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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你忘了上次鄉(xiāng)試的時候?”這家伙說什么降溫,結(jié)果溫度確實降了,也下雨了。 “好吧,雖然說這種事情不可信,這個節(jié)骨眼上,我還是注意一點吧” 張澤軒點頭,對,他就是這個意思。 可是,很不幸的,張澤軒他們第二場入場時,天上還是飄起了雪花,“這還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 好多人,還沒進考場就已經(jīng)哭了。 張澤軒進考場的時候倒沒哭,進到號房哭了,不知道是不是外面下雪,進來躲雨的,他的號房里,竟然有兩只長尾巴老鼠。 他一打開號房,兩只老鼠直接唧唧叫著從他腳面上飛快的跑走了。 過來等著鎖門的衙役跟他對視了一眼。許是他那會兒臉上的怨念快化成實質(zhì)了,那衙役干咳兩聲頗為好心的提醒,“晚上注意一點,或許這兩只還會回來?!?/br> 張澤軒: ……您真好! 當夜,不知道是留下了心里陰影,顧忌著那兩只老鼠,還是天氣冷,張澤軒一夜都沒睡好。然后那兩只老鼠也確實像衙役說的那樣回來了,后面實在撐不住半睡半醒間,張澤軒還聽到了房頂上窸窸窣窣老鼠爬的聲音。 以至于,第二天張澤軒爬起來精神都不怎么好,用冷水洗了把臉才徹底清醒。 為了保證下午比較好的狀態(tài),張澤軒下午還午睡了一小會兒。 然后晚上,噩夢般的兩只老鼠又跑回來了,這次許是看他不理會它們,還往下跑來了,就差沒跑他身上爬了。 張澤軒不得不故意發(fā)出大的聲響將對方嚇走,才能睡會兒,然后他這邊睡著了,兩只老鼠就又回來了,兩三次之后,困得要死的張澤軒直接不管了,弄了件衣服蒙在腦袋上,直接睡了過去。 次日起來,兩只老鼠又已經(jīng)跑走了…… 這還真是跟捉迷藏似的,張澤軒嘆口氣,簡單抹把臉,煮了些東西吃,活動活動,然后把一塊生姜咬在嘴里含著咬牙切齒的開始了第二天的答題…… “希望,我下一次再進來,你們已經(jīng)走了”結(jié)束第二場考試,張澤軒離開號房時,對著空氣呢喃。 這兩天因為這兩只老鼠,他過得不怎么好,題目雖然他自認答得還不錯,精神卻遠不如第一場結(jié)束的時候。 不僅眼下多了一圈黑眼圈,還有些輕微的感冒癥狀——流鼻涕。 這可把張大有他們給嚇壞了,再聽張澤軒說是因為他的號房里兩只攆不走又逮不到流連不去的老鼠,張大有他們都呆住了。“這怎么會還有老鼠呢?” 老鼠有啥?還有蛇,蜈蚣,蜘蛛呢,遇到老鼠算他運氣了,換其他的更嚇人。 “要不帶幾個老鼠夾子?我等會就出去買,雜貨店里就有賣的?!闭f著張大有就要往外走。 被張澤軒眼疾手快的拽住了,“得了,爹,您別折騰了,帶不進去的”,根本沒聽說過,有人考試還帶兩個老鼠夾子的。再說號房里就那么點地方,在什么地方下個老鼠夾子,回頭他自己再一個不小心踩上去了,那才是真正的悲劇。 張大有轉(zhuǎn)頭看向張堯。 張堯搖頭,“確實沒聽說過,驅(qū)蟲藥不行嗎?” “不行,那兩只鬼精鬼精的,還會跟我捉迷藏……”說著張澤軒把他跟兩只小老鼠斗智斗勇的情況簡單說了一下?!拔椰F(xiàn)在都習慣了”人的習慣就是這么可怕。 “那?” “那老鼠就先算了,你注意點別被咬了,蓋嚴實一點”老鼠咬死人也不是沒有過的。“先把傷寒藥喝上?!?/br> 張澤軒點頭,對周氏遞過來的熬好的藥汁來者不拒。 連著兩頓藥喝下去,張澤軒的傷寒感冒情況果然得到了很大改善。第三場進場時,已經(jīng)不怎么流鼻涕了。 不過,不管是張大有他們還是張澤軒本人都不敢輕視,里面不好熬藥,張大有就去買了幾顆治療傷寒感冒的藥丸子讓張澤軒帶上。 藥丸子是藥店里特意用草藥煉制出來的,個頭很小,并不怕夾帶,因此負責檢查的衙役看了看,聞了聞味道,沒發(fā)現(xiàn)什么問題就讓帶進去了。 張澤軒后面一個人卻被查出了問題。 “這是什么?” “這個不是我的……” “從你身上搜出來的,不是你的是誰的?” 聲音連連遠去,張澤軒沒留下細聽后續(xù),也沒有太多精力去管別人的閑事。 他現(xiàn)在全副心思都在號房里的兩只小老鼠身上。不知道,他打開號房門,那兩只小老鼠會不會又在里面等他? 第83章 083 打開號房的門, 沒在地面上看到那兩只,張澤軒一開始還挺興奮的,以為他們走了。結(jié)果,他剛把號房打掃完, 頭頂上就傳來了熟悉的窸窸窣窣聲。 一抬頭, 張澤軒正好跟兩只小老鼠看了個對眼。 滿身無力的張澤軒突然想開了,沖著兩只笑著打了聲招呼, “嘿, 兩位先生小姐, 你們好啊, 我又回來了,接下來兩天,多多指教?!?/br> 說著張澤軒還像模像樣的沖兩只小老鼠拱了拱手。 兩只小老鼠也不知道有沒有聽懂, 吱吱叫著, 刺溜一下跑走了。 后半夜雖然回來了,好像鬧出來的動靜確實比之前小了很多, 也不知道是不是張澤軒的心里作用。 反正, 張澤軒這一覺睡得還挺安穩(wěn)的, 第二天爬起來除了因為身體得不到舒展有些腰酸背痛沒其他的。清水鼻涕也沒怎么流。 考卷拿到手, 張澤軒先習慣性的把題都看了下, 不知道是不是新上任的皇帝大人比較務(wù)實? 這一場并不像往年那般只考察策論, 詩文, 除了這兩類題型之外還加入了算術(shù)跟律法的內(nèi)容,算術(shù)甚至還考察了兩道, 其中一道還有些難度。 估計又有一批人要哭了, 張澤軒搖搖頭,開始伏案做題。他先把自己擅長的算術(shù)題做了, 這個基本沒花什么時間,然后花了第一天剩下的時間精益求精的完成了兩篇策論。 當天夜里并次日早上趁著頭腦清醒的時候,思索詩文。 這么多年過去,張澤軒的詩文,不能說沒有進步,可他并非那種有這方面偏才的選手,上輩子那點做酸詩的才氣也用盡了之后,哪怕他平時很注意這方面的積累,做出來的詩文水平也就只能勉強跟上前一個梯隊罷了。 用一上午的時間將詩搞定,張澤軒稍微放松了一下給自己煮了個飯,甚至兩只小老鼠聞到香味窸窸窣窣冒出來的時候,他還捏捏眉心,做了個眼保健cao,逗弄了會兒老鼠,這才正襟危坐開始解律法題。 律法往年考察不多,或者說已經(jīng)很多年沒有考過。張澤軒一方面是想增加對大周的了解,一方面也是怕考官突然腦子一抽風考到了,才在鄉(xiāng)試、會試之前去讀律法,賭的是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