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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連肚腹都被撐滿了,極致的快感銷魂蝕骨,好半天才讓他從高`潮的余溫中找回理智。“我去洗個澡,下午局里有個重要會議,不能缺席?!毙鞐鲃倓傋饋?,肖云峰射在他體內(nèi)的精`液也爭先恐后地流了出來。“我們一塊洗,你一個人沒法清理?!?/br>說完,肖云峰不給徐楓拒絕的機會,抱著他走向浴室。兩個人免不了在浴室里擦槍走火又干了一炮,徐楓換好警服準(zhǔn)備出門,肖云峰又將他按在墻上來了一個深吻,分開時還掛著一道銀絲,“我等下要去找一下樊少。”“晚上過來嗎?”徐楓勾著肖云峰的脖子問道。“你說呢?”肖云峰捏了一把徐楓的翹臀,“洗干凈了等我?!?/br>“流氓?!?/br>“嗯,反正我也只對你感興趣?!?/br>季南睡得很沉,樊向陽沒忍心把他叫醒,直接將他抱到房間讓他繼續(xù)睡。肖云峰過來的時候,樊向陽正在看那幾所學(xué)校資料,挑了其中兩所出來,順便也想問問他的意見。“你覺得哪個比較好?”碰到季南的問題,樊向陽總會有很多顧慮。“我覺得這所EpsomCollege不錯,之前我找人打聽過,不少名流貴胄的孩子都在這里念書?!毙ぴ品迮路蜿枔?dān)心季南很難融入當(dāng)?shù)厣?,又建議道,“如果你擔(dān)心季南的語言問題,可以先把他送去國際部。”季南因為身份敏感,所以未曾被季明濤送去學(xué)校,甚至連家庭教師都沒有,導(dǎo)致了季南聽說讀寫的能力都比同齡孩子差很多。雖然樊向陽現(xiàn)在有潛移默化地讓季南學(xué)習(xí)很多東西,季南很聰明,學(xué)得很快,但畢竟這些學(xué)習(xí)都不如在學(xué)校教得系統(tǒng)。‘到底要不要送季南去學(xué)?!@個問題一直是樊向陽的心頭隱患,他一方面擔(dān)心季南難以融入集體生活,一方面又擔(dān)心季南跟不上學(xué)校的學(xué)習(xí)。“樊少,季南已經(jīng)十七歲了,不是七歲?!?/br>肖云峰覺得樊向陽對季南的保護(hù)太過,怎么說季南也快跨入成年人了,怎么還老把他當(dāng)個孩子似的,捧著怕碎了,含著怕化了。“我知道,這個還用你提醒?”肖云峰識相地閉上嘴,干脆不說話。“我讓你來提意見的,不是讓你給我添堵?!?/br>季南一睡醒,發(fā)現(xiàn)樊向陽不在,有些失落地走下樓,發(fā)現(xiàn)肖云峰也在。“爸爸……”肖云峰剛喝下的水,還來不及咽下,被季南的一句‘爸爸’嚇得嗆了出來。樊向陽瞥了一眼肖云峰,“你干什么?”“咳咳……咳咳……”肖云峰平復(fù)了一下情緒,看了一眼季南,又看看樊向陽,“他剛才叫你爸爸?”“有什么問題?”“沒問題,沒問題?!?/br>肖云峰連連搖頭,雖說季南確實是樊向陽的養(yǎng)子沒錯,但之前季南一直是叫樊向陽名字的,怎么今天去了一趟老爺子那里,回來成爸爸了?“南南,過來?!狈蜿栒泻艏灸系缴磉厑?,指著肖云峰說道,“以后你要叫他肖叔叔。”“等等。”肖云峰阻止道,“還是叫肖哥哥比較合適?!?/br>“你跟我年齡差不多,季南叫我爸爸,叫你哥哥,差輩了知道嗎?”