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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給掛了,季南忍不住嘀咕,“你怎么把電話掛了,我還沒說完呢?!?/br>“時間不早了,快睡覺。”樊向陽習慣性地將睡在一旁的季南摟進懷里,“睡得太晚會有黑眼圈的?!?/br>“爸爸。”季南稍稍抬頭,“你是不是不喜歡程鐸?”樊向陽心里咯噔了一下,難道自己做得有那么明顯嗎?他已經(jīng)很克制了,連剛才說話的時候都小心翼翼的。“沒有?!狈蜿栂胍蛳灸闲闹械囊蓱],“你怎么會那么想?”“因為每次我提到程鐸,你看起來都不怎么開心?!?/br>季南打心眼里把程鐸當作他唯一的朋友,他希望樊向陽也能喜歡他的朋友。“你想多了,我沒有不喜歡程鐸,他是你的朋友,爸爸當然也喜歡他。”樊向陽嘴上雖然那么說,其實心里一直把程鐸當作眼中釘。“真的嗎?”“真的,我什么時候騙過你?”在這件事上,樊向陽確實撒謊了,他不想和季南承認,自己很嫉妒程鐸,嫉妒他的年輕,嫉妒他能輕而易舉成為季南的朋友,甚至嫉妒他能讓季南掉眼淚,這些特權本來都該只屬于他一個人的。要是能在季南身上留下一個屬于他的印記,應該不會再有人覬覦他的寶貝了。樊向陽那么想著,緩緩低下頭,吻住季南柔軟的紅唇,在對方稍稍張開嘴時趁虛而入,靈活的舌頭舔過口腔內(nèi)每一寸敏感的黏膜,兩人的唾液激烈地交纏在一起分不清彼此。季南雙手無力地抓著樊向陽的肩膀,稍稍放開被吻得鮮艷欲滴的雙唇,細密濕熱的輕吻順著下巴一路滑至白嫩的脖頸。“疼……”樊向陽故意在雪白的脖頸處留下一個深紅色的吻痕,從皮膚上傳來的尖銳的疼痛令季南忍不住微微皺眉。深邃的藍眸暗了暗,指尖輕輕按揉著那處留下印記的肌膚,樊向陽那顆躁動多日的心終于得到了緩解,他吻上季南含著淚光的眼角,咸咸的味道在唇齒之間融化。自從程鐸出現(xiàn)以后,占有季南的欲`望在樊向陽心中與日俱增,但理智告訴他,趁還沒有陷得更深之前對季南放手。又是一個無眠之夜。程鐸讓司機將他送到樊家,然后跟司機說,等結束的時候再給他信息,不用在門口等。“你爸爸不在家?”“嗯,他有事出去了,一會兒就回來。”季南見程鐸一臉神色緊張的樣子,擔心地問道,“怎么了?”程鐸看到季南雪白的脖頸上有一抹深紅的印子,先是微微一驚,然后稍稍側目,“沒事,我們開始補習吧?!?/br>程鐸的講解簡單易懂,這也是為什么比起聽老師講課,季南更傾向于讓程鐸來幫他補習。程鐸是個好老師,季南也是個好學生,兩人配合默契,一個上午就把季南落下兩周的課全給補上了,下午只要做點習題加強訓練就行了。“對了,季南,你想考哪所大學?”程鐸想考劍橋的法律系,但程父卻一心想讓他考金融系,說這樣畢業(yè)以后可以繼承家業(yè),幫他打理公司,可關鍵程鐸對商場半分興趣都沒有。“我還沒想過。”季南實事求是地說,他最大的理想就是和樊向陽白頭偕老,大學對他來說不過是一件不得不完成的任務。“還沒想過嗎?下學期就要開始填志愿了,你要不要跟我考一所大學?”“我肯定上不了你要考的大學?!彪m然季南的學習能力很強,入學以后成績也不差,但也只能算平平常常,和程鐸比還是天差地遠,“而且我對大學也沒什么要求?!?/br>“你爸爸對你也沒什么要求嗎?”“他從來不跟我提這些。”程鐸想起季南在醫(yī)院對他說的那些話,猶豫著問道,“你沒想過和你爸爸分開生活嗎?”第二十七章樊向陽這兩天心情不好,肖云峰也不敢抬杠,公司的秘書Anna趁著四下無人的時候拉著肖云峰問道,“Boss這兩天怎么了?不是說季南出院了嗎?怎么還愁眉苦臉的?”肖云峰挑挑眉,“聽說過為情所困嗎?”“開什么玩笑?你說我們Boss為情所困?”Anna覺得肖云峰跟她開了一個天大的玩笑,“Boss看上的人,還有得不到手的?”“你真以為樊少上天入地,無所不能了?”“我還真這么想?!?/br>“你們女人看多了吧?”肖云峰嗤之以鼻地說道,“樊少是人不是神?!?/br>“那Boss看上誰了?”肖云峰瞥了一眼Anna,“老板的私生活最好少問,好奇心可以殺死一只貓?!?/br>“你這家伙還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Anna把肖云峰推出秘書室,“滾滾滾,干活去?!?/br>到了午餐時間,樊向陽抽空給季南打了個電話,“南南,吃飯了嗎?”“我和程鐸正在吃,李嫂今天做了清蒸鱸魚,特別好吃?!?/br>“補習什么時候結束?晚上我?guī)愠鋈コ?,市里面新開了一家法國餐廳?!?/br>其實樊向陽這話是在變向地問程鐸什么時候回家,季南完全沒有聽出來,“等下午昨晚練習就結束了。”“好,那我到時候直接讓云峰去家里接你?!?/br>“嗯。”程鐸隨意地問道,“你爸爸的電話?”“嗯,他問我吃飯了沒?”季南指著那盤清蒸鱸魚對程鐸說道,“程鐸,李嫂做得清蒸鱸魚可好吃了,你怎么不吃?”“我不吃魚?!背惕I小時候被魚刺卡過一回,至今記憶猶新,自那以后他對各類魚都很抵觸。兩人吃完午餐后,打了一會兒游戲,又開始認認真真學習,差不多臨近五點的時候,程鐸打了個電話讓司機來接他,結果司機沒來,來的是他最討厭的封奕。“您是?”經(jīng)過上次季家夫婦的事件以后,李嫂再也不敢隨隨便便放陌生人進來了,看封奕西裝革履的樣子不像什么壞人,不過現(xiàn)在的人太多都是人面獸心,她可不想再上當了。“我是來接程鐸的,能麻煩您叫他一下嗎?”“你是來接程少爺?shù)模愕纫幌?,我去喊他下來?!?/br>李嫂往樓上跑了一趟,沒一會兒程鐸就揣著書包下來了,一看見封奕臉色就變了,“怎么是你?陳叔呢?我不是讓他來接我?”“我正好在你家,何必麻煩你陳叔,他年紀也大了?!狈廪鹊脑捒偸钦f得那么好聽,但就是因為這樣程鐸才覺得他像小人。季南發(fā)現(xiàn)程鐸的手機忘在桌上了,趕緊小跑步追下樓,好在程鐸還沒走,“程鐸,你的手機忘拿了。”“啊,還真是的,謝謝。”封奕仔細打量著季南,總覺得眼前這孩子在哪里見過,但一時半會兒又想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