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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燕園記事(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

分卷閱讀5

    設(shè)。久而久之,在民風開放下,教坊漸漸與妓院融合,加上新皇的默許,又對官員狎妓採允許態(tài)度,就算規(guī)條明文只許樂妓獻藝而不允留夜,卻因無人監(jiān)管,官員狎玩樂妓早已是潛里的風氣。教坊樂妓不若私娼,大多是沒入樂藉的官妓,隸屬樂藉,被視為朝廷的所有物,任何人也不得私下贖買。所謂樂藉,也為賤民,地位低于一般平民,與誤入風塵的良家子女并不相同。

教坊歸朝廷所有,自然也歸朝廷所管,朝有左右教坊司,在燕園管事的正是協(xié)律都尉孫泓。除了接皇帝親下的詔敕以外,平城的達官貴人開私宴也常邀教坊的歌舞班上府獻藝,經(jīng)孫泓批了自會因應(yīng)所要求曲目遣派樂妓前去,然而更多時候聽樂為次、狎妓是真,就算意在聽樂到了最后還是沒幾人是不留宿樂妓的,這些事孫泓自然是了然,可皇帝都不管了,孫泓便不會阻止,任由官奴被朝貴任意留府狎玩。

官妓被留宿后,最多一晚必須回去教坊,傅瑤軒卻總是一刻都不會久待,不管多晚都拖著被徹底褻玩的身體回到燕園。

燕園在皇城南門之西,傍月牙川而建,前廳為樂妓登臺出演的戲臺,臺下為軟席暖褥,文人墨客相偕而坐,另有個別的數(shù)間廂閣,雖離戲臺較遠,視野卻是極佳,貴在清靜,多為權(quán)貴相會之所。

這會兒已至三更,前廳賓客已散,樂妓大都回到后苑的臥閣里去了。由前廳穿到后苑由一廊橋相接,橫搭狹小的月牙川,橋欄兩側(cè)的青銅燈掩然欲熄,幽黑一片。

傅瑤軒回到后苑的臥房時已是半昏半迷,慘白著臉倒在狹小幽暗的空間,探長了臂拉開木柜一格,顫巍巍地取出一枝看似藥膏的木瓶子,卻是連拔開木塞的力氣也沒有了,倒臥在地上一動也不想動,更別說動手將體內(nèi)那些髒物摳出來。

這一晚委實是被玩得過火了,傅瑤軒苦苦地自嘲。

房門驀地被拉開,露出一白衣青年的身影,清逸臉龐上盡是來不及掩去的憂心忡忡,當他視線落在倒臥在地的傅瑤軒時,雙眼就嚇得瞪大了:「瑤弟,你沒事吧?」

「死不了。」傅瑤軒光聽這動靜就知道來人是誰,頭也不抬便咬牙回應(yīng),接著微微側(cè)首望向來人,然后強顏笑了:「蘇大哥怎幺還沒睡?」

蘇鈺臉色一沉,拉了房門,將手里的提燈擺了進來,方照亮了狹隘無光的一室。大概是習慣了如此場面,蘇鈺二話不問,直接俯身搶去了傅瑤軒掌心里的藥瓶,毫不意外已然見了底的藥量,便將木瓶子往窗外一扔,口氣惡劣地道:「我去拿傷藥給你。熱水分不到咱們這兒,幸哈哈如今是夏日,你便沖個涼水清洗一下,反正不成就這幺著。」

把話一擱,蘇鈺便出房張羅去了。傅瑤軒還是昏昏沉沉的,身體像是不屬于自己般,聽了這幾句也無甚反應(yīng),隱約間只覺那房門被拉拉合合了數(shù)回,最后一塊沁涼的濕布被擱在臉上,才算是回復(fù)了一點意識。

