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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歐陽教授那里,有什么收獲嗎?關于那個李新海。” “歐陽臭老頭吧,人不怎么樣,但是博學,挑的書真的不錯?!彼我蝗坏溃骸拔疫€真就從那些破書里面挑到了一些我想要的。它們或許不是正確答案,但是至少讓我有了一些想法?!?/br> “怎么,不能跟我說說?” 宋一然知道這個問題避不開,“上面都是文言文,繞口呢!我就跟你說說直譯以后的意思吧!” “嗯!”雷千鈞示意她繼續(xù)說,他洗耳恭聽。 “那本書是民間雜談,收集的呢,是一些流傳比較久的傳說和故事。里面有提到蠱毒和趕尸這些神秘色彩比較強的傳說,還提到了一種奪舍而生?!?/br> 啥玩意? 雷千鈞沒說話,但是他皺著眉頭,一臉的不解,宋一然就自動讀懂了他的這種表情。 也不怪他??!你說這年頭你跟他解釋武俠,他興許能明白一點,但是你要跟他說玄幻修仙啥的,那是不是等于對牛彈琴? “大概意思就是這個人重新活了一回,搶了別人的生機,這種人呢,一般都會得到報應,因為他們逆天改命,所以老天爺也不會輕易放過他們的,這就叫反噬?!彼我蝗灰槐菊?jīng)的胡說八道,越說越覺得心里突突,嚴格來說,她是不是也算是奪舍重生的人? “你想,李新海生下來就帶著胎疾,所有大夫都說他活不到成年,可是他為什么好好的活到了現(xiàn)在?” 雷千鈞想了想,“奇跡?要不然就是奇遇?” 宋一然搖了搖頭,“這就是我要說的第二種情況,假設李新海奪舍重生,受了反噬。你想,他甘心嗎?一個能奪舍重生的人,一定有不為人之的本事。” “嗯!” “所以,李新海的續(xù)命方式是什么呢?人參嗎?人參不是神丹妙藥,不可能讓他撐這么久。” 迷霧重重。 “雷大哥,我們分頭行動!你去調(diào)查李業(yè),我利用給李新海治病的機會,接近他,調(diào)查他!” “這太危險了!”雷千鈞想都沒想,立刻拒絕。 “我沒得選啊!”宋一然攤開雙手,“大公子步步緊逼,織了好大一張網(wǎng)!我要是不反擊,只怕還不知道要跟他斗到什么時候。難道你寧愿他來找我們麻煩,也不愿意讓我們收拾他嗎?好不容易有毛小芹這個掌握線索的人在手,我一刻也不愿意等下去了!” 主動出擊,這是宋一然老早就想做的事情! “雷大哥,我知道你是擔心我,想替我扛下所有的重擔,但是你應該知道,我有能跟你站在一起的能力。你不可能時時刻刻保護我!” 雷千鈞能說什么??? “好!” 宋一然如釋重負的嘆了一口氣,“那就這么說定了!” 從這一天起,兩個人看似還和以前一樣生活,雷千鈞每天忙著公司里的事,宋一然呢,時而去探望一下梁老太太,時而給黃老太太復診,但實際上,這兩個人都沒有閑著,暗地里對大公子做了很多的調(diào)查。 李家那邊暫時還沒有消息,所以宋一然無從查起,但是雷千鈞卻在李業(yè)的身上有了突破。 “李業(yè)在運輸部,也算是身居要職,他這個人平時表現(xiàn)出來的作風,習慣都是中規(guī)中矩的,讓人挑不出一點毛病來。” 宋一然挑眉,知道關鍵點來了,“但是?” “但是……我讓鄧致奇跟了他幾天,還真有收獲?!?/br> 鄧致奇? “我記得鄧致奇退伍之前是開坦克的吧?他還能玩跟蹤啊?” “這活也就交給他,交給別人我還不放心呢!你別看這小子平時說話辦事那叫一個溜,看著像條泥鰍似的!但是他做事特別仔細認真,有不為人知的一面。做跟蹤需要喬裝打扮,這方面他也小有心得,你就放心吧!” 宋一然點頭,兩個人繼續(xù)說起李業(yè)的事。 “鄧致奇跟了他幾天,發(fā)現(xiàn)每周五他都會去一個茶館喝茶?!?/br> 京城的茶館還是不少的,特別是改革以后,許多以前的老字號都陸陸續(xù)續(xù)的開了起來。 “喝茶倒沒什么,只是每周五都去,確實有貓膩?!?/br> 雷千鈞道:“我們查了,這個茶館的老板,是李業(yè)一個部下的遠房親戚?!?/br> “幕后老板是李業(yè)?” 雷千鈞做了一個答對的手勢,“他每次去,都在要茶館里待上兩個鐘頭,然后再出包房。鄧致奇去了幾次,摸清了他的這個規(guī)律,他不敢深究,怕暴露,但是這里面絕對有問題?!?/br> 宋一然唇邊帶笑,“去茶館談生意,會友倒也罷了,要是每周都去,每次去都能待上兩個小時,這里面一定有問題!” “所以,你說,要不然這個周五,咱們會會他?” 宋一然點頭,眼中光芒大盛,“那就會會他!我倒想看看這個李業(yè)在玩什么花樣?” 第七百四十七章 變裝 周五這天,宋一然和雷千鈞一起出門,跟徐英紅說是去看梁老太太。 宋一然經(jīng)常去看梁老太太,自打她放寒假以后,偶爾還會在醫(yī)院陪梁老太太待一宿,徐英紅早就習慣了。 “去吧,別空手,路上給你師傅買點啥!”老太太也太不容易了。 宋一然點了點頭,“您放心吧,我大哥的情況好多了,現(xiàn)在生命體征一直很平穩(wěn),醫(yī)生都說是奇跡呢!”就算是勾兌過的神仙水,能力也不容小覷,現(xiàn)在梁思齊是死不了了,就看什么時候能醒了。 徐英紅看著兩個孩子出了門,開始忙活自己的事情去了。過了年,馬上就開春了,要做的事情多著呢! 雷千鈞和宋一然開著車直接去了雷千鈞的公司。 兩個人在公司里喬裝打扮一番。 雷千鈞換了四個兜蓋的干部裝,衣兜上別一支鋼筆,戴上一副沒度數(shù)的平光眼鏡,夾上一個干部用的公文包,看起來還挺像那么回事的。 宋一然看了幾眼,總覺得不太對勁,“應該找個帽子戴上,你頭發(fā)太短了,一看就不對勁?!?/br> 哪怕雷千鈞已經(jīng)當起了個體戶,可是留在骨子里的習慣還是改不掉。頭發(fā)長一點,他就覺得不自在,總是要剪得短短的,才覺得像他自己。 “不用了吧?” “用!” 鄧致奇連忙道:“有,帽子真有?!辈灰粫?,還真找來了一頂普通的工人帽。這種帽子很常見,工人,干部都可以戴,不顯突兀。 “用眼鏡呢,是擋你的眼神。你眼神太利,不好,遮一遮效果就出來了。這帽子啊,就是擋你的頭發(fā),跟眼鏡擋眼神是一個意思?!彼贿呎f,一邊伸手接過帽子,給雷千鈞戴好。 “怎么樣?” 鄧致奇豎起大拇指道:“別說啊,戴上這頂帽子感覺真不一樣了!瞧著沒有那么乍眼了。” “就是說?。∥覀?nèi)ゲ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