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歉,也都絲毫沒將自己的錯誤放在心上。不讓他親自嘗一嘗變成Omega的味道,他怎么會知道一個Alpha被改造的痛苦?而且他都已經(jīng)算是手軟了,沒有讓周于彥吃下?lián)p身體的藥劑,再順便把他打包送去給人家當寵物。反正已經(jīng)和周于彥撕破臉了,杭清覺得他也沒什么繼續(xù)往下裝的必要了,他的嘴角閃動過冷冽的光芒:“那么不如我們就此分手吧?!焙记暹@才施舍給了他一個目光:“畢竟我想你應(yīng)該很清楚,你最早是打算把我變成一個什么樣的Omega。”杭清壓低了聲音,毫不掩飾其中的森冷味道。周于彥不自覺地打了個哆嗦,他本來Alpha的氣場就不及杭清,更別說現(xiàn)在他還在進行一個改造成Omega的過程。周于彥心底一痛,是想為自己說些什么的,但是還不等他開口說什么,突然間,出于對強大Alpha臣服的本能,周于彥雙膝一軟,“噗通”朝著杭清跪了下來。杭清:“……”周于彥這么慫?周于彥也懵了一下。畢竟在他的人生經(jīng)歷中,除了跪長輩,皇帝。還真沒誰讓他跪下來過。“我、我……”周于彥都結(jié)巴了。周于彥腦子里陡然閃過了剛才青年說的話。那么不如我們就此分手吧。不行!“我不分手!”周于彥大喊了一聲。周于彥這么舍得下本?為了不分手,都給跪下了?杭清都覺得難以理解他的思維了:“你很喜歡看著我四處勾搭?”周于彥難道是個NTR的?……口味真重。“你走吧?!?/br>“我不走!”周于彥喊得用力。其實這時候他也冷汗涔涔,因為他腿軟得根本站不起來了,周于彥漸漸也意識到了自己身體里逐漸產(chǎn)生的對林愿的畏懼。杭清有些不耐煩了。周于彥雖然不是個好東西,不過腦子蠢了點兒,倒還能給他提供不少的笑料。但周于彥不知進退起來,就有點討人煩了。杭清干脆站起身:“那我走……”“你……不不……”周于彥也急了。杭清說走還真的就走,他人都到了房間門口了,被周文淵堵了個正著。“往哪兒走?”周文淵笑著掃了他一眼,手上用力,明明看上去動作很輕巧,但就是輕松地將杭清推回了房間內(nèi)。周文淵的目光落到了周于彥的身上:“你的確是該出去,打攪客人的休息不好……”周于彥白了臉,咬著牙:“那是我的男友……”“不,林愿現(xiàn)在是我的客人?!敝芪臏Y分明還笑著,但口吻卻帶著不容否定的強權(quán)的味道。周于彥又懵了一下,還沒等他從小叔叔這句話里品出個所以然來,周文淵突然單手將他提了起來,然后大步走到門邊,將他如同丟垃圾一樣丟了出去。周于彥軟綿綿地趴在了地上。周圍的傭人嚇得趕緊圍了上去:“三少,三少沒事吧?”“沒……我……我趴會兒?!敝苡趶┠樕媳砬檫€是懵懵的,“地面……舒服?!?/br>傭人們面面相覷,三少這是刺激受大發(fā)了嗎?·周文淵走進門來,大馬金刀地往杭清跟前一坐,順手給自己倒了杯水,姿態(tài)之自然放松,比起從前那副冷冰冰生人勿進的樣子,儼然是天差地別。杭清能感覺出來,周文淵是真轉(zhuǎn)性了。這也是個怪人。之前表現(xiàn)得比直男還要直男,滿口都是可惜不是個Omega。這才過去多久?他的Omega原則呢?死在腹中了?“你們也到該實習的時候了?!敝芪臏Y突然道。杭清還以為他要撩自己,誰知道開口說的卻是無比正經(jīng)的話。“嗯?所以?”“十天后,我要去一趟索馬星?!敝芪臏Y頓了一下:“我希望你也能去。”杭清心里暗道了一聲高明。周文淵是不撩則以,撩起來的手段就足夠粗暴直接啊!杭清感受了一下,腦子里還是沒有那個熟悉的提示音。杭清有些失望,看來周文淵對于他的情動只是純粹出自生理欲望方面的。這可不是個什么好現(xiàn)象。杭清對他的提議表現(xiàn)得很冷淡:“有什么好處嗎?”周文淵笑了笑:“在你這個年級的,能跟著我一塊兒出征的,從來沒有。你知道回來之后,你會得到多大的榮耀嗎?你還沒畢業(yè),就可以得到軍銜了。這難道不足以吸引你?而且從軍校學再多的東西,都不如在我身邊待上一個月學得多?!?/br>“好?!焙记宕饝?yīng)得很干脆。周文淵心底卻隱約有點說不清道不明的失落。他都有些難以判定,這個青年對自己是否有意思了。“那你好好休息?!敝芪臏Y將他上下掃視了一眼,“你瘦了?!?/br>“?”“腰都細了。”杭清:“……”周文淵這才滿意地走了出去。等走到門邊,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回頭來說了一句:“如果周于彥再進來,你可以來敲我的門。”他微微一笑:“我可以幫你扔他出去。到底是做人叔叔的,不能看著他一次接一次骨折?!?/br>杭清覺得周文淵臉上看不出半點做人叔叔的自覺。但周文淵似乎覺得自己是個很仁慈的人,他微笑著替杭清關(guān)了門。腳步聲漸漸遠去了。正好這時候,杭清的光腦響了。是尤辰。“你最近都不怎么聯(lián)系我了。”尤辰略顯羸弱的臉龐上浮現(xiàn)了幾點哀怨之色,但他將分寸拿捏得非常好,不僅不會惹人厭煩,還只會讓人忍不住生出愧疚之感,恨不得馬上沖他剖白表忠心。杭清知道尤辰需要什么,所以馬上也就真的表了忠心。但其實只要尤辰稍微細致一些,就能發(fā)現(xiàn)杭清臉上的神色很是漫不經(jīng)心,但尤辰實在太相信跟前這個容貌艷麗的Alpha對他一心一意、不可自拔了,所以尤辰見到杭清示弱,心底立刻就得到了莫大的滿足,哪里還顧得上去注意杭清是否真心呢?“我要隨周文淵出征索馬星?!焙记宀荒秃陀瘸骄昧模痛直┑夭暹M了這句話。尤辰不僅沒覺得杭清態(tài)度不對,相反的,他還覺得這是杭清為了討好他的一種表現(xiàn)。這是青年在迫不及待地向他邀功。仿佛雄孔雀求偶時開屏的動作一樣。尤辰沉浸在自我腦補中,欣喜占據(jù)了他的整個大腦,他激動得臉上都微微泛起了紅:“真的嗎?太好了!聽我說!這是最佳的機會!林愿,你……你可以殺了他……你跟隨周文淵上戰(zhàn)場,你能讓他悄無聲息地死在那里!”杭清:“……”他開始懷疑尤辰腦子里是不是只剩下了單細胞,還是說尤辰根本沒拿他的性命當一回事。如果是以前的林愿,肯定會毫不猶豫地答應(yīng)下來吧?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