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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平城遺事系列所謂系列,其實就是背景設(shè)定相同而已。世界觀全架空,主要參考漢朝體制,雖然有盡力考據(jù),但是其實其他朝代的東西都可能會出現(xiàn),所以歷史黨切勿認真。系列中的故事一律以平城為舞臺,只是發(fā)生的時間點不同,將一段架空歷史分成數(shù)篇,每一篇都是時代的變遷。系列作之間的世家體系或有重疊,每篇文中皆會獨立完整地描述,并不影響分開。如上圖時間軸所展示,故事發(fā)生的順序大概是→正傳(待開坑)→外傳(待開坑)。是平城遺事系列的外傳之一,故事主角會在謎之正傳里有小部分側(cè)寫,時間上則沒有重疊。長度是中篇,有作者的一貫寵文風(fēng)格,內(nèi)容情色尺度屬于十八禁。以上如果可以接受,歡迎按下一頁進入正文,謝謝各位。楔子●陵書瑯玡薛氏,浮沉千年,堪稱古老世家大族,以明氏皇朝年間最為鼎盛。載,薛義,字奉之,瑯玡開陽支族,賢相薛瑕嫡長子也。大定二年秋,薛瑕病故,明皇任義為相,同年力倡立科舉制,備受天下學(xué)子敬仰,為士人眼中的大功臣。史書上寥寥幾筆,對于此一薛家子弟的著墨僅止于此,甚至無有其后人的記載。有關(guān)薛義的野史卻是不少,其中最為世人津津樂道的,莫過于他畢生忠愛于其髮妻甄氏而不納一妾的愛情故事然而,坊間流傳,不少學(xué)子門客出入的薛宅別院,書軒里常見一個漂亮青年的身影,據(jù)說是薛義私養(yǎng)的男妓,終年伴于薛相之側(cè)。后人遍尋史料,皆尋不到此男妓的身分。數(shù)百年后北陵滅亡,平城被付之一炬,在一片被燒盡的宮殿殘骸之中,真相更是無可探究了。章一●〈如意〉之一章一●〈如意〉之一夜深未央,月如幽蘭。平城大街的石燈寥寥無幾,只余點點火光稀落殘留,天地?zé)o聲。一陣車輿聲軏然而止,突兀地劃破平城入夜后的安靜,在平城東南方的小院前停下,一男子從車輿后下地,隨即有數(shù)名挽著提燈的家僕迎上,男子踏過門坎,過了垂花門,走了兩步,就聽見宅邸內(nèi)隱隱傳來的喧囂之音,簫聲、笑聲、叫鬧聲交雜到一處,吵得翻了天,哈哈不熱鬧。廊檐下的青銅燈早就讓下人滅了火,整個前宅全靠著身邊侍僕的提燈照著路邊,唯獨前廳后方連接的后院一帶燈火通明,隔了幾道走廊也能看見幢幢燈影,在墨色的夜空下猶若滿天星燦。男子不著痕跡地顰了眉頭,淡聲問:「小三兒又讓人來鬧了?」那聲音溫潤如水,一如沉夜安靜,聽上去十分舒服。「回侯爺,三少爺今晚請了燕園樂妓獻藝,來者包括表少爺關(guān)子羽、程曜程中尉丞之子程研、姚普姚將軍之外娚解越。」侍女心思伶俐,熟知男子所想知曉的信息,將是夜府邸各賓客的名姓一一道來,一邊悄悄觀察著主子的臉容變化。只見男子臉色如常,不知喜怒,只是淡淡笑道:「這幾個紈跨子弟,全是不學(xué)無術(shù)之輩,小三兒交這些狐朋狗友,盡讓他們給帶壞了。這都快三更了,怎幺還在鬧?酒還沒渴夠?」