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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的碎發(fā),將它剪短了一些。剪到眉毛那里也就差不多了,反正能露出眼睛就行。饒是剪這么一點點頭發(fā)都能被木辭剪得歪歪扭扭的。木辭看著別扭,風(fēng)信詞對此倒是挺滿意的。反正他要求不高,只要能露出眼睛就可以了。而木辭只好在心里默默感慨,果然顏高任性,有這顏值撐著,怎么剪都好看。風(fēng)信詞出了衛(wèi)生間吹頭發(fā),于是木辭便開始洗澡。木辭洗完澡之后出來找吹風(fēng)機吹干頭發(fā)來,風(fēng)信詞看到了便道:“為了報答你給我剪頭發(fā)的恩情,我?guī)湍愦殿^發(fā)吧?!?/br>木辭看了看風(fēng)信詞的頭發(fā),嗯,還好,明天可以出去見人。本來開始還有些不齊的頭發(fā)吹干后齊了不少,至少沒有開始那么糟糕了。木辭的不說話風(fēng)信詞覺得算是默認(rèn)了,于是讓木辭在沙發(fā)上坐著等他幫他吹頭發(fā)。風(fēng)信詞非常溫柔地幫木辭吹著頭發(fā)。木辭瞇著眼睛,這確實可以算是一個享受的過程。風(fēng)信詞那輕柔的動作以及暖風(fēng)吹在頭上,偶然掃到臉上讓他覺得分外的舒服,漸漸的開始有了睡意。風(fēng)信詞見木辭的頭發(fā)吹干了之后見看到木辭昏昏欲睡的神情,笑道:“到床上去睡吧?!?/br>“嗯,”木辭點點頭,迷迷糊糊地走到床邊,躺好蓋好被子便很快睡著了。風(fēng)信詞失笑,然后輕手輕腳地走到床邊,老老實實地躺下,關(guān)了燈之后不久也睡著了。這天晚上兩人都睡得分外安心。第二天清早吃早飯的時候,風(fēng)信霏看著安然無恙的木辭之后鄙視地看著風(fēng)信詞。風(fēng)信詞表示,追妻之路,來日方長,他和木辭的時間還有很多,不急這一時。第28章第二十八章跟蹤陶信跟燕漁合作,但是江致的事情,陶信還是選擇他自己來。陶信在家里隨意裝扮了一下便出了門。大大的墨鏡將陶信半張臉遮住,由于天氣冷的緣故,所以陶信把長長的圍巾圍在脖子上,剩下的半張臉也遮了個干凈。不是他想這么出去,而是不得不這樣。他要去江家蹲點,怕到時候江家人認(rèn)出來。雖然說一個女孩在酒吧里面被虐殺確實是一件大新聞,但是以江家的能力,而且那個酒吧也不是普通的酒吧,這件事情很容易被擺平,而陶信也被悄無聲息地背鍋進監(jiān)獄里面去了。到今天他已經(jīng)蹲了幾天了,跟了江致今天。雖然江致會去其它的酒吧,但是他去的最多的,是處在市中心的一個酒吧。陶信冷笑,江家也是時候該到頭了。陶信先是在江家門口蹲點。期間除了江盡懷的車開出去之后也不見其它的車輛。直到晚上天黑了下來才看到江致那輛sao包的車開了出來,張狂的在馬路上奔馳。陶信經(jīng)過幾天的跟蹤已經(jīng)記住了江致車的車牌號,然后繁華一點的路段打車到酒吧門口找,他就不信他找不到江致的把柄!陶信這邊正準(zhǔn)備招出租車,一輛蘭博基尼卻挺在了他的身邊,車主人笑得一臉燦爛地對陶信道:“上來不?剛好順路。”陶信無語地看著燕漁,道:“你確定知道我要去哪兒?”燕漁無所謂的道:“無論你去哪兒我都順路?!?/br>陶信想了想還是同意了上燕漁的車。