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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司機(jī),坐在駕駛座上的男人是極為敏感的,他回頭看了一眼,而后低聲道:“主人,有人跟蹤我們?!?/br>杭清往后掃了一眼,但是因為車流量太大,他這一眼掃過去實在沒掃見跟蹤的那輛車。不過杭清當(dāng)機(jī)立斷地道:“繞路,甩開他?!?/br>司機(jī)很清楚邊家究竟埋藏了多少的秘密,他當(dāng)然也知道絕不能讓任何人跟著他們?nèi)ミ吋?。司機(jī)咬緊了牙,然后就開起了飄移。很快,龔添就發(fā)現(xiàn)自己跟丟了。他忍不住皺起了眉。是邊姽讓司機(jī)甩開了他嗎?龔添總覺得邊姽身上纏繞著一層nongnong的迷霧,包括整個邊家都顯得神秘極了。如果不是這次案子懷疑到了那個邊正的頭上,他恐怕永遠(yuǎn)只能窺得邊姽的一角。龔添狠狠地砸了一下方向盤,然后才不甘地掉頭離去了。兩天后,有一個大信封寄到了龔添的手里。那是邊家老宅的地址,這次上面不僅僅只是一個地名了,里面放了一張巨大的地圖,那是一座老舊城區(qū)的地圖,上面詳細(xì)標(biāo)注下了線路,最后一個紅點落在了中間的位置,旁邊用黑筆寫著兩個小字——邊宅。龔添拿到地圖的瞬間,都覺得有些震驚,他沒想到邊家竟然能隱蔽到這種地步。難怪……難怪能藏起來一個邊姽。龔添將地圖壓在了白皮本里。這個白皮本還是當(dāng)年邊姽交給他的,里頭壓的那個幾乎令全國震驚的冊子。龔添這才想起來,他那天忘記問邊姽為什么要那樣幫他了。龔添壓下心底涌動的情緒,將白皮本放進(jìn)了柜子里。只是放進(jìn)去之后,龔添又有些不習(xí)慣。這個白皮本他留了很久,有時候被案件所困,感覺到極度焦躁的時候,他就會忍不住抬手摩挲一下那個白皮本……龔添想了想,還是將白皮本放在了右手邊。因為這次景市的案子,他的辦公場所暫時挪到了景市警局,這個辦公室,也不會有人敢進(jìn)來。·一轉(zhuǎn)眼就到了靳刖準(zhǔn)備開畫展的時候。而這時候那個小女孩兒的案子陷入了一片僵局之中。警局也不敢再請邊姽前去配合調(diào)查,畢竟他們拿不出實證,再三請邊姽前去,肯定會得罪邊家。杭清穿好了黑色西服,扎好了領(lǐng)結(jié),他的脖頸被包裹得密不透風(fēng),帶著nongnong的紳士和禁欲的味道。雖然他那張姣好若少女的面孔配上西服有些奇怪,但勝在他氣質(zhì)沉靜,看上去倒也消了違和感,只讓人感覺到說不出的高貴味道——就算眼前的人是少女,那也一定是居住在深深古堡中,錦衣玉食養(yǎng)出來的貴族少女。女傭替他穿戴好之后就不敢再看,深深地低下了頭。宋懲之走了進(jìn)來,看見杭清的模樣,眼底飛快地掠過了一絲驚訝和震撼。“靳刖到那邊了嗎?”杭清頭也不回地問。“到了?!彼螒椭哪抗獠蛔杂X地往下滑去,最后頓在了杭清的腰間,腰肢真細(xì)……宋懲之不自覺地想。“你先過去?!?/br>宋懲之頓了頓,道:“畫展我不去,我要去公司,出了點事?!?/br>“什么事?”宋懲之卻沒有回答。“那你去吧?!焙记寮热灰呀?jīng)松手放這兩人往外走了,當(dāng)然就不會再限制他們,宋懲之不說,他也不會多問。反正事后也會有人來向他報告。