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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方才叫了我兒一聲師兄,又說他在通天門下聽過道,那么……那個什么多寶,也該是你師兄沒問題吧?”玄奘點頭。于是元鳳也就帶著憊懶的態(tài)度說了:“恕我直言啊,你那個多寶師兄是不是缺心眼兒?”玄奘:……他發(fā)現(xiàn)自己并不能否認這個說法。不考慮別的事情,只說孔雀這件破事——佛祖若是想殺孔雀不得,那就算了唄,正常人被勸解了之后放孔雀一條生路也就是了,還認個娘是個什么奇異的腦回路……這不是大師兄平時那聰明睿智的畫風(fēng)?。?/br>“那個……”一把沉穩(wěn)的男聲帶著忍無可忍的語氣開口,“此事另有內(nèi)情,真不是大師兄缺心眼兒,他真挺不容易的?!?/br>元鳳瞇起眼睛,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過去,瞅到了火山口上的,帶著漂亮的長長的尾羽的,她從來沒有見過的一只靈禽。第一時間元鳳還有點緊張。因為本來這不死火山方圓千里之內(nèi),但凡是有那么點點風(fēng)吹草動都躲不開她的眼睛。至少玄奘和這條龍一進入不死火山的范圍之內(nèi),元鳳便已經(jīng)知情,玄奘全程扯淡的元鳳情史,都被她聽了個徹頭徹尾。但是剛剛這頭靈禽,是不知道怎么就躲開了她所有的感應(yīng),悄沒聲地就落到了火山口之上。如果不是它開口,元鳳甚至都沒有注意到火山口上已經(jīng)趴了這么一只鳥。她根本不知道那只鳥到底在這里用隱身法趴了多久,又偷窺到了多少。而那只鳥既然都開口了,自然再不可能接著遮掩下去,只直接撲騰撲騰翅膀落到了元鳳構(gòu)建的給小白龍降溫用的三昧真火結(jié)界之上,爪子上赤色光芒一閃,就生生破開了結(jié)界,落到了臺子上。元鳳一直沒有打斷那只鳥的表演。于是,兩只顏值奇高,羽毛都是如出一轍的華麗的鳥就這么面面相覷。好半天,元鳳才慢慢開口:“我見過鯤鵬,那翎羽沒那么好看……所以你應(yīng)該就是孔雀了吧,方才用的紅光,便是那個無物不刷的五色神光?”“嗯吶~”那只撲騰進來的大孔雀兒確定了元鳳對他沒有惡意,沒嫌棄它不是只鳳凰,這才往前走了幾步,歪著頭打量著元鳳身上那華麗的翎羽。下一秒,唰啦一下。孔雀開屏的美態(tài)瞬間把這滿滿都是巖漿的火山口照亮了。元鳳眼前一亮。好看!是我兒砸沒話說的!而孔雀身后的玄奘略一猶豫,還是繞過了那漂亮的孔雀屏,輕輕拍了拍孔雀的身體。“那個……菩薩,你屁(菊)股(花)露出來了?!?/br>孔雀開屏露菊花什么的。還在為自己娘親剛才眼底瞬間的驚艷而嘚瑟一個沒注意就走光了的孔宣:!臥槽!麻溜兒地把屏收了起來。要不是翅膀沒那么長,第一反應(yīng)絕對是翅膀捂菊花。總之畫風(fēng)瞬間就變得很清奇就對了。最終,孔雀還是忍著尷尬走了兩步,坐到了元鳳前面,氣鼓鼓把腦袋縮到了元鳳華麗的翎羽里面,再不肯抬頭。元鳳相當(dāng)優(yōu)雅地低下頭,鳥臉上表情很是愉悅。必須開心啊~鳥兒為什么要展示出自己最好看的模樣?一為求偶,二為臭美。孔宣對著元鳳有啥偶可求的,無非是看著元鳳被困多年,一般囚徒到了這個層次早就蓬頭垢面污糟不堪,偏偏她卻倔強地依舊一身翎羽依舊華貴艷麗,半點不亂,一塵不染。簡直太好看了。一個沒忍住就要開屏把她比下去……那也就是說鳳凰被孔雀用這種方式夸了一波天生麗質(zhì),作為被夸了,同時也有臭美的毛病的鳳凰,當(dāng)然會很開心。于是開心的元鳳也沒把孔雀推開,就任由他蹭毛。再之后,一個“母親”的發(fā)音,低低從孔雀喉嚨里蹦出來,十分生澀。唔……生澀這也是在所難免,畢竟叫媽這種事情,對于破殼開始就沒見著親媽的孔宣來說,還真是大姑娘上轎頭一遭。玄奘覺得自己十分能夠理解這種心情。畢竟他第一次叫殷溫嬌母親的時候也這個德行。說起來孔雀還是比他幸運。雖然元鳳被天道欺負殷溫嬌被劉洪欺負在這一點上沒啥區(qū)別,但是元鳳還是比殷溫嬌優(yōu)秀。因為元鳳一來不是被那種欺負,二來也根本不會有被那種欺負了就羞憤欲絕的心態(tài)——說起來遠古的大能都不咋地有節(jié)cao。龍族就是滿世界的交配,滿世界的創(chuàng)造物種,后來龍族衰微了也死性不改,還有不少龍與人交合產(chǎn)子讓那女子的丈夫喜當(dāng)?shù)哪亍?/br>鳳族不比龍族沒節(jié)cao,但是若是說在那種事情上,元鳳也沒那么看重。看順眼了就干一炮,干完了雙方覺得開心就好呀。誰在乎那個有的沒的的清白?懷孕了?生就是。又不是養(yǎng)不起。干一炮畢竟是身體的正常需求,有孩子也是種族繁衍的必須,各自對各自負責(zé)不就是了。生命來的幾多不易,為了貞cao犧牲生命這不是腦子有毛病么……鳳生觀可以說根本無法描述卻又不能說她不正確。不管怎么說吧,有這樣的娘,至少孔宣師兄不用擔(dān)心前腳才認了親后腳元鳳就自了盡。這就是幸福點所在了。死了媽的玄奘也是心里苦。至于元鳳,被孔宣叫了一聲母親,倒是微微一僵。她聽得也很不是滋味。羽族本應(yīng)該親自孵蛋親自養(yǎng)育幼崽,她卻在孔雀和大鵬最需要她的時候去和龍族和麒麟族撕逼干架,孩子完全沒顧上。作為王負不負責(zé)這個另說,至少,她作為母親,是不合格的。然而到底血濃于水,元鳳在一開始的僵硬之后,還是偏了偏頭,漂亮的鳳凰頭也在孔雀身上蹭了蹭,翅膀也輕輕拍了拍孔雀的身子。“乖~~~”畫面本來應(yīng)該很溫馨。如果不是元鳳在和孔宣親密接觸的時候,悄沒聲地縮了縮爪子,沒有在孔雀面前露出那條鎖了她幾百萬年的鏈子的話。有如此反應(yīng)也實在不奇怪,畢竟作為一個母親,多半是不愿意給兒子看自己最狼狽的模樣的。好半晌,元鳳情緒才穩(wěn)定了下來,然而即便如此,開口的時候還在努力控制著聲音里面的激動和酸澀,盡可能保持著平靜,這才說:“來多久了?怎么不進來?”孔雀不好意思地道:“佛祖告訴我天道出了問題,我可以過來看看您,不必再顧及它的時候我就已經(jīng)來了……只是有點怕又有點緊張,便先躲起來偷偷看看。一躲就躲到了這位師弟出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