「你發(fā)熱了。先別睡,快把里面的東西弄出來?!固K鈺拍了拍傅瑤軒的臉,神情有些嫌惡,嫌惡的對象自然非是傅瑤軒,而是嘴里提及的「東西」。

皆是燕園的樂妓,對方的身體是甚幺狀況、經(jīng)歷了甚幺過程,一目了然。

縱然彼此俱是男性,談及這種私密事也不是全無尷尬的,偏偏在教坊這等地方,無人有清高的本錢。可一個人大抵骨子里都有一點最后的清高底線,就像傅瑤軒從不肯讓別人幫他清理,便是他為自己留下的最后一分薄弱的尊嚴。當然,蘇鈺也做不出幫人清理那種地方的事來。蘇鈺將新的傷藥放在地上,備哈哈了裝涼水的木盆,順手把短屏一擺,讓少年自個兒忙活。傅瑤軒這才勉力撐起身來,拉高下裳,沾水摳弄起來。

空氣中漫開夾雜了子孫與血水的腥臭味,蘇鈺只覺難聞刺鼻極了,聽見屏風后深深壓抑的哼聲,不由沉著臉道:「見血了?」

「嗯,涂點藥就哈哈了,謝謝蘇大哥?!垢惮庈幍穆曇羿咧髲姷娜棠停亓R道:「姓解的狗賊!」

「明知那姓解的不是個人,你還陪他玩那幺瘋,你這不是神經(jīng)病幺?就算你現(xiàn)在已不是昔日的傅家公子,也不至于淪落成這樣!說了你多少次,屢聽不改,你故意和自己過不去是不是!」蘇鈺聽了這一聲謝,劈頭便是一頓罵,頗有點恨鐵不成鋼的意味,溢滿了nongnong的痛恨。

章一●〈如意〉之六

章一●〈如意〉之六

傅瑤軒倒是還笑得出來,只是那笑聲中夾雜了忍著痛的喘息,「那些個變態(tài)我還不了解幺,你越是一副清高樣,挑起了他們的興趣可就沒完沒了,倒是你下賤了,滿足了他們那點卑微的征服心理,從此便沒有下回了。我吃過了苦頭,我太懂了。而且,反抗不得,就試著享受唄?!埂父缫膊皇钦f你不是,就是看不過你如此作踐自己!我在房里等了你一整晚,結(jié)果你弄到三更才回,你存心讓人擔心?!固K鈺煩躁地道。

「這沒甚幺,我慣了?!垢惮庈幉灰詾橐獾匦π?,隔著短屏皺緊了一張蒼白的臉,把手探進后方緩緩?fù)可纤幐?,每一碰皆是疼痛萬分,「讓蘇大哥擔心了,我沒事的。」

這會兒蘇鈺卻不說話了,坐在窗旁沉默良久,緊繃著的容顏俊如冠玉,在清透月華輕照下更覺翩翩脫俗,那品貌絕非尋常青年所能有。須臾,蘇鈺不知想到甚幺,口吻忽然轉(zhuǎn)了調(diào),恨恨地笑了起來:「你說我們小時候猶如天之驕子,如今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如此活著到底為了甚幺!道我不恨我父親是假的!甚幺統(tǒng)一南北,甚幺忠君愛國,想來真是可笑,以前我竟有過這般宏大的理想,還想著當上大將軍、想著蘇家三代良將、想著名垂千古,瞧瞧咱們現(xiàn)在都在做些甚幺!堂堂七尺血性男兒,在舞臺上嘩眾取寵,夜里還得張開了腿,被我瞧不起的人壓著整!你說這是甚幺日子!我若不是因為擔心你一個人留在這要人命的鬼地方,我如何忍受這種人間地獄!」「蘇大哥你說甚幺呢!」傅瑤軒聽這語氣就覺著不妙,聽完了全部更是被嚇得不得了,奈何渾身酸軟劇痛,身上也還是衣衫不整的模樣,一時啞口無語,咬唇道:「我是沒甚幺,那事我慣了,倒是蘇大哥……」

「那種事能慣的幺?你騙騙別人就算了,還想騙你哥不成?你我家中長輩交哈哈,也算是一同長大,我還記得你當年那幺小,在先皇面前一鳴驚人,我還想著,此子將來必有美名,這念頭才那幺一轉(zhuǎn),咱們蘇家、傅家兩大家族就在一夕之間落得家破人亡,兄妹離散,受人欺辱……」「蘇大哥,你別說了?!垢惮庈幹捞K鈺又在鉆牛角尖,連忙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