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餅、一串轟炸魷魚、一個印度飛餅、一盒鴨血粉絲湯!”薛陽鵬舔舔嘴角,“我不是也幫你吃了點(diǎn)么……”路明靠著椅子背捂住雙眼:“你那吃的還不如小貓多……”作者有話要說:關(guān)于本章完整版請移步微博@小野昆侖鏈接:第21章我們的“高三”篇大結(jié)局上篇校外基地展開了工作,王子兵和一眾家庭條件負(fù)擔(dān)的起老師們的“勞苦費(fèi)”的小弟們一起中午補(bǔ)習(xí),晚上上課,周六下午的休息時間還站在基地里背書。王子兵坐在一號箱里做題,被外頭一群文科生的朗朗誦讀聲搞得心煩意亂。趙原看他心煩,幫他拿著扇子扇了扇風(fēng)。“現(xiàn)在都五月了,集裝箱又是個鐵籠子,沒空調(diào),本來就煩,那群文科生還哇哇的背的起勁!”趙原安撫道:“心靜自然涼,你要是實(shí)在煩我去給你買副耳塞?”王子兵說:“不用,我慢慢做?!?/br>趙原看他翻的一腦袋汗,站起來幫著按了按肩膀,“先別做了,休息休息吧。你這幾個月把自己熬的眼眶都凹了,我看著都心疼?!?/br>王子兵說:“目前為止我考的最好的一次成績是五百一,要是想考上煙臺或者青島的學(xué)校必須把分?jǐn)?shù)穩(wěn)定在五百二十幾,我不管是本科還是???,只要能離你近一點(diǎn)就行?!?/br>趙原拿走題冊,幫他按摩肩膀,“只要沒出省不就是近的嗎。”王子兵說:“你知道要是省內(nèi)離遠(yuǎn)了會怎么樣嗎?我去看你至少要坐十八個小時的火車,汽車更慢,又不可能坐飛機(jī)?!闭f完拍拍趙原的手,“好好學(xué)了才知道,你學(xué)習(xí)這么好真是辛苦了。”趙原說:“我不怕遠(yuǎn),大不了咱們折中唄?!?/br>王子兵笑了笑,“不現(xiàn)實(shí),我想過的。”趙原沉默了一會兒說:“王子兵成熟了,不是以前那個騎著摩托車就知道瞎跑的傻小子了。”“談戀愛也能教會人一些做人的道理啊。”趙原笑了笑。……六月八號,下午考完英語,王子兵從考場出來就給趙原打了個電話,“考的怎么樣?沒粗心大意吧?”“仔細(xì)審題了,理綜感覺還行,應(yīng)該能考上?!?/br>說完又問王子兵:“你呢?”“不知道,心里沒底,只是拼了全力了?!?/br>“我相信你?!?/br>王子兵頓時覺得此時此刻已經(jīng)知足,成績后果之類的在此刻已經(jīng)不再重要。“嗯。”王子兵坐著王爸爸的車在回家的路上等紅燈,突然王爸爸說:“單位里有個二十幾歲的小男孩,跟一個男的住一起,天天一起買菜,一起睡,過的跟兩口子似的?!?/br>王子兵眨眨眼,這不是王爸爸第一次跟他暗示這件事了。以前每次王子兵都以要考試了為理由躲進(jìn)自己的房間,可這次剛想要順口說出看書,卻突然反應(yīng)過來自己已經(jīng)高考完了。“爸……”王爸爸從煙盒里拿出兩根煙,遞給王子兵一根,“拿著?!?/br>王子兵接過煙,“我戒了?!?/br>王爸爸并沒像以前一樣逼著他接過煙,只是放在了出風(fēng)口上方。綠燈亮了,王爸爸開著車拐了個彎,向河邊開去。王子兵不知道王爸爸在想什么,只是輕聲說了一句:“我喜歡趙原。”聲音沙啞細(xì)小,連王子兵自己都懷疑自己究竟說沒說出口。王爸爸默不作聲,直到把車開到了河邊停下。“下車。”“爸?”王爸爸解開安全帶打開車門,“下車?!?/br>王子兵也解開安全帶,看著王爸爸下車后急匆匆走到了河邊,右手微微發(fā)抖,打開車門下了車。王爸爸回頭看著王子兵,“你過來?!?/br>王子兵深吸一口氣,“爸,我知道你想說什么,我不會改的?!?/br>王爸爸硬聲:“你給我過來!”王子兵被嚇得渾身發(fā)抖,心里浮現(xiàn)出趙原的臉,盯著王爸爸那張可怖的臉絲毫不退縮,大步走到王爸爸面前。王爸爸眼看著王子兵走到自己面前,一巴掌扇在他臉上。王子兵還沒反應(yīng)過來,一巴掌已經(jīng)打在自己下巴上,頓時左耳一陣轟鳴聲。王子兵痛的流下兩滴眼淚,“我喜歡趙原?!?/br>王爸爸指著他:“你這叫變態(tài)!你知道嗎!”王子兵說:“這不是變態(tài)……”“這就是變態(tài)!你跟一個男的在一起這就有悖陰陽五行!天地之道就是男女結(jié)合!你們兩個男的在一起就是違背常理!”王子兵說:“我喜歡他跟他是男是女無關(guān)!”王爸爸一腳踹過去,正中王子兵腹部,頓時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從腹部傳來。王子兵掙扎著站起來,“我喜歡他……”“你給我閉嘴!”王爸爸又一巴掌扇在剛才那巴掌上,“是男是女無關(guān)?我問你你們兩個男的以后怎么生孩子?同性戀都是艾滋病你知道嗎!”王子兵說:“艾滋病是病毒傳播,我們倆都很干凈……”王爸爸說:“別狡辯!”王子兵說:“你別再拿什么理由壓制我,我也不必跟你解釋什么,我就是喜歡他,就這樣?!?/br>“就這樣?”王爸爸怒火中燒,眼神好似要?dú)⑷税悖皾L你娘了個比!”王子兵眉頭一皺,“爸……”“滾!”王子兵感覺到喉嚨中一股鐵銹味,“……我以后肯定會好好掙錢養(yǎng)家,好好照顧meimei,不會染上艾滋的?!?/br>王爸爸指著某個地方說:“那你知道那個男的他之前什么樣?你確定他之前沒跟別人睡過?你怎么確定他沒艾滋?”王子兵咽下一口血水,胃里頓時傳來一陣刺痛,“他很干凈,我確定?!?/br>王爸爸轉(zhuǎn)過身沖著身邊的大樹踹了一腳,樹上的樹葉被踹下來不少,甚至還倒下來一個死了的知了。王爸爸踹完樹,面朝著河面深呼吸。王子兵雙膝跪地,“爸,我求求你,接受我吧?!?/br>父子兩人互相無言,王子兵從太陽高照跪到了天邊泛紅,也不知道到底過了多久。王子兵忍著身體的劇痛,左耳的轟鳴聲已經(jīng)消失,但也似乎已經(jīng)聽不見聲音了,腹中撕裂般的疼痛變成了隱隱陣痛,折磨著神經(jīng)。可王子兵知道,這次如果放棄,以后就再也難跟父親開口說這件事,那讓他接受趙原的事更是毫無可能。王爸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