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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華都聽進去了。 別說,聽了一小會兒,宋春華也聽得津津有味,手里的報紙也看不下去了。 “好了!今天的故事就講到這里吧!欲知后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宋一然說完,兩個小的便是哀嚎不斷,余光看到了宋春華,連忙坐正身板,露出一個求饒的微笑。 宋春華今天不想規(guī)治這兩個小的,許安榮泡的茶很合他的心意,所以他的心情很不錯。 “你們倆,趕緊洗手,一會兒吃飯了。” 基本上這就是讓他們回房間,不要打擾大人談事的信號。 “哦!” 兩個孩子見怪不怪,臨走的時候還跟宋一然擠眉弄眼了一下,大概意思是有時間再聽她講故事。 “然然啊,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要跟我說啊!” 宋一然很自然地道:“是有事情想要找舅舅幫忙!” 宋大勇半睜著眼睛,怨念很大。他慢悠悠的坐起了身子,實在不想看他們舅甥倆在這兒刺激人,所以讓許安榮扶他回屋躺一會兒。 老頭還是很有自覺性的,他覺得自己年紀(jì)大了,既然已經(jīng)不管事了,那么這種時候就得避避嫌。小輩們要是想告訴他,他不問,小輩們也會說。 等宋大勇同志回了自己的房間,宋一然便對宋春華道:“舅舅,事情可大可小,我覺得咱們還是去書房說吧!” 這么一來,連宋春華都不得不重視了。 “走吧!”兩個人上了樓,進了書房。 宋一然坐在獨人小沙發(fā)上,問宋春華,“您對李業(yè)這個人怎么看?” 李業(yè)?。?/br> 怎么突然提到他? “你上次去李家,遇到什么事兒了嗎?”宋一然的動態(tài),宋春華并沒有特別關(guān)注。但事實上,能坐到他這個位置的人,耳目都異常靈敏,圈子里有什么事都瞞不過他。 “李家這事兒,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舅舅,我懷疑李業(yè)在外面有私生子。” 宋春華皺眉,“這事兒可不能瞎說,你有證據(jù)?” 八十年代,作風(fēng)問題是大事兒,李業(yè)要是真有私生子,誰都保不住他。 “他的私生子,很有可能就是一直對我下手的那位大公子。” 宋春華的表情馬上變得嚴(yán)肅起來,“確定嗎?” “確定!”宋一然斬釘截鐵的點了點頭,然后把她查到的線索跟宋春華說了一下,包括茶館,包括季柯。 “上次我不是跟您說過嗎,大公子有特意功能,您還記得嗎?” 宋春華點了點頭,有些疲憊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陽xue,“記得,那么大的事兒,我能不記得嗎?不瞞你說,這件事,鬧得我很頭疼,也不敢大張齊鼓的去調(diào)查,只能找到幾個信任的心腹去查,但目前為止,收獲有限?!?/br> “李業(yè)的這個私生子有問題,他那個自小生病的兒子也有問題!” 宋春華的手指不停的摩挲著桌子上的紋路,思考了一會兒,才道:“說說吧,他有什么問題?” “他,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應(yīng)該也有特異功能!” 宋春華下意識的覺得不太可能,什么時候特意功能這么不值錢了,像街邊大白菜一樣隨處可見。 “他自幼身體不好,大夫說過他怕是活不到成年。然而,他今年二十多歲了吧?” “可是這也不能代表什么吧?興許就是奇跡呢!又或者人家看了比較高明的大夫,所以身體有了改善呢?” 宋一然搖了搖頭,“我是大夫,如果他真的是身體有改善,我能看得出來!李新海的就診方案和藥方我都看過,平平無奇,絕對不會有那么大的效果。” 第七百五十九章 毒蛇 宋春華覺得宋一然并沒有跟他交實底,這孩子到目前為止,可能依舊無法完全相信他們。至于原因嘛,宋春華覺得是人之常情。 不是有那么句話嘛,生恩不及養(yǎng)恩大!雖說說從血脈上論,他們是親人,但實際上宋一然才跟他們認(rèn)識多久??!親子鑒定也是剛剛才證實了他們的關(guān)系,有所保留也是正常的。 至于她是如何發(fā)現(xiàn)李新海的秘密的,這個問題有深度啊! 宋春華猜想,應(yīng)該跟歐陽教授有關(guān)系,畢竟那老頭不是一般的人,他的那一套雖然上不得臺面,但是已經(jīng)得到了大領(lǐng)導(dǎo)和許多領(lǐng)導(dǎo)的認(rèn)可。他那一套在這個圈子里已經(jīng)不是什么秘密了,宋一然是他的徒弟,肯定也學(xué)了不少他的本事。 宋春華本人是無神論者,他并不想承認(rèn)歐陽若清的那一套學(xué)術(shù),但是他一個人的想法,改變不了大多數(shù)人的想法。更何況有大領(lǐng)導(dǎo)給歐陽若清背書,誰敢不承認(rèn)他的地位? 所以宋春華想,宋一然肯定也繼承了歐陽若清神神叨叨的那些技術(shù),這里面的竅門,肯定不足外人道也! “我知道了!”宋春華道:“你說的這件事,我會放在心上,這次一次調(diào)查明白,看看他們到底是怎么回事!” 宋一然點了點頭,似笑非笑的盯著宋春華道:“舅舅的能力我還是相信的,只要你別忙得無暇分身,肯定能查出來!” 意有所指,話里有話。 宋春華在官場待了這么多年,早就練就了一副厚臉皮,即便如此,被一個小輩這么暗示了一番,他還是覺得臉皮發(fā)燙。 “你放心,我肯定重視!” 宋一然心里清楚,像宋春華這樣的身份,做起事來肯定有很多顧忌,他查事情不會像自己這樣單純的只要結(jié)果,反而會因為要平衡方方面面的關(guān)系而變得束手束腳。所以,宋春華只是一個支點,不能全部依托他來幫自己找答案。 到目前為止,她利用宋春華的比重更大一些,所以宋春華并沒有盡全力幫她,否則以宋家的地位,只怕早就查出點東西來了。 “那就先謝謝舅舅了!” 宋一然在宋家吃了晚飯,坐著宋家的車,帶著撿寶回了特安科大院。 她走以后,宋大勇特意跟宋春華說了給宋清荷起墳之事。 “你大姐啊,孤苦伶仃的在那野墳地里躺了十多年,想想我這心里就難受。我這輩子最對不起的人就是你四喜大媽和她,無論如何,我也不能再讓她繼續(xù)躺在那兒了?!?/br> 宋春華道:“這是您的意思?” “對啊!怎么,不行!?” 宋春華連忙擺手,“不是,爸,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就是覺得,這還沒出正月呢,好歹也得出了正月吧!”他心里清楚,宋一然給老爺子遞話了。 “這件事你想怎么辦?” 宋春華早就做過功課,知道那片野墳場是怎么回事。 “我想過,那里的位置適合修路,正好現(xiàn)在要開展城市建設(shè),要想富,先修路嘛。不如正好利用修路這個機會,把那片野墳場清出來?!?/br> 宋大勇點頭,這倒不失為一個好辦法,又問:“好cao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