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61
,卻也將其重傷了。 趁它病,要它命,最后兩支nu箭射出去,張澤軒手在地上胡亂一摸,摸起一跟胳膊粗的短棍,直接咬牙掄起來就沖狼王重重砸了過去,竟也將受傷的狼王砸了個趔趄。 “快走” 二皇子已經(jīng)一箭射過來掩護,張澤軒抓住機會轉(zhuǎn)身就跑。幸虧這么多年,他一直都沒把練拳放下,身子骨也很好,這會兒雖然受了傷,行動卻一點都不慢,很快就追上了二皇子他們。 一行人在二皇子最后幾支箭掩護下,趕在狼王帶著殘兵剩將追過來之前,趕到了河邊。 “快,下水,游到對岸去?!?/br> “艸,他娘的那些狼浮水追上來了……” “別管他們,快,上岸” 至于上岸之后,那當然是第一時間先找跟趁手的棍子,然后也不走遠,就在岸邊陪這些狼玩打地鼠。 哪頭狼游過來,就蒙頭給上一棍子。 水里的狼可是比岸上好打多了。 如此幾番后,那些狼似乎也意識到了問題,漸漸不敢在靠近這邊岸邊了,卻又不甘心就這么任他們離去,兩邊就這么對峙了起來。 對峙的間隙,二皇子從張澤軒口中得知了太子那邊同樣出事了,以及帶甲護衛(wèi)有問題圣上那邊可能出大事了的消息。 “殿下?”二皇子身邊的心腹驚疑不定的看向二皇子,現(xiàn)在情況明顯已經(jīng)超出了他們原有的設計,接下來他們該怎么辦? “等眼下的危機先過去再說?!倍首右灿行@訝他幾個兄弟中有人竟然能量如此之大,連只有父皇才能調(diào)動的帶甲護衛(wèi)都動得了。不過他自己眼前的危機都還沒有解決,又不清楚這一切到底是誰的手筆,再想其他的,或者說著急去救駕什么的,無異于自尋死路。倒不如先解決了眼前這群狼,然后再慢慢查探,從長計議。 想到這,二皇子又把目光對準了對岸受傷的狼王。 正所謂擒賊先擒王,看來要想徹底解決眼下的危機,只能想辦法把那頭狼王解決掉。 *再說皇上這邊。 正如張澤軒想的那樣,部分帶甲護衛(wèi)確實已經(jīng)脫離了皇上的掌控。 一開始,猝不及防之下,甚至皇上自己都差點落入對方的手里,好在李鈺等人心細如發(fā)、且反應迅速,發(fā)現(xiàn)端倪后,第一時間調(diào)集了守在附近的軍隊過來,這才沒讓對方得逞,卻也造就了之前張澤軒在林子里隱約聽到的那場血腥廝殺。 “如何?”雖然早有準備,可是一下子看到那么多自己疼愛、寄予厚望的孩子一起對自己出手、妄圖弒父,皇上一下子老了十歲不止。他自認就算不是個好父親,對幾個孩子卻也都不差,怎么就所有人都想他死? 李鈺還是那張面癱臉,說話聲音冷冷的,仿佛沒有什么情緒,“太子跟幾位皇子的人手已經(jīng)都拿下了,太子,也已經(jīng)控制住了。圣上之前派出前去救援二皇子的人馬,半途就已經(jīng)被人滅口了,屬下新派出去的人,還沒找到二皇子等人的蹤跡。三皇子的尸身已經(jīng)找到了……害死三皇子的兩頭熊已被射殺。四皇子那邊,太醫(yī)正在救治,不過四皇子的腿,傷的太重,太醫(yī)說即便治好怕是也……九皇子……”九皇子當時跳出來太急切,當著圣上的面,就被太子直接一劍挑了。 這次秋獵皇家的損失,確實很大,圣上幾個兒子,一個賽一個的慘,幾乎全軍覆沒。 可李鈺內(nèi)心中并無幾分同情,因為目前查下來全都是他們自己做的孽。太子想要借機謀反自己上位,為此不僅想方設法收買、威逼利誘控制了一部分帶甲護衛(wèi),還自導自演了一處鬧?。蝗首酉胍铏C除掉太子跟二皇子,不惜縱兇獸入皇家狩獵場,結果害人害己;四皇子想要坑死太子,從江湖中買殺手;二皇子、九皇子也不無辜,從中各種攪渾水。 就連圣上,秋獵前看著兒子們各種蹦跶、鬧騰,不也看的挺開心的?只是現(xiàn)在事情發(fā)展到這一步,完全脫離了他的掌控才傷心難過起來?這里面也不知道有幾分是真心為兒子或死或傷傷痛,又有幾分是覺得太子他們把皇家爭斗弄到了臺面上,丟了皇家臉面而心里不舒服? 比起皇家,李鈺更同情那些在這次事件中或是受傷或是丟了性命的真正無辜之人。 “圣上,圣上,找到二皇子他們了……” 人手全部撒出去,二皇子他們跑出去也不遠,李鈺后一波派出去的人,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二皇子他們的蹤跡,只是他們?nèi)サ奶?,二皇子都以身犯險把狼王給解決了,他們才到。 張澤軒是跟著二皇子一起回來的。 “你怎么跟二皇子湊一塊去了?”圣上現(xiàn)在正是精神比較脆弱的時候,容易疑心生暗鬼,這個時候張澤軒跟二皇子湊一起可不是什么好事。 “別提了……”二皇子去見圣上了,張澤軒一邊由著李鈺替自己處理傷口、上藥,一邊把自己這一天倒霉的遭遇說了一通。兩人是連襟,又都是圣上跟前的心腹重臣,平時關系還算親密。 再說這事也沒什么說不得的,張澤軒就一股腦全說了,最后還問了下宋騅的情況。當時那種情況,能自己逃就不錯了,也不知道宋騅怎么樣了,有沒有逃掉。 “你以為誰都有你那樣的騎術跟身手?”宋騅就一普通文人,怎么可能逃得掉?“不過,你也不用擔心,雖然他們后來被用來威脅圣上,卻已經(jīng)被救了……”說起來,張澤軒這一跑,還不夠遭罪的,弄到最后不僅自己受傷不說,說不得還要受圣上猜忌,虧大了。 那當時那種情況,他也不可能不跑啊,張澤軒也郁悶。他又沒有先知,知道后面會出那么多事。 “這次受傷,你要么就回去多養(yǎng)一段時間?!蹦鼙芫拖缺芤槐?。 張澤軒點頭,回去后立馬就上了告假的折子。 皇上也不知道是疑心張澤軒老早就跟二皇子勾搭上了,還是真的體恤臣子,倒是當下就準了。 接下來一段時間,京中可以說是風聲鶴唳、草木皆兵。 牽連到太子謀反中的諸多家族被清算,連著一個月,京中每天殺的人頭滾滾,菜市口的土都被染紅浸透了幾公分。 張澤軒的師父沈冀因是太子太傅,雖然并未參與其中,也受到牽連,全家流放北地…… 張澤軒在家養(yǎng)病,連想為師父說句話,都說不上。 “行了,你傷還沒好,莫要掛念為師總往刑部這邊跑,為師雖說流放北地,可有你幾個師兄跟為師一些老友照料著,日子并不難過。反而能夠借此機會離開京城這個漩渦,為師還挺開心的。” 他年紀不小了,黃土早就埋到脖子了,還能有幾個年頭好活?能就這么脫離出去,最后過幾年自己想過的日子也挺好的。“為師都想好了,等到了北地,若是為師身子允許,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