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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西,就是封存上千年的東西拿到空間里開,也會保留住它最初的樣子。 宋一然拿起一個小錘子,小心翼翼的試探著敲了兩下罐子的底部,當當兩聲,聲音聽著挺悶的。好的瓷器,能敲出清脆悅耳的聲音,可見這個罐子確實不怎么樣。 宋一然手上使了力氣,咣當一砸,大罐子頓時四分五裂,碎成了好幾瓣。她小心的把碎片撿走,將被打掉的罐子底部拿過來,一番敲打以后,被藏起來的東西終于露出了本來的面目。 “嘶~”宋一然的心狂跳起來,就算撿漏得到宣德球瓶的時候,她也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激動,緊張。 心情復雜,手都是抖的。 應該不是她想的那樣吧?真是那件東西嗎? 宋一然不敢確定。 她腦子里反復想著一件事。 七貳年的時候,湘省的某座一號墓里,出土了兩件國家一級文物,素紗衣。 素紗衣由紗料制成,因無顏色,無襯里,所以用素紗衣為其命名。出土的兩件素紗衣,一件重四十九克,一件重四十八克,質地非常輕薄,古人用“舉之若無”來形容它,可以說一點都不夸張。 只是,博物館被盜,六個展柜被砸,一共有三十幾件文物被盜走,其中就有這兩件素紗衣和大量的漆器。后世流傳著,四十八克的素紗衣在追繳過程中被燒毀的說法,四十九克的素紗衣雖然被追回,但是好像也受了毀壞,只是后來被修復好了。 專家門為了復制出素紗衣,攻克了無數(shù)的難題,用了整整十三年的時間。聽說后來博物館里放著的那一件,就是高仿真樣品!而真品,已經(jīng)不輕易示人了,那是一級國寶啊,絕對不容有失。 宋一然將那個兒童手掌大小,扁平的牛皮袋子打開,緩緩的從里面拿出一件薄如蟬翼,輕若煙霧的素紗衣來。重量不足一兩的千年素紗衣,此時就在她手里。面料為素紗,上衣下裳,交領、右衽、直裾…… 素紗絲縷極細,輕紗薄若空,當真是舉世無雙! 不,東西入手那一剎那,宋一然就敢肯定,自己手里的這一件,一定就是那件傳說中被燒毀的重為四十八克的素紗衣! 老天爺??!它怎么會在這兒?為什么它沒有被燒毀,而是被藏到了粗糙的罐子夾層之中?難道是為了躲避那場禍事?可又是誰把它藏在這里的呢! 無證可考! 或許,這個世界早就偏離了她熟知的那個世界,很多事情,都有了不一樣的轉機和結果吧! 反正也猜不透,也只能這樣想。 宋一然小心翼翼的把手里的素紗衣疊起來,重新裝回那個牛皮袋子里,然后將它們一起放到了老式梳妝臺的抽屜里,上鎖。 她坐在空間里,好半天都沒回過神來,心情一直很激動,無法平靜。 看來將來有機會,好是應該好好打聽一下博物館被盜一案的來龍去脈。至于這個被砸碎的瓷器嘛,先收著,將來也是證物一件。 宋一然把另一件完整的大罐也抱到空間里來,找一個紙箱把大罐和碎瓷片往角落里一放,算是齊活了! 她出了空間,將帶回來的瓷器隨意擺到柜子里,就不去理會了。她現(xiàn)在滿腦子想的都是那件素紗衣的事兒,根本顧不上別的。 還是雷千鈞跟劉水利提起,要cao練韓平等人的計劃。 “格斗這東西,十幾歲的小伙子進了隊伍學,都不算早了。他們幾個,大的三十多歲,小的也二十五六了,想要把精髓學到手,太難了。你就給他們塑造精氣神,練練筋骨就行!要是真遇上點什么事,好歹有自保能力??!” 劉水利想了一下,就同意了。 “有錢拿?!崩浊рx又道:“夫人掏錢?!?/br> 劉水利轉過頭去,微微抽了抽嘴角~您老這是什么意思?是你沒錢嗎?妻管炎,也好意思?。?! 雷千鈞和宋一然回到大院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完些有暗了。 徐英紅一看到他們回來,急忙問道:“怎么這個時候才回來,是不是遇到什么事兒了?” 不是去郵東西,煮粥了嗎?怎么這么晚啊??? “然然回學校還來得急嘛!?” “媽,然然請假了!”他們從四合院回來,就回了學校一趟,說是請假,其實關家人早就跟學校那邊打好招呼了,宋一然過去,就是補一張假條,然后帶了點東西又去了梁老太太那里一趟。 確定老太太有按時吃飯,身體也沒啥大事,他們又去抓了中藥。宋一然要配的藥比較麻煩,跑了好多家用才把藥買齊,所以一直拖到這個時候才回來。 “請假了?怎么回事?” 雷千鈞把宋一然的東西都拎上,送到她房間去,邊走邊道:“媽,等會再說,先吃飯吧!” “還沒吃吶?”徐英紅一聽,哪里還顧得上問啊,連忙熱飯去了。 雷瑩瑩沒在家,聽說是在同學家做作業(yè),兩個人風卷殘云似的吃完了晚飯,這才松了一口氣。 “到底怎么回事???”徐英紅也顧不得收拾碗筷,急急忙忙的問了起來。 第六百三十章 煮熟的鴨子飛了 宋一然簡明扼要的把這一天發(fā)生的事情跟徐英紅講述了一遍,徐英紅聽后,一個勁兒的感慨,還問宋一然,“黃老太太的病能治好嗎?” “治是治不好的,不過能減輕痛苦,延長生命,至少保證了生活質量?!崩蠈嵵v,神仙水到底能不能治好黃老太太的病,她真的一點把握也沒有!但是就算能治也不能治! 宋一然再怎么佩服老太太,再怎么敬重她,也不可能給她用神仙水。她不是救苦救難的菩薩,幫助別人的前提是自保,神仙水一出世,隨之而來的絕對是數(shù)不清的麻煩和窺探,久而久之,她這點秘密還能保??? “那也是沒辦法的事。八十多歲了,只要不遭罪,就比啥都強了?!毙煊⒓t感嘆一番,人老了就是這點不好,感慨太多。不管遇到什么大事小情,都容易產(chǎn)生名種各樣的聯(lián)想,仿佛黃老太太的今天,就是她的明天一樣。 還好,徐英紅是差點死過一回的人了,所以格外珍惜現(xiàn)在的生活,只是胡亂想了一下,就釋然了。 生老病死,人之常情,都是自然規(guī)律,誰也躲不過。 “這國慶假期結束之前,一直都在家里住著了?” “嗯!”宋一然有些無奈地道:“答應了關家人要給老太太先治一個療程,不管怎么說,先止痛,再慢慢調養(yǎng)吧!更何況,我?guī)煾涤值昧松弑P瘡,也需要人照顧,我得每天過去給她上藥?!?/br> 一旁趴在宋一然身邊轉悠的撿寶叫了兩聲,兩只前爪搭了沙發(fā)邊緣上,似乎在求關注。 宋一然伸手摸了摸它的大狗頭,撿寶瞇著眼睛,吐著舌頭,樣子簡直呆萌。偶爾叫兩聲,二哈屬性暴露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