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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嗤笑了一聲,低下頭咬住蘇舍胸前的地方。本就因為那聲笑而覺得窘迫,被咬住敏感點更是被刺激的渾身發(fā)抖。“你還,真是夠yin蕩?!卑谆傅氖衷谔K舍身體上四處游弋,摸到他身下某個部位的時候嘖了一聲。蘇舍聞言抖了一下,沒有衣服隔著,貼在地磚上的后背涼的襟人。白桓的話讓他羞赧,卻也毫無辦法,只好憋紅了臉。白桓倚著月光看到了蘇舍有些微迷蒙的眼,一時醉意上頭,又親了親他的唇。然后扯下他的褲子,直穿到底。沒有前戲沒有撫慰。只有讓蘇舍痛的眼淚直流的痛。連慘叫聲都沒法發(fā)出來。白桓大概是醉了,不知輕重。不過,以往的每一次,也好不到哪里去……蘇舍痛的冷汗直流,只好放開身子,努力去容納白桓的東西。白桓也不去理會蘇舍的反應(yīng),只是按照自己的節(jié)奏抽插,而且,每一次都是直頂?shù)降住?/br>蘇舍感覺自己身后好像有溫?zé)岬囊后w流出來……白桓不可能剛進去就射。自己好像,又受傷了?有些無奈的苦笑,蘇舍被撞的有些反胃,“嗚……嗚啊……輕……輕點……阿桓……我……嗯啊……我喜歡你……”白桓一邊沖撞一邊伸手撫了撫蘇舍的臉。聞言抬起一雙被情欲盛滿的眼,語氣溫柔的好似化開的水,“你憑什么以為,我會喜歡你這么臟的人呢?”話尾還帶著笑聲,白桓又猛地頂了頂蘇舍。蘇舍一僵。好像失去意識了一般,呆呆的看著白桓。表情呆滯的,像一個想吃糖果卻沒有糖果的孤獨小孩。白桓溫柔的挑起他的下巴,聲音有些輕挑,“說你是男妓也不為過吧,畢竟是個男人都給上……對吧?!?/br>“人盡可夫,用在你身上,挺恰當(dāng)?shù)??!卑谆赣治橇宋撬拇?,然后咬了蘇舍一口,鮮血交纏在口舌之間,一股腥味漫開來。蘇舍好像沒聽到似的,直勾勾的盯著白桓看,視線撞在一起的時候,蘇舍又像是忘記眨眼睛,眼淚不停的往下流。他的身體好疼……白桓用了全身的力氣去懲罰他……他親吻他,用那種不屑的笑去對待他……他的眼睛也好疼,白桓掛在嘴角的那抹笑,太好看了……也太殘忍了。“你和外面那些賣的鴨子唯一的區(qū)別也就是不收錢了吧……”白桓繼而說道,撫在蘇舍臉上的動作也愈發(fā)輕柔起來。蘇舍看著他,面如死灰。“嘖,我媽死掉那天那個人上床不是挺開心的么?現(xiàn)在哭什么?……和我zuoai你很難過?”白桓伸手給了蘇舍一巴掌,打的蘇舍整個人偏了過去,體內(nèi)還插著白桓的東西……很……痛……痛的整個人都在發(fā)抖。蘇舍的手被白桓攛的也很痛,他稍微動一動便被掐住。“我討厭背叛……我媽她因為背叛自殺……你也要,逼我自殺么?蘇舍?”白桓瞇了瞇眼,溫柔的聲線讓蘇舍猛地睜大眼。“嗚……別,嗚啊…別撞了……疼…好疼…”語氣越是溫柔,動作越是殘忍。明明早就知道,白桓怎么會愿意拿溫柔對待他呢……白桓從來都不會啊……他不喜歡你啊……連同情和喜歡都分不清的自己……真可悲……真……可悲……蘇舍哭的連話都說不出來了……白桓也不停下來。“蘇舍,蘇舍。”白桓又喊著他的名字,“你要逼得我,殺掉你么?”蘇舍強忍著呻吟,咬緊嘴唇,聲音顫抖道,“如果,我說……錄像帶……還有……嗚……和別人……上床……是被人…下藥了……你信么…”話落白桓愣了幾秒,停了下來。眼神有些冷了下來,語氣也不似原來的溫柔,“信。”蘇舍整個人一僵,露出詫異的神情。白桓微微一笑,又溫柔道,“但是我嫌惡心。”蘇舍愣了幾秒,原本有光的眼睛,漸漸暗了下去。白桓要他呻吟,他便呻吟。白桓不讓他出聲,他就死死咬緊嘴唇,咬的血跡斑斑。……白桓累了,大概是酒的緣故,他睡得很沉。蘇舍看著天花板發(fā)呆,他想蜷成一小團,可惜他動不了。白桓的東西還插在蘇舍的身體里沒有拿出來。腦海中時不時飄過白桓說的話,“我說過我一輩子都不會喜歡你的……”是啊,不會喜歡。他好像,不能再笑了。一彎起嘴角,就感覺有眼淚滑下來。裸露在空氣中的身體很冷,他在微微顫抖。外面好像下了雪。窗子透進來的白光很好看。蘇舍忽然想起Lily說的一句話:得不到便放棄吧。放棄吧。好。……白桓醒過來的時候皺了皺眉。他覺得渾身不舒服……好像,跟人打了架一般。在被窗戶縫隙吹來的風(fēng)吹得完全清醒之后,白桓愣住了。蘇舍的樣子……真慘……滿身的肆虐痕跡,各種青紫印,還有許多咬痕……而且,自己的東西還沒拿出來……輕輕抽身起來,蘇舍抬起眼看他,大概是碰到傷口了,蘇舍抖了一下。白桓撞到他視線的時候呼吸一滯,有些手足無措,“…我昨晚……昨晚喝醉了,抱歉?!?/br>蘇舍聞言,露出一抹微笑看著他,“別擔(dān)心,我不收錢。”白桓愣了愣,不知道他在說什么。沉默良久,蘇舍忽然開口道,“幫我拿件衣服好嗎……”白桓聞言還沒反應(yīng)過來,“嗯?”“我很冷?!碧K舍嘴角依舊掛著那抹微笑,但是,眼淚卻一直在掉。白桓突然覺得,有什么東西不見了。抱起蘇舍就往浴室走。……蘇舍緩緩閉上眼。他的那里還流著白桓的jingye和自己的血……真臟啊。白桓也被這么臟的自己,弄臟了。……白桓有些發(fā)愣的看著蘇舍。蘇舍正扶著墻顫顫巍巍的站起來,一旦白桓伸手去碰他,他便立馬讓開。皺了皺眉,白桓語氣有些冷,“你生氣我理解,但是沒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