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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逆轉(zhuǎn)有些夸張了,畢竟修為差距擺在那里,法寶再厲害,也還是只能讓莫然硬剛一個化神初期的,要和伊彰尊者硬剛,輸?shù)倪€是自己。只是現(xiàn)在的情況,已經(jīng)完全不同于方才的情況了,方才伊彰尊者一人打兩個,不費吹灰之力,頂多是秦暝稍微麻煩一些,打完他就可以直接走人。 但是現(xiàn)在么…… 贏還是能贏,但是付出的代價就很大,而且,拖延的時間越久,局勢對伊彰尊者就越不利。 北州畢竟還是正道的地盤,此戰(zhàn)桑楷尊者也來了,伊彰一個魔修老大,來這種地方殺人奪寶,還這么囂張,到時候最后撿了漏的,怕不是要變成桑楷尊者。 伊彰一權(quán)衡比較,也就收了手,卷著那殘卷的一溜煙跑了。 大戰(zhàn)后,一身傷勢、去了大半條命的莫然,半跪在地,手執(zhí)著斬虛刀,一動不動。 第九十一章 殺妻證道后, 我兒砸重生了29 莫然拿到了法寶斬虛刀,修為進階到金丹中期, 但是卻失去了天階秘籍, 還和卻月宮的宮主伊彰尊者結(jié)下仇怨。 但總的來說, 還是他賺了。 哪怕秦暝老爺子的魂魄已經(jīng)淡的像一層煙霧, 這幾十年的補給全扔進去了, 甚至比莫然第一次見他的時候還要虛弱,但是能得到一件法寶認主,相當于擁有了一個幾近化神期的保鏢隨身保護。雖然以莫然如今金丹期的修為尚且不能使出斬虛刀的全力, 但拿來越階對敵元嬰期的修士,已沒問題。 莫然和一干傷兵傷將回了九湯城養(yǎng)傷。 養(yǎng)傷固然很無聊,無聊的時候, 莫然就會給自己找一些事情做, 有時是研究煉丹,有時是磨煉陣法和刀法, 但這次, 莫然發(fā)現(xiàn)了有意思的事情。 天階刀法秘籍被伊彰拿走,莫然不能空拿著個法寶斬虛刀不用,那豈不是成了個大傻瓜。于是他開始練刀。 有句古語名叫“月棍年刀一輩子槍,寶劍隨身藏”,說的是刀法只需要一年的勤學苦練即可掌握了大半。雖古諺如此, 但是要學的精通,練出刀氣、刀意、刀境乃至刀魂,卻不比練劍要來得輕松。 但, 九湯城的元嬰修士們多以劍修為主,無論是翟戈尊者還是江幟元君都不能給他刀法上的啟迪。 鳳弦又是個混不吝的,天天搖著把扇子,風*流倜儻好不多情,惹得城內(nèi)諸多妙齡女修神魂顛倒,甚至一些喜好龍陽的修士也心神蕩漾……偏生鳳弦便是生就這么個頑劣的性子,即便如此,誰也不能入了他的眼,也得虧是他,換了別人,怕不是城主府都要被人踏平了。 鳳弦是靠不住了,莫然本以為師父秦暝老爺子還是靠得住的,但是他也不行。和伊彰尊者那一戰(zhàn),秦暝老爺子花了大力氣才保下莫然的性命,沉沉睡去不知多久,莫然還在擔憂地為他四處尋找靈丹妙藥,如何能為了這等學藝之事煩擾他。 周圍的人都不行,所以,莫然只能拿了一些玄階黃階的刀法秘籍自己琢磨。 也幸虧莫然在刀法上有些天賦,便是半路出家、無人教導,也能自己琢磨出了一些竅門。 但總歸,這種事情還是不能閉門造車,以免出門不合轍。