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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位拾貓不昧的愛心人士,幸會幸會?!?/br>尹言沖路易笑笑,扭頭對方心鶴說:“你又丟貓了?”“我還沒介紹完呢,這位還是大名鼎鼎的‘劍圣’!”尹言黑人問號:“世界上有劍圣嗎?”方心鶴咳嗽兩聲,對尹言不斷使眼色:“師兄,他就是‘那個劍圣’??!傳說中的法蘭西劍圣!”“這種冷知識我哪知道?!?/br>“你他媽從來不看體育新聞?”“只看科技頻道?!?/br>方心鶴的白眼快翻到河外星系去了:“難怪你徒弟也不曉得人家的名字,上梁不正下梁歪?!?/br>“你怎能這樣說?我是你師兄,我?guī)煾妇褪悄銕煾?,依照你的邏輯,如果我不正,豈不是說明我們師父不正?如果師父他老人家不正,那作為下梁的你不是也歪么?你為什么連自己也罵進去了?”大駕光臨的法蘭西劍圣被徹底晾在一旁,不得不觀賞了半天師兄弟吵架,根本插不進嘴。最后還是肖雪塵替他解了圍。“師父,他是來踢館的?!?/br>尹言驚奇地望著遠道而來的客人,面帶尷尬而不失禮貌的笑容:“我執(zhí)掌凌虛派這么多年,還是第一次遇見踢館?!?/br>客人也同樣驚奇地望著他,臉上的笑容就沒那么禮貌了。“掌門,我千里迢迢來到中國,就是想與劍術(shù)強者切磋武藝。我前來挑戰(zhàn)您的徒弟,可他偏不應(yīng)戰(zhàn)。若是傳出去,世人恐怕會以為貴派怯戰(zhàn)呢。您說這可怎么辦?”路易這番話說得極傲氣,若是讓凌虛派其他弟子聽了,恐怕會將這話當作挑釁,直接下場揍人了。然而此刻待在路易身邊的偏偏是群極不尋常的人。尹言問肖雪塵:“你為何不應(yīng)戰(zhàn)?”肖雪塵道:“我讓他去正規(guī)比賽中挑戰(zhàn)我,他不愿意?!?/br>尹言又問路易:“你為何不愿意參加正規(guī)比賽?”路易輕撫長發(fā):“報名參賽太麻煩了,不知要耗多少時間,我人都在這兒了,與我比試一場又能如何?”尹言轉(zhuǎn)向肖雪塵:“那就私下比試一場?”肖雪塵撇撇嘴:“不要?!?/br>尹言為難地對路易說:“他不愿意。要不你找別人吧?天底下會劍術(shù)的又不止他一個。”路易莞爾一笑:“可是他劍法最好啊。我作為法蘭西劍圣,希望挑戰(zhàn)貴國的最強者,難道不是理所當然么?”尹言奇怪地問:“為什么你覺得他劍法最好?”“武林大會是全國武林人士的盛會,取勝的人可以說是全國最強者。您的徒弟殺入決賽,考慮到?jīng)Q賽還沒舉行,那么他就是目前最強的兩個人之一。考慮到另外一個人不使劍,”路易看了一眼谷小飛,“那么您的徒弟不就是全國劍術(shù)最強的人嗎?”尹言說:“不,你的說法欠妥,因為你的取樣方法不科學?!?/br>路易一愣:“什么取樣方法?”尹言解釋:“就是調(diào)查取樣的方法。你要調(diào)查的是‘全國劍術(shù)最強的人’,那么首先你的樣本就應(yīng)該是‘全國所有會劍術(shù)的人’,在他們中遴選出最強者,就是你要找的人了??墒悄闳拥膮s是‘參加武林大會的人中會劍術(shù)的人’,它是‘全國所有會劍術(shù)的人’的子集,通俗地講,還有一些會劍術(shù)的人并沒有參加武林大會。那么你又怎么確定武林大會參賽者中的劍術(shù)最強者就是全國劍術(shù)最強者呢?”路易呆呆地張大嘴:“可是……可是參賽的人不都是武藝上的佼佼者嗎?也就是說雖然并不是全國會劍法的人都參了賽,但至少全國劍術(shù)上的佼佼者都參了賽,他們中的最強者,自然也是全國會劍法的人中的最強者啰?”尹言搖頭:“欠妥。你怎么知道所有劍術(shù)上的佼佼者都參了賽?萬一有人就是不參加呢?”“這怎么可能!”“我就沒參賽啊?!?/br>路易這時候才反應(yīng)過來,肖雪塵的師父和師叔都沒參加比賽。尹言和方心鶴身為一派宗師,劍術(shù)必然不差,和肖雪塵相比孰高孰低,他也說不準。說不定他們二人的劍法都比肖雪塵強呢?那么肖雪塵就不是劍術(shù)最強之人了,他也沒必要挑戰(zhàn)肖雪塵了。“你和師父誰劍法好?”他嚴肅地問肖雪塵。“我說不好。”肖雪塵道,“我與師父很久沒比劍了?!?/br>“上次你們比試時誰輸誰贏?”“那是兩年前的事了。師父讓我三招,最后我贏了?!?/br>路易徹底混亂了:“這么說你師父沒出全力?而且兩年過去,你的實力也有所增長。你能不能和你師父先比試一場?”“我為什么要那么做?”肖雪塵揚起眉毛,“不要以為你是外國人就能隨便對我們呼來喝去?!?/br>“要不然你直接挑戰(zhàn)師父吧!”谷小飛插嘴道,“假如你輸給師父,就說明你劍術(shù)不行,回去練練再說。假如你贏了,雪塵一定會為師父報仇雪恨,這樣你就能如愿以償?shù)馗麤Q斗了?!?/br>路易龍心大悅,連說三個“好”字:“掌門意下如何?”尹言思考了一會兒:“我執(zhí)掌門派這么多年還是第一次遇到踢館,我也不知道好不好。你說這算促進中西文化交流嗎?”“算是……吧?”方心鶴說:“師兄,這不大妥當吧,依照規(guī)矩,挑戰(zhàn)者需提前遞交戰(zhàn)書,然后沐浴焚香三日……”“戰(zhàn)書我早就準備好了,馬上就叫樊尚拿給你們?!甭芬渍f,“我等不了三天了,就把三天的沐浴焚香濃縮到一天吧!我可以用三倍濃度的香,然后一天洗三次澡?!?/br>尹言說:“不必,都是儀式而已,我們現(xiàn)代人不要這么麻煩。你是法國人對吧?心鶴,取我的重劍‘居里夫人’來。”路易嘆服于尹言的起名水準。“我敬你是條漢子!樊尚,取我的佩劍‘斷頭臺’來!”樊尚站著沒動。“去啊!”路易催促。樊尚說:“劍在車上,車在半山腰上,我怎么???你問問他們能不能借一輛車給我們,我好把車拖回來?!?/br>方心鶴□□:“誰能取我的速效救心丸來?”“那也是劍的名字嗎?”谷小飛低聲問肖雪塵。“求求你少說幾句吧。”肖雪塵扶額。第109章決斗尹掌門借了一輛車給樊尚,讓他把他們那輛半路拋錨的車拉回來。樊尚嘀咕“給人打工就是這么慘”,垂頭喪氣地去了。在等待他回來的過程中,路易跑去洗了三次澡,還讓人用三倍濃度的熏香熏他。滾滾濃煙從窗戶里冒出來,徐徐升上天際,景象頗似失火。他三倍“沐浴焚香”之后幾乎脫了一層皮,皮膚繼被水泡得發(fā)白之后又被熏得黑漆漆的,讓人搞不清他到底是歐洲人還是非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