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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過來,凌戈本能地躲避,后退了幾步才看清,出手的人正是葉千涼。“公子,您這是...”未等凌戈問完,葉千涼立即憤怒的打斷,“魔頭,我找了你好久,今日總算讓我碰見你!我勢必要殺了你為武林除害!”話一說完葉千涼便又沖了過來,凌戈毫無章法地躲了幾招,身上也落下幾處劃傷。再這么下去,凌戈很快就會成了劍下亡魂了。危急間,葉千涼突然吐出一口鮮血,身形一矮便倒了下去。凌戈完全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直到將獵趕來,凌戈還一副呆愣的樣子。葉千涼暈死過去奄奄一息,將獵傻在那兒,感覺所有的風兒都停止了,所有的鳴叫都消失了,仿佛身邊的一切都在夸張著將獵痛苦害怕的樣子。凌戈從來沒有見過將獵如此哀傷如此驚慌的神色。“你對他做了什么!”將獵失控地咆哮,質問里更多了些恐懼。凌戈以為自己早就習慣了將獵發(fā)怒的樣子,沒想到將獵真正的憤怒,是如此的令人絕望。那嗜血的眼神讓人看一眼,連話都說不出來,連身上的傷口都忘記了疼痛。將獵抱起葉千涼慌張地離開,步子都有些不穩(wěn)。臨走時,他甚至都沒有看傷痕累累的凌戈一眼,只留下一聲命令,“把他押入刑房!”☆、第二十五章屈折葉千涼不知是中了什么毒,能找到的所有名醫(yī)來看過都束手無策。那馬上就要失去的感覺令將獵發(fā)瘋。“告訴本王你對千涼下了什么毒,免得受皮rou之苦?!?/br>凌戈搖了搖頭,“我什么都沒做。”“好啊”,將獵陰冷地笑道,“先五十大板?!?/br>每一板下去,凌戈都感覺身體快碎成了兩段。漸漸地皮開rou綻,血也流在地上匯聚成一攤。凌戈咬著牙一聲□□未出,氣息已變得微弱不可聞。將獵皺了皺眉,走上前付下身去檢查他的鼻息,卻聽見凌戈口中虛弱的喃喃聲,“...四十八,四十九,五十?!卑遄油A耍韪甑穆曇粢餐A?,將獵還以為他暈過去了,正要叫人潑醒他,卻聽見一聲道歉,“對不起?!?/br>“不用道歉,告訴我解藥在哪,本王就不再怪罪你。”“對不起”,凌戈睜不開眼睛,“我不知道?!?/br>“你!”將獵怒不可遏,“繼續(xù)用刑!”各種刑具都快用了個遍,凌戈始終只有兩句話,我什么都沒做,我不知道。將獵氣急了,陰狠地說道,“那我就拿你的血做解藥!直到用光為止!”葉千涼的身體每況愈下,將獵守在床邊,不眠不休。他溫柔地撫摸著千涼的頭,怕自己一閉眼睛的功夫,就再也見不到他了。“王爺,您要的血...”一名侍衛(wèi)端著一碗鮮血奉到將獵面前。將獵冷聲,“拿去喂狗!”喝他的血有什么用,將獵當時只是焦急憤怒。凌戈在刑房里奄奄一息,原來太過疼痛的時候,想暈過去是不可能的。“真的不是你做的?”凌戈抬了抬沉重的眼皮,“不是?!?/br>“讓本王剮了你的rou,看你還嘴不嘴硬!”將獵拿起匕首,順著凌戈的手臂切去。每一刀像削竹子般削開皮rou卻不切斷,渾身的傷口層層疊疊像是鱗片一樣,既是令人生不如死的刑罰,又是一種殘忍血腥的美感。凌戈迷迷糊糊地想,將獵不是這么殘忍的人,是愛情讓一個人發(fā)瘋。用刑了有些時候,凌戈已經(jīng)體無完膚了,但他依然堅決地否認。將獵把刀扔在一邊,頹然地坐在地上。他用雙手捂住臉,聲音都在顫抖,“不是你,還能是誰?”好像是在質問凌戈,又好像是在自言自語。他除了審訊凌戈,一點其他的辦法都沒有。所以只能這樣一遍又一遍的虐待,一遍又一遍的發(fā)泄。這已經(jīng)無關他該不該相信凌戈能不能找出解藥了,他現(xiàn)在唯一能做的,只有這些。盡管這些毫無用處。將獵死死地盯著凌戈的眼睛,仿佛這樣就能看出究竟。這好像是將獵第一次好好地看自己,沒想到卻是在這種情況,再怎么盯著我我也沒有辦法幫你啊,凌戈無奈地笑笑,“好了,王爺不是想要解藥么,我的心就是解藥?!?/br>將獵一愣,眼里透露出懷疑。“是真是假,您拿出來試試不就知道...”話未等說完,將獵就迅速地抽出刀利落地□□凌戈的胸口,毫不猶豫,刀刃慢慢內壓切斷了肋骨切向心臟。凌戈低頭看著那把閃著寒光的刀,上面映著將獵冷俊的臉。嘖嘖,對我還真是無情。凌戈閉上眼睛,感受著生命的最后時刻將獵留在他心口的溫度,那是刀的冰涼。就在即將碰觸到心臟的那一刻,一個侍衛(wèi)狂奔著沖了進來,“王爺!”將獵立刻停住了手中的動作,終于反應過來,就在剛剛,在無證無據(jù)真相不明的情況下,而且還是凌戈明顯在求死的情況下,他差點殺了凌戈。將獵拔出刀,眼里除了怨恨仇視,還有脆弱和狼狽,他低聲仿佛在哭泣,“不是你做的,又會是誰呢?!?/br>凌戈感覺再這么下去,將獵真的會瘋。他需要一個出口,他感覺自己為千涼什么都做不了,焦急,惶恐,無助,怨恨著別人,更痛恨自己的沒用。凌戈深刻地明白這種感覺。也許下一刻,將獵就要崩潰了。“王爺?!笔绦l(wèi)又催促了一句。將獵恢復了往常神色,匆匆地跟著侍衛(wèi)離開了。原來是千涼醒了。將獵幾乎不爭氣到喜極而泣。葉千涼臉色蒼白,輕聲安慰著將獵,“我沒事,對不起,讓你擔心了?!?/br>“你沒事就好”,將獵溫柔地替他蓋好被子,“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能告訴我么?”“是上次武林大會的時候遭人暗算,中了怪毒又受了傷,這段時日一直沒好,我也沒有同你說過。”葉千涼純凈地笑道,“不是致命的毒,估計再等些日子就會痊愈了?!?/br>將獵心一緊,“這么說,不是凌戈做的”“凌戈是戴面具的那位公子么?”“嗯?!?/br>“說起來我還要向他道歉。那日路過燕前軒時我正好看見他,覺得和一個惡人長得很像,于是一時沖動就傷了他,還因為動了內力使得自己舊傷復發(fā)?,F(xiàn)在想想肯定是我弄錯了,那個惡人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府里成為王爺?shù)娜耍疫€不會武功。”葉千涼自責地苦著臉,“怎么辦,我傷了他,他會原諒我么”“他會原諒你的。”將獵臉色復雜,他不會原諒的,是我。凌戈好像從血水里撈出來的一樣,渾身有的鮮血還在流,有的已經(jīng)凝固。聽到熟悉的腳步聲停在自己面前,凌戈費力的睜開眼睛,輕聲喚了一句,“王爺?!?/br>將獵不知說什么好,任何道歉都顯得太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