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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從包里拿出來手機和一沓錢,“這是你姐讓我給你的。” 欒川倒是沒客氣,直接接了過來,低聲說了句:“謝謝?!?/br> 東西送到了,冬景轉(zhuǎn)身剛想要離開,身后的男生開了口:“jiejie,你能跟我一起吃個飯嗎,我有點餓了?!?/br> 榕城不比薊城涼快多少,七月炎熱,店里的空調(diào)讓人有了活下來的勇氣。 欒川風(fēng)卷殘云,一桌子的食物很快就見了底,最后他抱著一大杯的冷飲吸食,腮幫鼓起來像個小倉鼠。 冬景只吃了一點沙拉,喝完了一杯白開水。 “吃完了你就回去吧。”冬景說道:“你姐挺擔(dān)心的?!?/br> 欒川“嗯”了一聲,然后放下吸管,抬頭問她:“jiejie,你是明星吧?我覺得你挺面熟的,你可真漂亮,有男朋友了嗎?” “我和你親jiejie是大學(xué)同學(xué),那時候你才上初三,聽說你從小學(xué)就開始談戀愛了,哪個漂亮就跟哪個談?!?/br> “好了,停!”欒川打斷她的話,雙手抱胸,“我姐怎么還這樣,什么事都往外說?!?/br> “你姐特愛你,老跟我們夸你長的多正?!倍拜笭枺肫鹨恍┐髮W(xué)時候的事。 “這倒是真的?!?/br> 欒川這人,剛一看還有點煞有其事,熟了以后就感覺性格還算不錯,和他吃完飯,冬景又把人送到了高鐵站,害怕遇到粉絲,在距離高鐵站不遠(yuǎn)的地方跟人告別。 “一路順風(fēng)?!彼藫]手告別。 “冬景jiejie?!睓璐贸鰜韯偛潘o的手機,“這里面有你手機號嗎,我要是想你了,能給你打電話嗎?能加微信嗎?” 小孩熟了以后開始話多,連續(xù)幾個問題把冬景問的發(fā)懵,“這是手機商贊助的,我一直沒用過,里面沒有我的號。” “那你給我個手機號吧,說不定有什么事呢?!睓璐ɡp著要她的聯(lián)系方式,甚至開始耍賴,說不給他就不回去了。 冬景拗不過他,拿過來手機輸入自己的號碼。 他高興的跳起來,然后跑向了高鐵站。 冬景看著人的背影,嘴角的笑一直沒有停過,看到欒川讓她想到了初廉,記得那個時候,她接受了對方的告白,初廉也是一蹦三跳著離開的。 就在她沉浸在回憶的時候,身后傳過來被醋浸酸了的聲音。 “不過就是個小孩,你至于這么高興嗎。” 聽到熟悉的聲音冬景停止了笑,她僵硬的轉(zhuǎn)過身,看到初廉手邊有一個小型的行李箱,他一副風(fēng)塵仆仆的模樣,應(yīng)該是過來出差。 兩個人對視了幾秒,初廉不滿起來,“怎么了?為什么見到我就不說話了?” “沒有?!倍斑B忙說,有些慌張的跟人打招呼:“好久不見,你來榕城是…” “出差?!?/br> 在店員的注視下,冬景再一次走進(jìn)這家餐廳,在剛剛不久的時候,她剛和欒川在這里吃過飯。 店員明顯把她認(rèn)了出來,看到她身邊換了個人,眼神都變得怪異,拿著菜單過來讓他們點餐的時候,目光不停的在他們兩個人之間來回打轉(zhuǎn)。 冬景有些窘迫,明明那么多餐廳,怎么初廉偏偏選了這家。 本來遇到了她想打聲招呼就走的,沒想到初廉說自己餓了,要她陪自己來吃飯,如今的他變得毒舌又刻薄,冬景剛要拒絕,就被他一句“連老情人的面子都不給”堵了回來。 然后就來了這里。 “你們店里有活動嗎?”