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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三哥與男人狎昵不放,那父皇也可用太子失德這個理由,時時叱責三哥,為難三哥?!?/br>梁沅面露憂色,說出了最為憂慮的一點,“可能還會連累皇后娘娘。”只要梁煜和聞頤書的事情曝光,永嘉帝只要稍微想一想就能發(fā)現(xiàn)皇后一直不給梁煜選妃的可疑之處?;屎蟛坏糜兰蔚鄣南矏郏诤髮m中立足靠得乃是正統(tǒng)禮法??扇粢虼唆[出失德,被牽連被叱責是必然之事。池皇后與梁煜并非是無可取代的。十一皇子聰明伶俐又聽話,很是值得好好培養(yǎng)。永嘉帝自然十分愿意看到一個母族不顯的繼承人,可省去不少麻煩。“那就叫他連累不到,叱責不到,為難不到就好了,”梁煜面色不改,放出的話倒很是驚人。梁灼眉心一跳,“阿煜?”梁煜笑了一下,覆手摸上手腕上細細的鏈子。自上回他看到聞頤書將鈴鐺帶到手上以后,便也如此做來。不到幾回,便養(yǎng)成了想事情時慢慢摩挲它的習慣。兄弟連心,梁灼一下就知道了這笑里的意思,嘆道:“你這是等得不耐煩了呀?!?/br>不想,梁沅也在一旁喃喃自語了一句:“一勞永逸,也好。”梁灼目瞪口呆,脫口而出:“你倆才是親的吧!”而后興致勃勃地瞧著兄長:“你打算怎么做!”用很微妙的眼神看了一眼兄弟,梁煜道:“你以為我想怎么做?”“嗯?難道不是……”梁灼做了一個手起刀落的動作,然后被親哥狠狠甩了一個鄙夷的白眼。梁沅拉住想多了的五哥,哭笑不得地說:“三哥的意思是叫父皇知道了也無妨。反正現(xiàn)在前朝不需要父皇,叫父皇一直在后宮里養(yǎng)老就好。至于六哥,他鬧得天翻地覆也只給三哥一個跳板而已……為他人做嫁衣,六哥大概已經(jīng)很習慣也很順手了。”“哦,原來你們打得這個主意,”梁灼拍了拍心口,一副劫后余生的模樣。細細一品又覺不對味兒來,狐疑地看向梁煜,“我怎么覺得你早有預謀?”“你可以還一個更好的詞,”梁煜站起來招手叫下人過來侍候自己更衣,“動作快些吧,我們已經(jīng)晚了?!?/br>于是兄弟兩個換下朝服,由昭王府去無名館不提。此時,肅王府內(nèi)。“你說的可是真?”梁機瞪著手下的人。侍衛(wèi)模樣的人道:“千真萬確!崖丘書院里的學生親口承認的!”梁機的表情一時變得怪異無比。有點難以置信又有些喜悅興奮,混合成一個荒誕無比的樣子。他站起來在原地狠狠轉了兩圈,還是有些不敢相信地拉住那侍衛(wèi)。“具體是個什么模樣!你仔細說來!”“是,殿下!”那侍衛(wèi)深吸一口氣,道:“因為鴻臚寺卿之子在揚州的緣故,屬下們并不敢在揚州過多打聽。將人手集中到了蘇州。只管打聽到自聞禮死后,聞頤書就變賣了一部分家產(chǎn)避走了。如今蘇州聞家?guī)缀醵紱]人了,問了好幾戶才有個原在他家看門的門房記起來說是去梁溪讀書……”“梁溪……”梁機呢喃了一句,“我記得當初父皇確實叫梁煜去拜訪過那位季麟先生,亦是重視天下學子之心?!?/br>“正因如此屬下們更不敢耽擱,連夜往崖丘書院打探!”崖丘書院既然能聞名天下,自然是有那么一些本事的。里外看守極嚴格,肅王府的探子們根本接觸不到里面的學生。而且,畢竟也有幾年了。那時在里頭讀書的學生大多已經(jīng)結束了學業(yè),回鄉(xiāng)的回鄉(xiāng),趕考的趕考,早已換了一批人。“屬下們留連了快半月,才在書院旬假的時候找到一個知道過往之事的人。據(jù)那人說,昭,不,太子殿下當時來書院拜訪時,那個聞頤書正與一幫學生鬧酒宴。放浪形骸,極盡勾_引嫵媚之相。即便十分失禮,季麟也沒有阻止只是叱責了幾句?!?/br>“哦?”梁機玩味地挑了挑眉毛。那侍衛(wèi)繼續(xù)道:“而后,聞頤書酒力不勝告退,季麟說要擺宴招待太子殿下。可是太子殿下只是敷衍了幾句,眾目睽睽之下追著聞頤書往林子里走了。之后宴罷,就有傳出昭王殿下看上了聞頤書的話傳出來。據(jù)說,那聞頤書讀書時文章一般,卻最會玩鬧,常與同門勾搭調(diào)笑。可即便如此,院長依舊不曾將他趕出去,對他很是寬容包庇。至于后來,書院里的人親眼見到那幾日太子殿下和聞頤書同進同出,形態(tài)親密。當時有個叫秉游的學生一直與聞頤書交好,為此很是不滿,常在同門之間抱怨。”“秉?”梁機回憶了一下,笑道:“我記得當時梁煜鬧出個什么頂包案,里面那個犯官也姓秉吧?哈,這算什么?沖冠一怒為紅顏?”他忍不住譏笑一番,對那侍衛(wèi)吩咐:“你繼續(xù)?!?/br>“倒也只是這些了。那學生告訴屬下,雖然太子與聞頤書很是親密。但沒過幾日,太子離開崖丘書院時并未將聞頤書帶走。想來不過是逢場作戲,畢竟那個聞頤書空有樣貌而無實才,到手玩?zhèn)€幾日也就膩歪了?!?/br>“哪里是逢場作戲,不過是明修棧道暗度陳倉罷了,”梁機似是一眼看穿了其中貓膩,想到之前秉來案破獲的前因后果,他譏諷著:“否則怎么前頭一無所獲,到了梁溪就成了破案的青天了。也是叫人想不到了,名滿天下的季麟先生竟然會給自己學生和皇子拉皮條……真是斯文掃地,斯文掃地?。 ?/br>說著說著,他的神情變得怨怒起來,“分明就是個sao皮賤貨,當初在父皇面前竟還裝得大義凜然,說什么不愿陷皇子不義,兄弟鬩墻,呸!供人消遣的玩意兒!”想到當初被擺了一道,叫自己在父皇心里落了一成,梁機便一陣怨恨。他一直覺得,就是從那個時候起,自己才落了梁煜一道,以至于后來事事趕不上他。如今知道了梁煜一個天大的把柄,若不借此揚眉吐氣一番,真是對不起自己當初吃的那份苦。梁機越想越覺得自己察覺到梁煜和聞頤書之間的不對勁,真是精明無比,不由暢快道:“看來,我朝兩任太子都要栽在失德二字上了。這比較起來,他梁煜果然是要厲害一些。玩男人哈!”作者有話要說: 寫著寫著,突然摸魚。第132章章一百三十二“也就是說,有人跑到了書院那兒,暗搓搓地打探你我的關系咯?”聞頤書提著魚竿子一甩,魚鉤子干脆利落地入了水,蕩起小圈漣漪。梁煜扶著他的手臂,略調(diào)整了一下位置說:“這也是我上次叫你外出小心些的緣由?!?/br>“如果你爹知道了我們的事,他會怎么做?”“張保壽與我說過你剛來京城那一會兒,梁燁在父皇面前告密。父皇說,若是昌宗懷義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