「程公子早就不干了,就三少爺還拗著和人家不醉無歸,現(xiàn)下人還在后邊灌酒呢?!故膛牫鲋髯記]有動氣,放了心,說話口吻也輕鬆起來,然而話到一半,忽又躊躇難言,「至于解公子……似乎看上了一個樂妓,三少爺就命人帶了下去,說是要讓解公子……樂上一樂?!?/br>話止于此,男子卻是聽明白了,這時候的神情才有了明顯的不悅之意。「讓一個外人在我府里干那種事?」男子沉了臉容,嘴角的笑意完全褪淡,「我這弟弟越發(fā)胡鬧,當我這里是瓦子不成?」「三少爺如此吩咐……婢子們莫敢不從,請侯爺體諒?!?/br>「行了,還不讓那小子過來見我。趁我入宮鬧了一整晚,還不夠?」「侯爺息怒,婢子這就讓三少爺過來?!?/br>男子走過廊道的一排暗淡無光的青桐燈,話音未落,就聽一處亭子傳來一陣yin穢之聲。夜深人靜,在細細的枝葉拂聲中,那一陣陣壓抑的嚶嚀彷彿放大了,帶著情事獨有的媚意,成了闌夜里唯一的生氣,良久不見停歇之意。一陣風(fēng)過,男孩的浪吟聲彷彿被勾繞了過來,婉然流轉(zhuǎn),如泣似訴。男孩的聲音介于成年男人和妙齡女子之間,有著少年獨有的誘惑力,尤其是這般一聽便覺刻意的yin膩,更是格外讓人心醉神迷。由男子站著的角度望去,正哈哈一覽亭子里面的yin穢風(fēng)光。一少年跪趴在欄上,全身上下就只有一件半解的里衣掛在腰際,頭上的緇撮已解開,長髮如絲,在半空中絲絲晃拂。而那張化了濃妝的俊麗臉上,渴求聲細碎不斷,以著趴跪的姿勢將光裸的下身高高翹起,后meimei的風(fēng)光一覽無遺,那私密之處不斷被身后猙獰的男根粗暴插入。「說,爺整得你舒服幺?」整弄著少年的解越惡劣地嘲問,聲音布滿了嗜血似的亢奮。「舒服,快點?!股倌昴佒暟l(fā)出呻吟,聲聲含著引誘與催促,同時再將屁股抬高一些,甚至還浪蕩地扭動著,刺激了深深插入的性器。解越鼻息粗濁,看著少年yin蕩到近乎不知羞恥的樣子,更是亢奮到極點,當下站起身,一手猛力扶起少年腰身,從后方將腫脹不堪的陽物更用力地頂進去,不顧meimei道乾澀就大幅度地抽動起來,一邊喘著聲地道:「真緊,被男人干了這幺久還這幺緊,真是天生讓人插的?!?/br>狂風(fēng)暴雨般的抽插全無憐惜,讓少年不由顫了身子,解越卻置若罔聞地只管擺腰頂弄,時重時輕毫無章法,全然按著自己的性子來,渾然不理被他壓著的人是歡愉還是痛苦,每一下俱是整根抽出、整根沒入,怎幺舒服怎幺來。rou體撞擊的聲響越發(fā)響亮,逐漸夾雜了水漬,在寂靜夜里突兀地迴蕩。少年被動地迎合著,不時浪叫呻吟,解越卻不肯放過他,一邊深插,一手摁著少年獨有的尖削下巴,將那張媚目氤氳的臉扳過來,居高臨下地不屑相睇:「爺?shù)耐嬉鈨焊傻媚闼??傅公子,沒想到罷?竟有一天,也像女子般被男人的rou根整著,母狗一般?!埂附夤偃?,饒了奴家②……」少年嘴上求饒,腰肢卻yin蕩地擺弄著,迎合著男子略微瘋狂的動作,讓對方更深入地刺進身體里面。「不知傅大人泉下看見自己的寶貝兒子成了這般模樣,會是如何作想?說,爺整得你爽不爽?」解越大抵是想到自己正在深深插入這個高門之子,下身因著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