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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要不要我給你介紹醫(yī)生?”“你已經(jīng)介紹過了,謝謝。”“還有更好的,這兩天就回來了?!?/br>柯萊手一頓,笑了:“那我有空去拍個片子?!?/br>申泉斜了他一眼:“你手機是不是欠費了?”柯萊疑惑。申泉道:“鹿東東那電話都打我這兒來了,說她過生日一定要找你參加?!?/br>柯萊剛要張嘴,申泉道:“我知道,你腦震蕩了嘛?!?/br>“你要這么說,她來得更快……”柯萊搖頭。“那我要怎么說?”“什么都不說,她是聰明的姑娘。”“你啊……你聽過一句名言沒有?”申泉抑揚頓挫道,“愛情里最大的欺騙不是背叛,是溫柔?!?/br>“哪個名人說的?”柯萊莫名。申泉拍拍自己的胸。柯萊閉了嘴。*******初五的時候,柯萊去了醫(yī)院探望言鑫。言鑫看見柯萊特別開心,即便對方并沒有第一時間就來探望自己,至于原因,他明白,對方是不希望自己懷抱任何希望。“好一些了嗎?”柯萊問。言鑫點頭:“這里的環(huán)境很好,醫(yī)生也很厲害?!?/br>柯萊環(huán)顧了一圈四周,盡管是雙人病房,但整潔度和關(guān)注度與樓上袁康舜的比起來其實差不了太多。“崇光的神外聽說很不錯,你可以放心?!?/br>“嗯,我知道,唐醫(yī)生也說他不建議我做手術(shù),采取觀察治療,如果恢復(fù)得好的話,再過一陣就能出院了?!?/br>“不著急,多住幾天休養(yǎng)休養(yǎng)。”“還是算了吧,這回那老色鬼能那么慷慨讓我住到崇光來,別以為我不知道他是什么目的,你沒瞧見前幾日他總往這兒跑,說是來看我,結(jié)果我連他人影都沒見著,不過我看他那表情,老色鬼估計也沒見著他想見的人影……”言鑫忍不住吐槽。柯萊這回卻沒接口,只是淡淡地笑。言鑫住了嘴:“柯先生?”柯萊嘆了口氣:“這事兒怪我,如果不是我讓你把翁總弄去X城……”“柯先生!”言鑫揚聲,“怎么能怪你?我們那天說好的,你忘了嗎?我又能旅行,又能有錢花,你還答應(yīng)替我拿一個新廣告,多劃算啊,我自愿的。”柯萊卻沒有笑容:“對不起……”言鑫急得搖頭解釋,又怕柯萊不聽,忍不住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此時忽然響起了敲門聲,不等兩人反應(yīng)門就被打開了,然后呼啦啦涌進來了一大波白大褂。一位護士軟著嗓音道:“早上好,醫(yī)生查房?!?/br>柯萊循之望去,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那群白大褂最首的男人。對方同樣望著自己,表情依然那么臭。第19章Chapter19柯萊還是第一次看見唐嶼穿白大褂的樣子,臉還是那張臉,但是周身那兇神惡煞放貸給全世界的氣勢卻好像被那件衣裳給神奇地收攏在了其中,整個人散發(fā)出特別自信特別值得依靠的感覺。且越發(fā)的……嗯,那句話怎么說來著,可遠觀不可褻玩焉?唐嶼的目光從柯萊臉上移開,帶著一群人慢慢朝言鑫走來,停步在病床前時,掃過兩人交握在一塊兒的手上,淡淡地問:“怎么樣?”站在他身后的一個比唐嶼還要年長不少的男人連忙上前,開始巨細靡遺的匯報起言鑫的病歷來。唐嶼面無表情地聽著,視線停留在空中的某一點上,沒什么焦距般,直到對方說完,他才轉(zhuǎn)頭問一旁的實習(xí)醫(yī)師。“他今天的體溫呢?”一個留著中分發(fā)型的男生立刻遞上早晨的檢查記錄。唐嶼翻了翻:“低燒?”主治醫(yī)生悄悄地伸長脖子看:“好、好像有一點。”是真的只高了一點。唐嶼卻對他側(cè)目:“錢醫(yī)生,你不知道?”姓錢的主治醫(yī)生頓時尷尬:“我……昨天看了體溫還好。”唐嶼:“我說過什么?”“要……密切注意這位病人的指標(biāo)。”主治醫(yī)生吶吶道。唐嶼把病歷拍回了對方手里,沒再說后話,這是為了給諸位同僚留個面子,但他那裹著冰渣子的目光足夠讓主治醫(yī)生背脊生汗了。唐嶼上前扳著言鑫的腦袋查看,然后吩咐護士調(diào)整治療方案,順便加幾個檢查,看言鑫有沒有感染。唐嶼的聲音有點冷,但是他摸在言鑫額頭上的手卻可以稱得上小心翼翼。言鑫一動不動地盯著對方,直到唐嶼低下頭和他目光相對,言鑫才被對方那深沉的瞳仁看得一怔。唐嶼問了言鑫一些基本問題后,驀地說:“你現(xiàn)在的首要任務(wù)是休息,能躺就別坐,有聊天的力氣不如留下來睡覺?!?/br>這牛頭不對馬嘴的話唬得周圍一圈人都噤若寒蟬,倒是把另一邊的柯萊聽笑了。見唐嶼看了過來,柯萊緩緩起身,笑道:“唐醫(yī)生,麻煩你了?!?/br>柯萊以為對方估計又會瞪自己,結(jié)果唐嶼竟然問了句:“你是家屬嗎?”柯萊莫名:“呃……不是?!?/br>唐嶼就不理他了,轉(zhuǎn)身和周圍的人分析起了這個病歷。他雖然表情不算和藹,但是條理清晰,舉一反三,一個論點擺出能結(jié)合一系列的相關(guān)知識,有些詞匯和方法聽得兩邊人都一愣一愣的,而唐嶼這時卻不介意他們的提問和插嘴,他非常有耐心地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訴對方,換來一群人的奮筆疾書和崇拜的目光。柯萊不知不覺地打量對方,卻忽覺一旁也有視線落在自己身上,他一轉(zhuǎn)眼就對上一道不善的視線,直接的似乎有些鋒利。柯萊奇怪,而當(dāng)他認(rèn)出對方的時候更覺意外。這個站在床尾同樣身穿白大褂的年輕姑娘怎么看怎么眼熟,不正是自己第一次見到唐嶼時對他表白的那位嗎?原來她也是崇光的醫(yī)生?柯萊挑眉,回了個不痛不癢地笑容給對方,卻把那姑娘笑得似乎更生氣了。這邊,唐嶼說完了這床,正要轉(zhuǎn)移地方,就見柯萊繞到自己的面前,溫言道:“唐醫(yī)生,我買了咖啡,請你喝?!?/br>他當(dāng)著那么多人的面姿態(tài)特別大方,口氣客套中又含著一種熟絡(luò)感,讓人無法拒絕。不過唐嶼不是別人,他向來不知道什么是客套。“我現(xiàn)在在工作?!碧茙Z看都沒看那杯東西一眼,目光倒是落在柯萊臉上,涼涼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