畢竟以他現(xiàn)在這個模樣確實沒有人敢載他不說,現(xiàn)在臨近過年,車輛都減少了許多。陶信坐在副駕駛座上摘下圍巾和墨鏡道:“你是怎么認(rèn)出我來的?”燕漁看著前面的路,勾唇笑道:“直覺?!?/br>“你不會是一直跟蹤我吧?”陶信不信任的道。燕漁道:“你覺得我有這個耐心蹲在江家門口一天?”陶信道:“你還說不是跟蹤?要不然比怎么會知道我在江家蹲了一天?”燕漁無奈搖頭,道:“你怎么不長長心眼?這不是一猜就能猜出來的嗎?平時你又不出門,你現(xiàn)在出門了肯定是為了江家的事情,這么晚了還沒有回去恐怕是目標(biāo)出現(xiàn)了?!?/br>陶信反問道:“你都說是這么晚了那我為什么不回家?”燕漁道:“你等車的前面一點便是地鐵站,以你的性格肯定會能摳一點是一點,所以如果回家的話你會選擇做地鐵,而不是打車。怎么樣,我了解你吧?”陶信別扭道:“那你為什么會來這邊?這幾天一直不見你人?!?/br>燕漁回答道:“燕家離這邊也挺近的,剛好路過。這幾天我一直在忙著公司的事情,所以才沒有去找你,怎么,想我了嗎?”陶信道:“別胡說。公司選好地方了嗎?”燕漁點點頭,“差不多了,在離市中心不遠(yuǎn)的地方買了一棟寫字樓,工廠的事情還在聯(lián)系,具體的證件已經(jīng)在開始著手辦了?!?/br>“嗯,”陶信點點頭。說實話他有些愧疚,對燕漁。燕漁瞄了一眼陶信,見陶信的表情沉重起來,相反沒有擔(dān)心反而有些高興。只有陶信覺得愧疚的自己越多,那么自己在他的心里的位置越重。至于是因為什么原因,燕漁表示他一點也不在意。所以心情好得勾起了嘴唇,愜意道:“你還沒有說你要去哪兒呢?”陶信不假思索地道:“去市中心的那個酒吧?!?/br>“酒吧?”燕漁確認(rèn)性的問道。“對,”陶信點頭,然后問燕漁,“你以前喜歡那哪個酒吧。?”燕漁心情有些微妙,不太想讓陶信知道自己以前的荒唐事,所以含糊道:“我現(xiàn)在不去了?!?/br>陶信沒有多想,只是道:“先去酒吧看看吧。”“為什么?”燕漁不情愿的問道。陶信狐疑起來,“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瞞著我?”燕漁立馬頭搖的像撥浪鼓,道:“我自然沒有什么事情瞞著你?!?/br>陶信見燕漁不想說,他也不強求,反正他也沒有什么很大的好奇心,就是心里像是被一根小刺刺到了,有些不舒服。燕漁見陶信表情有點不對,連忙解釋道:“你別多想,我也沒有什么事。只是以前的一些荒唐事罷了,也沒有什么好提的。我這不是怕說給你聽了你生氣不理我了嗎?我發(fā)誓,我以后再也不會出去鬼混了?!?/br>陶信沒有因為燕漁的解釋而心情開朗起來,而是說道:“先去酒吧吧?!?/br>陶信的態(tài)度讓燕漁有些不好受,但是這件事確實是自己不對,所以也不太敢說話,一時兩人之間異常的安靜。來到燕漁酒吧門口,陶信下車找了幾圈,果然看到了江致的那輛車。陶信對燕漁道:“進去吧?!?/br>燕漁點點頭,此時應(yīng)該好好聽自己媳婦的話。燕漁和陶信剛進去,里面眼尖的服務(wù)員看到了立馬去報告老板了,沒過一會兒一個中年男子就走了過來。那個中年男子應(yīng)該是這里的經(jīng)理。經(jīng)理對燕漁道:“呦,燕少好久不見了?!?/br>“咳咳,好久不見,”燕漁說完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