柯萊問:“你跟他說了什么呀?”“說了唐嶼不想去非洲的原因啊?!?/br>“不是為了你嗎?”Telly特別直白。“我只是一部分,”柯萊微笑,雖然占七成,好吧,八成,但也不算全部,“當然還有一部分是為了他的工作,他的那些捐助人等等等等……”Telly用“哇,你好jian詐”的表情贊賞地看向柯萊。“所以……就這樣?”雖然這理由勉強過得去,但他才不信那老頑固會那么容易被說服。“當然不是,我還帶了份唐嶼送的禮物給他?!?/br>說著柯萊翻過手機給Telly掃了眼屏幕上的圖,圖中陳列著一排大小化石頭骨,雖然模樣看著陳舊破爛,但是識貨的Telly一眼就知道這可是好東西!“噢……你哪里來的?”Telly驚喜,“這不可能是Yule送的!”柯萊微笑:“偏巧認識一些從事相關(guān)行業(yè)的朋友而已,反正教授回了國收到的收藏禮盒上,贈送人刻的就是Yule的名字?!?/br>“啊,我覺得Yule的運氣真好,柯萊,我也好喜歡你……”Telly眼冒星光,一臉羨慕,不過他似又想起什么,奇怪道。“但是教授最后還瞪我了,為什么?”而且還是一臉不屑。柯萊余光瞟到一旁唐嶼已經(jīng)從奚池身邊離開,正不滿地朝他們倆走來。柯萊對Telly道:“因為最重要的說服教授的原因是……唐嶼推薦了你,陪教授去非洲啊。”Telly:“……?。。。。。 ?/br>面對一臉呆滯的Telly,柯萊溫柔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鼓勵道:“無論你還喜不喜歡我,我都期待能在你的主頁上欣賞到非洲的美麗風景,因為你的攝影技術(shù)真的很棒……”柯萊說完,返身拉著走到面前的唐嶼,離開了這里。走前,Telly還收到了唐嶼警告的視線。Telly:“……”*********送走了瑪拉迪教授,又因為崇光最近拍攝廣告的事情,不被安排上鏡的唐嶼反倒每天除了定時一到兩臺手術(shù)外,比之前那段時間閑了些。他一閑,直接受到影響的便是柯萊。以往還沒同居時,兩三天見上一面,大多靠數(shù)碼工具聯(lián)系,柯萊已經(jīng)覺得這人是塊大年糕了,現(xiàn)在幾乎天天見面,這年糕直接化成了糯米糍,就算不干那方面的事兒,唐嶼都能寸步不離的跟著他。不過就像謝語嬌說得,柯萊自愿放棄了個人居所,跑他這兒窩著,自然對這情況也是有心理準備的,他有時也覺得自己不正常,明明以前那么需要距離那么需要私人空間的一人,現(xiàn)在被這家伙跟看特務(wù)似的看著,不僅半點不煩,還甘之如飴,也是沒救了。可是柯萊還是有一點煩心事的,兩人住到一塊兒后,柯萊煩的不是唐嶼的獨占欲,而是另一個問題,他以前就隱隱察覺到的問題——唐嶼的生活習慣實在是太糙!太不講究了!他是愛干凈的,可是他不愛齊整。書、資料看完隨手亂擺,衣服從衣柜里翻出來從不往回塞,洗完了都丟在原地,而且他不對衣料分門別類,一概濕洗,哪些衣裳洗完了能穿就留著,不能穿下回就扔再也不買。至于送來的高級電器,唐嶼不愛用,但是柯萊讓他用,于是用時放哪兒用完還在哪兒,除非擋著路了才會被唐嶼一腳踢開。當然,這一切柯萊是可以理解的,一個單身漢,又常年在那種地方待久了,懶得精細也是正常。搬家的時候柯萊只帶了些尋常要用文件資料和一些衣服過來,其他都是新添的,但一陣下來,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