不過,宋懲之應(yīng)該是有自己的小心思了吧。一時間杭清還有點淡淡的惆悵,就跟養(yǎng)大了個孩子,結(jié)果喂狼了似的。宋懲之卻結(jié)巴了一下:“我、我擔(dān)心我解決不了,待會兒您能過來嗎?”突如其來的示弱讓杭清愣了一下,這不符合宋懲之的性格啊。不過他也很好奇是出了什么事,想了想,杭清點了頭。宋懲之微微一笑:“雖然您不會去參加靳刖的畫展,但我想他不會難過的?!?/br>杭清噎了一下,他還沒說不去畫展啊,宋懲之就替他說了?杭清幾乎是立刻就笑著朝宋懲之看了過去:“嗯?果真是長大了,都想要替我做主了?!?/br>宋懲之不僅沒害怕,反而臉上還浮上了紅暈,像是害羞了一樣。杭清:“……”宋懲之疾步走到杭清的身邊,雙膝一磕跪了下來:“是我錯了,請您責(zé)罰?!?/br>杭清瞥了一眼他臉上的神色,竟然還格外的認(rèn)真。“滾吧。”杭清懶得掰他了。真不知道哪個環(huán)節(jié)發(fā)生了化學(xué)反應(yīng),讓反派攻一路歪了下去……宋懲之戀戀不舍地瞥了一眼他的腰和長腿,然后才站起來,乖覺地走了出去。那頭的靳刖全然不知道,自己邀請了杭清前往的計劃全破壞在宋懲之的手里了。宋懲之走了有一會兒,杭清才慢騰騰地出發(fā)了。這時候時辰還很早,才上午十點半。車子開出了邊家別墅,很快朝著市中心的方向駛了過去。太陽當(dāng)空,道路上也沒有太多的車輛,按理說一路應(yīng)該是極為順暢的,偏偏突然斜里竄出了個人影,車還沒挨著他,他就先倒了下去。杭清一陣沉默。大boss也會有被碰瓷的時候啊。司機(jī)冷了冷臉色,口吻狠辣:“主人,不如我們直接軋過去,就看他起來不起來?!?/br>杭清沒說話,打開車門走了下去。碰瓷的人固然討厭,但他還坐在車上呢,要是真讓司機(jī)軋過去了,他就得留下陰影了。只是杭清怎么也沒想到,他才剛一推開門,那人就撲了上來,死死地抱住了他的腿,口中還喊道:“邊姽,邊姽……”杭清皺眉,難道還是個認(rèn)識的人?杭清耐著性子沒有一腳將他踹開,同時低頭去看這人的模樣。那是個中年男性,雙手有力,留著半長的頭發(fā),耷拉在脖子上,他身上穿著灰撲撲的三十塊錢地攤貨,是短袖。在這個漸生涼意的季節(jié)顯得有些不合時宜。男人有些激動,激動得四肢都在微微顫抖。“你是誰?”在杭清問完的那一剎那,車上的手下和司機(jī)也都跟了下來,他們將男人團(tuán)團(tuán)圍住了。這時候路邊經(jīng)過的車雖然很少,但仍舊有些司機(jī)忍不住往這邊看過來。男人猛地抬起了頭,望著杭清激動地道:“我是你爸爸?。∵厞?,我是爸爸啊!”他再三在“爸爸”這個詞上強(qiáng)調(diào)了幾遍。杭清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臉上毫不掩飾地閃過了厭惡之色。男人望著杭清的面孔,猛地一愣,但隨即眼底流露出了些許讓杭清感覺到惡心的神色。這個男人大概是做了很久的喪家之犬。入獄十年的生活,不僅沒有磨去他的變態(tài)嗜好,反而將他心底丑惡的欲望放大了無數(shù)倍。杭清輕易地窺見了他眼底的渴望與癡迷。現(xiàn)在都不忌到連他親兒子這張臉都能令他渴望起來了嗎?杭清不再猶豫,一腳當(dāng)胸踹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