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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恐怕是來報恩的,不是人,是哪里的仙女。 就前幾天,海貨鋪子的混混老板說要再納門妾,美人后妻立刻答應了,還幫他張羅?;旎炖习宓么邕M尺,說反正大兒子出息了,干脆家業(yè)留給小妾生的孩子吧。 誰知道美人后妻當場翻臉,撂狠話說你敢!那個前妻生的兒子見父親和繼母吵起來了,連忙出來說算了算了,我已經(jīng)考了功名了,大丈夫志在天下,爭這些東西有什么意思,母親不要生氣,以后兒子供養(yǎng)您。 害,說是勸架,其實就是說“媽,咱們不和那個傻逼計較,兒子出息了,咱們不受他的氣”。 美人后妻聽兒子這么說,忽然說起多年前的一樁往事。 說她原先是個小狐貍的時候,一個不小心被獵人的陷阱夾斷了腿,還好遇見了一個恩人救她,不然早就死了。 果然不是人,是狐族妖修。 混混老板奇怪地說:“可是我從來沒有救過狐貍???” 美人后妻冷笑一聲:“誰說是你,是你的那位好妻子,若不是我來遲一步,她先一步病逝了,我早就殺了你,自己同她做夫妻。如今要嫁給你,不過是怕你把我恩人的孩子給磋磨死?!?/br> “現(xiàn)在恩人的孩子已經(jīng)出息了,我的恩情已經(jīng)報了,六十年一遇的帝流漿出現(xiàn),我也該恢復妖身了。就此別過吧?!?/br> 然后美人后妻化作一只狐貍跑了。 變故來得太突然,百運海貨鋪子關了許多天門?;旎炖习逵只氐搅嗽日旌染乒砘斓娜兆樱蠹艺f他這些年的好日子本來就是平白得來的,現(xiàn)在要還回去了。 “對吧!現(xiàn)在只有你家一家鋪子了!以后海貨都賣到你家來了!可不是要發(fā)財呢!” 劉家小meimei的聲音朝氣蓬勃,易楨聽得微微一笑,正好行李收拾完了,推開另一邊的窗戶通風。 那邊的窗戶下正好是梁大哥挖的那個人工湖,引了旁邊河水的支流,隨著河水直通波瀾海。 易楨想起阿青曾經(jīng)講過的那個鮫人故事,忽然想:理論上,魚哥好像能游到這個湖里來? 作者有話要說:本來想一口氣寫完這段劇情六千字,但我室友到走廊里來勸我說我就要猝死了,我先睡了,明天加更,看能不能一口氣寫到無間蠱和阿楨mama那里。 第60章 美人與魚哥 易楨開始腦闊疼。 魚哥所在的套路,其實是挺典型的甜寵童話風。 迷路的母親需要幫助,在野外碰見了兇猛的野獸,雖然明明知道希望不大,依舊向野獸尋求幫助。 野獸答應幫忙,卻提出一個奇怪的要求:“你從我的莊園帶走一枝玫瑰,若是你有個女兒喜歡這朵玫瑰,那么她就要到我的莊園里,來成為我的玫瑰。” 母親想自己的女兒不一定會喜歡玫瑰,而且這么多天走回家,玫瑰肯定已經(jīng)枯萎了,更加沒人喜歡??墒堑饶赣H千辛萬苦回到家中,她的小女兒卻一眼就看上了那朵永不凋謝的玫瑰。 母親傷心欲絕,告知原委,想帶著女兒逃走。她的小女兒卻決定去履行母親的諾言,于是越過荊棘與叢林,來到了野獸的莊園。 后面的故事就很俗套了,野獸和小女兒相愛了,然后小女兒做了一些事情,讓野獸恢復了王子的身份,救贖了他,和他幸福快樂地生活在了一起,成為了他永不凋謝的玫瑰。 但是由于海妖一族的特性,還有魚哥自己的優(yōu)秀cao作,這個經(jīng)典的甜寵童話,莫名其妙歪到了強制愛上。 把魚哥代入回剛才那個甜寵童話,嗯,畫風就開始往奇怪的地方歪斜了。 母親還是那個母親,雖然答應魚哥“我把我姑娘賠給你當媳婦”,但是心里指不定抱著僥幸心理“我萬一沒生個姑娘生的是個小子呢”“我姑娘一輩子不往海邊去不就得了”。 故事當然不會像她想的那樣發(fā)展了,開頭就全文完,作者不吃飯的呀。 接著,女兒就去履行母親的諾言了。誰知道莊園里的野獸只想著生崽,美人女兒一到莊園,還沒來得及和野獸相愛,看破他猙獰面孔下善良的心,就被摁在花園里做生崽前需要做的事情了。 纖弱的美人和猙獰的野獸,滿天彌漫的濃霧和嬌艷欲滴的玫瑰叢。美人帶在身邊的、她所熱愛的詩歌與文學散落一地,那些干凈的書頁上墜滿了鮮紅的玫瑰花瓣。 易楨覺得不太可。 她面對的不是野獸,是條魚,所以她甚至都不在長有玫瑰的土地上,得墜入深海里去。 替換一下童話劇情,就是暗無天日的深海、四處飄蕩的海藻、以及被囚/禁在珠寶之上的美人。 聽聞人族的姑娘喜歡珠寶玉石,于是找遍整個海底,在自己的巢xue中為她準備了數(shù)可敵國的珠玉翡翠,然后把她和這些珠寶關在一起,希冀她早日生下自己的后代。 茫茫深海,滾落滿地的、幾百年前的珠寶,散著長發(fā)的美貌姑娘,還有比姑娘還美貌的海妖抱著她殷切求歡。 明明是一個經(jīng)典甜寵童話,為什么魚哥一加入,就變成強制愛十八禁畫風了。 就算她的命運是被一條俊美的人魚抓住手腕反扣在礁石上受孕,易楨也要用最大的聲音喊: “我們有生殖隔離!我不能生你的崽!你清醒一點!媽已經(jīng)走十年了!” 易楨還去湖邊看了一下,這湖是活水,很干凈,兩岸都種滿了碎玉鵝梨花,風一吹,花瓣和樹葉落了滿湖。 不過說起來,河水入海的壓強差不是很大嗎?魚哥從海里逆流游上來,真的不會中途就翻肚皮嗎? 易楨只養(yǎng)過金魚,金魚是一種賊容易翻肚皮的生物,盡管她盡力挽救它們,但是三天不到魚缸就全空了。 魚哥……倒不像是那么容易死的生物,他看起來挺容易讓別人死的。 易楨想起他那一嘴鋒利的、用來狩獵的牙齒,還有指尖上貫聚的神經(jīng)毒素就開始心里發(fā)虛。 不過鮫人好像是挺名貴的藥材?渾身上下哪都可以入藥,魚哥要是真的來找她,估計也會晚上來,畢竟白天一露頭就被撈上來解剖賣進藥店了。 害,要是她,她就絕對不會試圖拐賣可以吃掉自己的種族回去生崽。 那晚上就不出來練劍,好好在房間里待著背書,把窗戶和門都關上,再下個緊閉咒,萬一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