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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喝彩,沒炫出來就死在機關(guān)下?lián)Q另一個。 甚至因為人多,能人也多,修士更多,墓道不寬,前排站不了多少人,她都沒上前排去過。 她一個姑娘,雖然勉強也算輕盈高挑,但絕對不可能高過一堆大男人去。 這一路上,她別說自己應(yīng)對機關(guān)吧。她甚至沒看清楚過機關(guān)長什么樣子,就直接被招呼“好了機關(guān)沒了,快走吧”。因為前面全是人,她正??粗荒芸匆娙思业暮竽X勺。 易楨從來沒有對“穩(wěn)住,能贏,大佬帶飛”有過那么深刻的感悟。 一路過去,機關(guān)五花八門,但是也都算有驚無險。 只有一點:路上并不是一直有機關(guān),一些屋子有,另一些屋子又沒有。 而且有沒有完全是隨機的,根本找不出規(guī)律來。 這意味著,除非你走進去試試看,否則你不知道這屋子到底是安全的、還是遍布著致命機關(guān)。 簡直像生姜炒土豆絲一樣迷惑。 然而,就在易楨稍微安心一點的時候,意外還是發(fā)生了。 那是一道狹窄的長廊,先行的修士來來回回試探了幾遍,都沒有觸發(fā)任何機關(guān)。他們商量了一下,覺得這條長廊應(yīng)該沒有任何機關(guān),于是就招呼大家快點過去。 “等我宰了昭王那狗娘養(yǎng)的,就給大家散喜錢。”徐賢說:“我們速度快點,人家可是金貴人,別勞煩人家坐起來下地,睜眼就給一刀?!?/br> 這人到底是長久地接觸過黑暗面,真要不顧及形象罵人、陰陽怪氣,什么都能罵出口。 姬金吾來回打量了幾遍墓道,確實沒看出什么不對勁來,也就沒有出言反駁。 他明白眼下確實該快點。 若是外面的大陣啟動了,昭王真的用這么多人命生機完成了交換,誰知道他們要面對的是一個多么恐怖的存在。 然而,就在易楨他們沉默地走到一半的時候,忽然聽見了一聲奇怪的“咔噠”聲。 就在聲音發(fā)出的同時,兩壁的墻忽然打開,瞬息之間傾倒出大量流沙。 易楨想往前逃,可是前面被人堵住了;想往后退,可是后面也有人。 她本能地用輕身術(shù)往上浮,可是也就逃離了一兩秒,隨后立刻被沖瀉而來的流沙給絆住了。 他們來時的路已經(jīng)被厚重的石門堵住了,干凈的黃色細沙流動性極強,又多又重又急,一動它就跟著動,壓在四肢上,像是數(shù)噸重的石頭。 這簡直就是深海的暗潮。一個浪頭打過來,你就算修為高深,你難道能將大海挖空嗎?你難道能和大海搏斗嗎? 大道早就衰微了,時代變了,阿sir。 姬金吾本能地抓住了她的手,害怕她被流沙沖走。在場的眾人已經(jīng)被黃沙沖得七零八落了,黃沙還在不斷灌進來,要把他們?nèi)裨谶@個墓道中。 黃沙中還有邊緣鋒利的石塊,掩埋在黃沙中,又借助了黃沙的沖力,是奪人性命的利器。 易楨根本舉不動劍,她的手是握著劍,但是流沙將她整個人禁錮住了,一動就往下沉。 她的真修之前被大量消耗了,現(xiàn)在幾乎沒辦法用任何防御咒術(shù),因為這些咒術(shù)耗費的修為都不低。 姬金吾急急忙忙扔出去幾個防御符籙,可是撐起的保護層最多也只堅持了六個剎那,就被數(shù)噸重的流沙給活生生擠破了。 光靠流沙的壓強還不至于此,主要是流沙中有許多尖銳的石頭,以點破面,很容易就能將符籙的效果廢掉。 現(xiàn)在刀劍這樣的武器沒有多大用處了,大家都在往外砸卷軸,沒砸卷軸的一定是太平道修士,本身有符籙可以砸。 這個機關(guān)其實沒有任何技巧,也絲毫不精妙。 但是卻是最有用的。 大巧不工。 流沙伏火,向來是針對摸金校尉的好手段。 流沙他們已經(jīng)遇見了,伏火其實就是將墓室充滿可燃性氣體甲烷,然后墓室一點光也沒有,外來者一旦點起火折子,頃刻間就會燃起大火。 伏火這種機關(guān),一般是留在安放墓主人尸身的那個房間。很有些決絕的意思。 就算一把火全燒了,也絕不給盜墓賊撈到好處。 但是鑒于昭王比在場任何一個人都怕死、想活,伏火應(yīng)該不可能出現(xiàn)在這個陵墓中。 姬金吾發(fā)現(xiàn)符籙不管用,開始直接往外扔高階卷軸了。這次倒是多撐了許久,足夠看清流沙最前方發(fā)生了什么。 在場是有上品修士的,而且是上品修士的前百分之一。范汝和徐賢本來就在隊伍的最前方,比較輕松地脫離了流沙的控制。 他們之所以沒有回過身來救易楨,并不是因為不想救,單純是因為被絆住了。 傳說中昭王的親衛(wèi)鐵騎,終于出現(xiàn)了。 但是他們并沒有近身上來搏斗,而是仗著地勢居高臨下地發(fā)射弩/箭。 箭出如雨! 向前是奪命的箭陣,向后是洶涌的流沙。流沙還在不斷推著他們前進,侵蝕他們的平衡能力。 易楨匆匆往前瞥了一眼,方才看明白眼下的處境,注意力立刻被右手邊飛來的一塊尖銳石塊奪去了。 她毫不猶豫出劍去擋,害怕那石塊會將眼下這個防御卷軸再度擊破。這是好不容易撐起來的。 可是將那石塊擊飛之后,易楨才一眼瞥見姬金吾右肩上有個挺長的口子。 應(yīng)該是剛才混亂之中被劃到了,肩膀上一片全是血污,只是因為他穿著黑色的披風(fēng),不顯眼罷了。 姬金吾看見她驚愕的眼神,連忙說了一句:“沒事,不痛,待會兒處理一下就行了?!?/br> 剛才有塊石頭擊破了符籙,要砸在她頭上了。他左手在啟用新的卷軸,又怕自己修為不高,用出去的符籙擋不住高速飛來的尖銳石塊,在符籙用出去的瞬間,直接用自己的右肩墊住了她的后腦。 這一下要是劃在了易楨的后腦上,恐怕人已經(jīng)沒了。 但是她既然沒看見事情原委,現(xiàn)在也不是邀功討巧的時候,姬金吾干脆就沒提。 易楨不明白一個人怎么會不痛呢。就算不怕痛,也是痛的呀。 流沙已經(jīng)充滿了這個狹窄的墓道,開始向前奔涌而去。有余力脫身的修士已經(jīng)聚集在這一段墓道的最前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