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膽地抓起了匕首:“它?!?/br>“為什么?”“因為它可以一刀一刀割下人的rou,讓那人受盡折磨而死??!”果然是反派啊,真是深得變態(tài)精髓!艾菲兒嗤笑了一聲:“怎么?小兔崽子,你還想拿刀殺了我嗎?”宋懲之轉(zhuǎn)頭看向艾菲兒,目光里滿是恨意。宋懲之是真的想要殺了艾菲兒。因為艾菲兒比邊姽更加變態(tài),折磨他們的時候也更多。杭清話到嘴邊又有些猶豫,他是想讓宋懲之和靳刖發(fā)泄情緒的,那么直接發(fā)泄到艾菲兒身上無疑是最好的。但是讓一個孩子拿著刀殺人,這不是把人往變態(tài)路上推嗎?想了想,杭清低聲道:“把刀拿著?!焙记逯噶藗€手下。宋懲之似乎察覺到了杭清要做什么,他疑惑地看了看杭清。靳刖則還是一頭霧水。艾菲兒根本沒放在心上。艾雨或許是看出了他的殺意,但是艾雨瞥了艾菲兒一眼,便又低下了頭,竟然沒有提醒艾菲兒。“動手?!焙记逭f。那個手下點了點頭,走上前去,將艾菲兒猛地扣倒在了地上,冷漠得就像是在扣砧板上的一塊rou。艾菲兒這才微微慌亂了起來,她尖叫道:“邊姽你要干什么?”杭清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就像是在看地上一只討人厭的蒼蠅:“你很討厭,并且越來越討厭了,你還失去了你的價值。你難道不知道自己唯一的價值就剩下做飯了嗎?可你似乎將自己當(dāng)成了這里的主人,越來越妄想于凌駕我的頭上。你該死了?!焙记逯噶酥改莻€手下手中的刀:“所以,你現(xiàn)在該上路了?!闭f完,杭清頓了頓:“哦,讓她死得慢一點,就一刀一刀來吧?!?/br>他口吻云淡風(fēng)輕得像是說牛排要慢慢小心切一樣。艾菲兒躥起了一身的恐懼戰(zhàn)栗,她高聲尖叫,求饒,想要掙扎卻掙扎不動。艾菲兒這才真的慌了。她知道了眼前的人掌握了她的生死。她更意識到,這個瘋了的男人,面對她也是下得去手的。眼看著杭清根本不為所動,艾菲兒大喊道:“你忘了你mama了嗎?你不能殺我!我是你mama培養(yǎng)的人!你不能殺我……你會后悔的……”杭清目光溫柔地注視著她:“我不會后悔的,你放心?!?/br>不知道的,還當(dāng)是情人間在說話。杭清起身往樓上走。靳刖和宋懲之已經(jīng)邁不動步子了。一個是嚇的,一個卻是興奮的。“過來?!焙记宓馈?/br>靳刖和宋懲之條件反射地跟了上去。杭清帶著他們進了自己的房間,然后打了個電話。靳刖和宋懲之安靜極了,誰也沒有打擾杭清打電話。等杭清掛斷電話的時候,宋懲之突然笑出了聲。杭清轉(zhuǎn)過頭去看著他:“笑什么?”他的聲音沒什么溫度。但宋懲之卻覺得他這樣反而不可怕??纯磩偛诺陌苾?,面對邊姽那張溫柔的面孔,不就嚇得慘叫了起來嗎?這個人可怕的是當(dāng)他溫柔注視著你的時候。“我笑她要死了?!彼螒椭敛谎陲椬约旱拈_心,“這個人太討厭了……她會毆打我們,不給我們食物吃,去年冬天還總把我們扒光從門內(nèi)丟出去。她太討厭了?!彼螒椭穆曇衾镫[藏著滿滿的痛恨。杭清忍不住回想了一下。邊姽也好不到哪里去,只是他下手折磨的次數(shù)要少多了。而艾菲兒是無時無刻不在欺凌著他們。這次的好感度可真難刷啊。不過殺了艾菲兒是第一步。慢慢的,總會將好感度刷起來。很快,那個拿刀的手下上樓來了,他沒敢進屋,因為邊姽很討厭別人將他的屋子弄臟。手下在門外低聲道:“主人,一切都辦好了。”“嗯,去吧?!?/br>宋懲之卻突然道:“我能去看看艾菲兒死了以后什么樣嗎?”杭清:……您膽子可真棒棒。“不行?!焙记謇渎暰芙^了:“你們要見幾個人?!?/br>“什么人?”宋懲之反問,臉上還掛著笑容:“你要把我們賣了嗎?”杭清將他上下打量一眼:“你哪里值得我賣了你?在別墅吃穿這么多年,賣了你也抵不了?!?/br>宋懲之沉默了下來。他和靳刖最早就是被賣了的。他們是同一個山村里,被父母賣了出去,之后買家將他們放到了地下拍賣場里,之后邊姽買下了他們。他們從小山村里出來,受盡苦楚,被貧窮所折磨。當(dāng)他們終于得救,并且發(fā)現(xiàn)自己來到了一個從未接觸過的有錢人家的時候,他們是畏縮又幸福的。尤其是對方待他們還很溫柔的時候,他們覺得自己仿佛一下子從地獄到了天堂。但這個幸福崩塌得那么快……所以啊……心里才更有怨氣。如果一開始就讓他們過著那么悲慘的生活,也許他們就不會有后來的難過傷心了??善屗麄儑L到了幸福的滋味兒,然后又把他們打入地獄……宋懲之深沉地看了杭清一眼,隨即斂去了眼底的情緒。杭清注意到了宋懲之的目光,也并沒有在意。這時候艾雨帶著幾個人來了。那幾個人里有老有少,有男有女,一共八個人,其中六個都戴著眼鏡。艾雨看上去神色平淡極了,似乎完全不受jiejie死亡的影響。宋懲之和靳刖都好奇地看了看他們。“進來?!焙记宓?。那八個人才敢走進來。“你們不是想要離開嗎?”杭清突然又提起了這句話。宋懲之和靳刖同時渾身一緊,他們以為杭清派這些人來折磨他們的。是要換新花樣了嗎?宋懲之心想。“以你們現(xiàn)在的本事,想要逃離這里實在太難了。我來幫你們一把啊。”杭清溫柔一笑,“你們就讓我看一看,你們會怎么反抗我啊?!?/br>宋懲之和靳刖漲紅了臉,他們都有種被杭清耍弄了的感覺。杭清指了指那幾個人:“以后,他們就是你們的老師。”老師?宋懲之和靳刖都怔住了。他們都十歲了,卻從來沒接觸過課本和老師,至于學(xué)校和同學(xué)對于他們來說更是可望而不可及的存在。他們會從電視里看見那些學(xué)校。但他們也只能眼饞一下。他們知道,眼下的不受傷和吃飽,才是他們最迫切的問題。那幾個人微笑著站出來,紛紛做了自我介紹。有教數(shù)理化的,有教語文和英語的,還有天文地理、歷史政治的。甚至還有教他們禮儀,騎馬射箭的。最好笑的是,有個女人站出來,笑了笑說:“我教你們怎么用刀啊?!?/br>宋懲之和靳刖在看見女人臉上的笑容時,就不覺得好笑了。他們也是在認識了邊姽之后,才知道不是所有溫柔的笑容都代表了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