樊向陽瞥了一眼想討便宜的肖云峰。“肖叔叔好?!奔灸喜恢朗遣皇枪室獾?,故意當(dāng)著肖云峰的面叫了聲叔叔。肖云峰覺得自己看起來也頂多二十五六,被季南叫叔叔還是有點太過,“你別聽你樊爸爸瞎說,以后要叫肖哥哥?!?/br>“別占季南便宜?!?/br>怎么叫聲哥哥還占季南便宜了,肖云峰心里也是冤枉。樊向陽摟著季南,“今天你生日,李嫂給你做了蛋糕,就在冰箱里,自己去拿吧?!?/br>“季南過生日,你這個做叔叔的也不表示一下?”肖云峰把這事忘得一干二凈,口袋里空空的,只有一張銀行卡。“不如我給季南一個擁抱,就當(dāng)禮物了?”本來也是隨口一說的玩笑,樊向陽當(dāng)場臉色就黑了,“你是不是想死?”嚇得肖云峰脊椎骨一涼,“我開玩笑的,別當(dāng)真,就算我愿意,季南也不見得愿意,你說是不是?”季南點點頭,摟著樊向陽,“我只要爸爸?!?/br>看著樊向陽和季南這股黏糊勁,肖云峰突然覺得,自家老大好像戀愛了,但還一無所知。第十六章樊向陽不睡覺,季南也睡不著,他拿著手機躺在床上玩dyCrush。“睡覺前不要玩游戲,對眼睛不好?!?/br>沉迷于游戲的季南完全沒察覺到樊向陽進(jìn)來,他趕緊關(guān)掉手機,乖乖地躲進(jìn)被窩。“南南,我想問你一件事?!狈蜿栆层@進(jìn)被窩,一手撐著腦袋。季南從被窩里探出半個腦袋,往樊向陽懷里蹭了蹭,“什么事?”“你想去學(xué)校嗎?”“學(xué)校?”這兩個字對季南來說很遙遠(yuǎn),自從被母親送到季家以后,他似乎就再也沒有見過學(xué)校長什么樣,更別說與同齡人有什么接觸。“不想去嗎?”樊向陽慵懶地靠在枕頭上,輕輕將季南摟進(jìn)懷里,“那南南有想過以后做什么嗎?”“我想跟你在一起?!边@似乎是季南目前為止唯一的愿望。樊向陽緊了緊手臂,“除了這個呢,比如夢想之類的,想要當(dāng)律師,醫(yī)生或是別的什么?”夢想是個對季南來說可望而不可即的存在,小時候他所有的努力都是為了獲得母親一個贊賞的微笑,可記憶里母親唯一對他微笑的一次是在將他送到季家的前一晚。那一晚,他失去了母親,也失去了曾經(jīng)的夢想。當(dāng)樊向陽問及他的夢想是什么時,季南第一反應(yīng),就是永遠(yuǎn)留在樊向陽身邊。這個算不得夢想的存在,既可笑,又可悲。季南發(fā)現(xiàn),每次他想要牢牢抓緊一樣?xùn)|西時,那樣他所珍惜的東西就會逃得更快,他害怕樊向陽終有一天會和母親一樣,將他丟在暗無天日的角落,任他自生自滅。“怎么了,南南?”樊向陽沒想到提起學(xué)校的事會讓季南那么難受,自責(zé)的情緒油然而生,泫然欲泣的小臉看得他頓時手忙腳亂,輕輕拍著季南的背,“好了,好了,南南不想去學(xué)校,我們以后也不提了?!?/br>“你別丟下我……”季南酥軟的聲音從樊向陽胸口傳來,“我會乖乖的……”“我什么時候要丟下你了?”樊向陽突然意識到季南可能誤會了什么,“我只是想你有機會認(rèn)識更多同齡的朋友,你天天跟我這個老頭子在一起也沒意思吧?”“你才不是老頭子?!?/br>“跟你比我已經(jīng)很老了,我比南南整整大了十五歲,等南南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