莫然及至發(fā)現(xiàn)自己刀法到了瓶頸之后,便有了拜訪名師的想法。 在九湯城修養(yǎng)了三五年,莫然身上的傷勢漸好,境界也漸漸穩(wěn)定在了金丹六層。 他開始向一些有名的刀修請教。 斬虛刀重見天日,但是因為身邊有鳳弦和翟戈尊者,再加上莫然多加小心,伊彰尊者不敢隨意出來,卻月宮派出的小嘍啰也抵擋不住斬虛刀的一個來回,所以莫然有恃無恐,十分安全。 三陽城的城主詹雯元君雖是個女子,卻是中州赫赫有名的一個刀修,因九湯城和三陽城有故,所以莫然拿著斬虛刀前去拜訪學藝,也算兩方勢力的來往。 也就是在三陽城,莫然遇到了一件稀奇古怪的事情。 請教完刀法后,莫然有幾分領(lǐng)悟,遂來地下擂臺與他人比試比試,打磨一下自己的刀法秘境。當然,在擂臺之上和別人打斗他沒有用斬虛刀,而是用普通的刀。只是比試,磨煉刀境,如若還用法寶斬虛刀,豈不是拿來欺負別人。 莫然在地下擂臺連續(xù)打了將近百場,耗時將近六年,直至頓悟刀法,修為蹭蹭地上漲至金丹九層才停了下來。 刀法頓悟連帶著修為頓悟,莫然聲名更加鵲起,就連江摘月也為他高興不已。 二人同來三陽城,又正逢莫然修為大漲、刀法頓悟,一遭對視,更是情到濃處……情到濃處,兩人遂一刀一劍比劃了起來。 氣運之子的談戀愛就是這么不平凡。學霸學神的想法,非吾等能感悟。 情到濃處,也要爬起來刀劍相拼,共悟大道。 兩人一個自幼習劍,練的又是明田特意設(shè)法留下的天階功法秘籍,一人刀法稟賦,拿的又是斬虛刀這等法寶,在擂臺上一刀一劍,金戈四起,嘩啦作響,左右人等莫不為之震撼神往。 兩個金丹的刀法劍法,便是擂臺之下的刀修劍修又或是旁觀的幾個元嬰,也不得不心驚rou跳——這兩人真的是金丹? 這刀法和劍法,怕是對上元嬰,都有一戰(zhàn)之力! 但是漸漸地,眾人也愈發(fā)覺得有些蹊蹺了起來—— 不過片刻的時間,方才還金戈聲四起、戰(zhàn)亂橫生的擂臺之上,刀劍相拼,竟是隱隱多了幾分柔情? 便是這般刀劍無眼,也能化作繞指柔。 兩人刀劍和眉眼間的情意,便是擂臺之外的觀眾,也漸漸明晰了。 同樣明晰的,還有跟著莫然來此的云姬。 心痛難耐。 云姬想不通,卻又不甘放棄。 她心神恍惚地離地下三層,朝樓上走,忽而遇到了一人。 那人倒像是精神比她還要恍惚的模樣,不過撞了一下,即刻倒地、口吐白沫,沒過片刻,竟是斃命身亡了。 一個筑基人修即刻間在她身邊倒地斃命,云姬恍然驚醒。 云姬畢竟是七尾紅狐,堪比人類元嬰修士的妖修,便是心性單純,這么多年待在九湯城和莫然身邊,也多少明白了些人修的陰謀詭計,所以一瞬間,云姬就覺得是有人在栽贓陷害自己。 地下擂臺雖說是散修來往的較多,但近幾十年來也是賓客云集,有不少大家族的金丹甚至是元嬰元君們來此對打、感悟,所以一個筑基修士在擂臺之外的地方瞬間倒地斃命,還是引起了不少人的關(guān)注。 “居然是一個妖修!” 一個陌生的元嬰修士恰巧是馭獸宗之人,對于妖修有著天然的從功法上的克制和察覺,當即意識到了云姬身份的不對勁。 “你一個妖修,居然敢在中州造孽殺人!”這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