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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出來。渾身無所適從的緊張頓時就消失了個干凈。有人從外面拉開了車門。“怎么不出來?”這時候太陽光很強盛了,杭清在車旁頓住腳步,微微瞇起了眼。靳刖和宋懲之仰頭看了看他,手忙腳亂地走下了車。他們站在杭清的面前,不自覺地繃直了身體。杭清掃了他們一眼仿佛接受檢閱的模樣,心底覺得有些好笑。“進來?!?/br>兩個人又乖乖地跟著他往里走。杭清都有些詫異,這才多久過去,這倆人就仿佛被馴化的小狼崽了。我我一進門,宋懲之和靳刖就隱隱聞見了食物的香氣。他們是剛結(jié)束上午的課程之后被拎過來的,食物的香氣立刻就勾起了他們腹中的饑餓。杭清離得不近都聽見他們餓得胃里咕嘰叫的聲音了。“飯菜都擺上了嗎?”杭清問一邊的女傭。女傭紅著臉道:“擺上了?!?/br>“嗯。”杭清沒有招呼他們,直接拔腿朝著飯廳去了。宋懲之和靳刖對視了一眼,忙自覺地跟了上去。走動的過程中,他們也小心打量了一眼這個地方。和那邊相比,要小上了很多,別墅里的人也沒那么多了。不會像之前那樣,走不了幾步,就能撞見兇神惡煞的手下。宋懲之和靳刖突然覺得這里挺好的。杭清落座以后,慢條斯理地用了飯菜。宋懲之和靳刖就站在一旁等著,仿佛等投喂的幼犬。這別墅里頭的女傭頭一次看見這樣的情形,還不由得驚異地瞪大了眼。等到杭清放下筷子,那兩人才坐了下來。宋懲之和靳刖是真的餓極了,他們毫無負擔(dān)接著用了杭清的餐具,飛快地往嘴里刨著飯。“以后你們每天都到這里吃飯睡覺,白天到那邊去上課。”杭清冷淡道。宋懲之忍不住問:“為什么?”杭清笑了笑:“因為我怕你們不在我眼皮子底下的時候,做出來什么不該做的事?!?/br>不被信任的感覺是陌生的。但宋懲之和靳刖都真真切切感覺到了心底的失落。杭清沒再理會他們,徑直上了樓。直到宋懲之和靳刖用完飯菜,司機進來提醒他們:“該回去上課了?!眱蓚€人心底的失落感又被放大了一點點。杭清站在窗戶邊看著那輛車載著兩人遠去,然后才轉(zhuǎn)過了身。真有種帶孩子的感覺,還得cao心他們是否吃飽了,是否睡好了,怎么消瘦了。杭清接連幾天都沒有再往亭子里去。畢竟龔城邶平時出現(xiàn)的時間很短。為了不讓周六出現(xiàn)顯得太突兀了,到周五的時候杭清就先又一次往亭子里去了。里面當然是空蕩蕩的沒什么人。只是杭清剛坐下來沒一會兒,對面突然走來了個中年婦人,婦人和他笑著打了招呼:“又看見你了啊?!?/br>杭清疑惑地看了她一眼。婦人卻仿佛自來熟一樣進了亭子:“小帥哥是最近才搬來的吧?”杭清低低地應(yīng)了一聲。只是為了禮貌一點。那婦人突然間雙眼一亮:“小帥哥有女朋友了嗎?看這個年紀還沒結(jié)婚吧?”杭清:“……”他沒想到,居然會有中老年婦女給邊姽介紹對象。杭清今天穿的不再是西裝,而是一套休閑服,看上去年紀又青嫩了不少。他掀了掀眼皮,道:“是啊,我才十六呢,您要給我介紹女朋友嗎?”婦人驚訝地“啊”了一聲,猛地站了起來,滿面尷尬地道:“原來十、十六啊?我還以為……”婦人勉強笑了笑,快步離開了。能輕松將婦人打發(fā)走,杭清很滿意。不知不覺就到了中午,手下打起了遮陽傘,等著杭清從亭子里走出去。只是杭清才剛踏出沒幾步,龔城邶就一手拎著書包,幾個健步跨上了前:“你來了?!”龔城邶竟然還帶著滿臉驚喜的表情。“嗯?!?/br>“這幾天怎么不見你了?你生病了?”龔城邶急匆匆地問。“只是有一些事?!?/br>龔城邶松了一口氣:“那就好?!辈贿^龔城邶的口吻緊接著一轉(zhuǎn):“你到底是二十六還是十六???”杭清冷眼斜睨他:“我的年紀是你傳出去的?”龔城邶笑了笑:“是有人看我和你在亭子里說了話,那些好奇的不敢來問你,就只有來問我了。不過他們居然沒去問我爸?!?/br>“那是因為你年紀小?!笨雌饋砗闷圬摗?/br>龔城邶卻抓不住重點,忙問:“我年紀很小嗎?都到能早戀的年紀了?!?/br>“……”你早戀你驕傲是嗎?“別看我年紀不大啊……”龔城邶說著說著突然頓住了。杭清忍不住看了他一眼。龔城邶下一句話不會是“但是我鳥大”吧?幸而龔城邶沒有再往下說。看來倒是他想歪了。“你今天不用上課嗎?”杭清問。“要的,我一會兒就走了?!?/br>杭清點點頭。很好,他可以直接在亭子里靠著睡懶覺了。杭清靠著亭柱閉上了眼。龔城邶一怔,心底實在有些摸不清眼前人的心思。龔城邶站著看了會兒,直到身后那兩個保鏢的目光都有些不善了,龔城邶才小聲嘀咕著從亭子里走了出去:“我真不小啊……像我爸那樣的都太老了。”杭清這才睜開了眼。正牌攻年輕的時候,腦子里都想的什么玩意兒呢?他起身離開了亭子,下午也沒再出門。到了晚飯的時候,宋懲之和靳刖準時抵達了別墅。才幾天的功夫,兩人臉頰上的rou就又養(yǎng)起來了。等用過飯以后,杭清正要習(xí)慣性地回房間,宋懲之今天卻暫時拋開了食物,一路跟著杭清上了樓。“怎么了?”杭清轉(zhuǎn)頭看他:“難道是受了什么委屈?”宋懲之張了張嘴,將話又咽了回去,硬邦邦地道:“沒有?!?/br>“沒有那就去吃飯,別站在這兒杵著?!焙记灏櫫税櫭?。宋懲之只能轉(zhuǎn)身下樓,等走到樓下以后,宋懲之猛地頓住了身體,不自覺地捏緊了拳頭。他說得沒錯,他們都太弱小了,離開了這里,他們連活下來都艱難,何談其它?他連男人的一個眼神都扛不住…………杭清周六起得很早,往常這個時候宋懲之和靳刖應(yīng)該已經(jīng)收拾好了,在樓下等著用完早飯就坐車過去了。但是今天杭清卻沒發(fā)現(xiàn)那兩人的身影。“他們還沒有起來嗎?”杭清轉(zhuǎn)頭問女傭。女傭指了指廚房的方向:“不是的先生,他們很早就起來了。好像是去廚房了,一直沒出來?!?/br>這個年紀的孩子是很容易餓肚子。杭清估計他們應(yīng)該是自己摸進廚房里去開小灶了。為了不讓他們受驚,杭清悄無聲息地走到了廚房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