當(dāng)了大老板,還是熟悉的開場白。 以前兩個人在一起吃飯,他總是能把各種優(yōu)惠發(fā)揮的淋漓盡致,盡管省不了兩個錢,事后初廉還是會格外滿足。 服務(wù)員介紹了幾款套餐,初廉又上網(wǎng)查了一下優(yōu)惠券,最后點了A套餐。 “好的,請稍等?!狈?wù)員剛準(zhǔn)備要走。 “等一下?!背趿凶∷?,“我問一下,這菜里有胡蘿卜嗎?” “有的菜有?!?/br> “不要放胡蘿卜,也不要用沙拉醬?!?/br> “好的先生?!?/br> 服務(wù)員離開以后,冬景緊張的喝了口水。 以初廉點的菜來看,他把自己那份也點上了。 剛才的對話讓她有些小小吃驚,放下水杯,她問:“你還記得?” 她不喜歡吃胡蘿卜,也不喜歡沙拉醬。 “有些習(xí)慣改不掉?!背趿忾_自己襯衫最上面的扣子,露出來漂亮的鎖骨,看起來隨心至極,“說說吧,剛才那個男孩子是誰?” 第5章 “同學(xué)的弟弟。”冬景告訴初廉:“來這里旅游,錢包被偷了?!?/br> 以前的初廉愛吃醋,但是他脾氣很好,基本上一吵架,他都是立馬道歉。 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冬景耍小性子的次數(shù)特別多,但是比她小兩歲的初廉總是能第一時間安慰她并且主動認(rèn)錯,所以兩個人倒是沒怎么吵過架,就連分手那次,初廉也沒有發(fā)過脾氣。 面前的初廉明顯帶著火氣,冬景反而倒是淡然了很多,他問什么,便回答什么,像個沒有感情的機器人。 聽完這句話,初廉一怔,他還以為冬景會像以前一樣說一句關(guān)你屁事,沒想到會這么痛快地說出來。 不過不得不承認(rèn),他那顆酸溜溜的心,稍微甜了那么一點點。 片刻服務(wù)員把菜擺上桌,說了句“慢用”便轉(zhuǎn)身離開。 初廉把套餐里的薯條拿出來放在冬景面前,“我記得你最愛吃薯條。” “謝謝?!倍安缓猛妻o,從里面抽出來一根沾了點番茄醬,全部送到嘴里,然后就再也沒有動過了。 見狀,初廉問她:“在減肥?” “不是減肥?!倍叭鐚嵒卮穑骸皠偛懦赃^了,而且吃多了上鏡會胖,我還有夜戲?!?/br> 初廉“哦”了一聲。 兩個人之間又沉默下來,只有初廉手中的勺子跟陶瓷盤子碰撞發(fā)出的聲音。 幾分鐘以后,冬景忍不住了。 “初廉,你找我…” 結(jié)果有事嗎三個字還沒說出來,初廉放下手里的勺子,抬頭看了她一眼,喊了一句,“冬景?!?/br> “嗯?” “我調(diào)查過你家里了?!?/br> 冬景的臉色驀地發(fā)白,駭然的看著初廉。 提起原家庭,冬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見人被嚇成這樣,初廉調(diào)整了一下坐姿,他聲音放柔了一些:“我知道說這些很唐突,但是我當(dāng)年真的很難釋懷,為什么我們兩個談的好好的,你會突然…突然分手,所以后來我就找人調(diào)查了一下你的家里,我這才知道你父親的事?!?/br> 冬景雙手緊握成拳,指尖泛白,她腦袋嗡嗡的。 她的父親是個賭徒。 曾經(jīng)白手起家創(chuàng)辦了一家小公司,后來誤入歧途,從公司到房子,輸?shù)母筛蓛魞簟?/br> 即使這樣,依舊不改,去借了所有親戚的錢,被人騙著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