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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雷,你說呢?” 雷軍暗笑,曾紹卿打了半天的太極,原來是為了這個事兒來的。 說到底,還是想給徐萬為求情。 那姓徐的在小矮子山本面前丟了面子,心有不甘,想要暗中使壞,給梁佩雯點苦頭嘗嘗。當(dāng)然,如果能順手牽羊,直接帶走幾樣?xùn)|西,那就更好了。 徐萬為千算萬算,沒有算到宋一然早有安排,不但沒有報復(fù)成功,還留了把柄在宋一然手里。正所謂偷雞不著蝕把米,賠了夫人又折兵,說的就是徐萬為沒錯了。 這老小子一開始還很囂張,認(rèn)為宋一然不敢把他怎么樣。但是宋一然背后畢竟有雷家做支撐,以雷軍現(xiàn)在的身份如果想要搞事情的話,曾,江兩家只怕都要受他連累。 曾紹卿意識到事情有些大條了,所以急急忙忙的找雷軍,想要他做個人情,把徐萬為這點事兒抹了。 說起來,徐萬為偷雞摸狗,強(qiáng)買強(qiáng)賣這點事兒,還真就不算事兒。對曾,汪兩家來說,比蚊子也大不了多少。但壞就壞在,他想偷的是文物,古董,偏偏還想把這些東西賣給小矮子! 這性質(zhì)就變了啊! 說難聽點,雷軍現(xiàn)在正管這事兒,特安科現(xiàn)在還沒開張呢,就等著有人撞上來祭刀呢!偏偏徐萬為這個虎b不知道厲害,正撞到刀口上! “那孩子聰明著呢,我是一點都不擔(dān)心她的學(xué)業(yè)!年輕人啊,有闖勁兒是好事!老曾啊,你是不知道啊!然然這孩子,要是生在古代,她就是穆桂英啊!是個好材料!” 曾紹卿:…… 還能不能好好玩耍了? 第五百六十二章 痛苦一點 曾碧玉最終還是站到了宋一然面前,她極不情愿,卻又不得不來。 跟著曾碧玉來一同過來的是她的母親江喜月,她就是傳說中那位在隊伍上有一定話語權(quán)的江大領(lǐng)導(dǎo)的親jiejie。江喜月五十出頭的模樣,保養(yǎng)得還不錯,身材沒怎么走樣,眼角的紋路有些深,但是看起來比同齡人要年輕不少,皮膚總體來看,還是很緊致白皙的。 五十多了,能保送成這樣,很難得??梢娺@位部長夫人還是很注重自己容貌的,若非如此,在這個勉強(qiáng)溫飽的年代,怎么可能下這么大的力氣保養(yǎng)自己? 這也是江喜月第一次見到宋一然,兩下一見面,當(dāng)即也是吃了一驚。怪不得自己的寶貝女兒在人家面前吃了虧,對方模樣氣質(zhì)實在出挑,相比之下,自己的女兒確實遜色不少,顯得有些小家子氣了。也難怪自己女兒心心念念想嫁的人,最后沒有選擇她。 江喜月本身是那種非常在意形象的人,評判一個人的時候,通常把相貌擺在第一位,然后再論其它,所以說她是顏控也不為過。 見到宋一然的第一眼,江喜月就覺得自己女兒輸?shù)貌辉?/br> “宋姑娘真是年輕有為啊,想不到你這么年輕?!?/br> 呵呵,客氣話嘛,誰都可以說幾句,當(dāng)真的話,你就輸了。 “夫人過獎了!你才是真讓我意外,如果你不說,我實在無法相信,你居然會是曾小姐的母親,你們站在一起,說是姐妹也有人相信啊!”恭維嘛,有什么難的,宋一然信手拈來,簡直不要太容易。 江喜月笑得很端莊,但是看得出來,她是真心高興,對宋一然的夸贊很認(rèn)同,真的是自我感覺良好。 “哎呀,宋姑娘嘴真甜?。 ?/br> 嗯,曾大小姐自以為是的病根找到了!只不過江喜月有畢竟有豐富的社會閱歷,所以會多多少少掩飾自己的真實情緒,相反曾大小姐歷練不夠,所以很容易就會發(fā)脾氣,從而把自己的缺點都暴露給別人知曉。 “媽,你哪她說那么多做什么???”曾碧玉氣得不行,“今天是來辦正經(jīng)事的?!?/br> 宋一然皺眉,看向曾碧玉的時候,帶了一點輕蔑的意思,“曾大小姐說的正經(jīng)事,是什么事?” “當(dāng)然是讓你給我看病??!你看看你這個態(tài)度,嘻嘻哈哈的,一點也不專業(yè)。真不知道我爸是怎么想的,居然覺得你能治好我!”曾大小姐的毛病又犯了, 江喜月眉頭一跳,暗叫了一聲糟糕,這個活祖宗??!脾氣大也不看看場合!得罪了眼前這位,她這個病還治不治了。 果然,宋一然沒有讓江喜月失望,立刻就道:“既然曾大小姐不信任我,那么你請回吧!還有,這是當(dāng)初曾部長答應(yīng)付給我的診金,你們也可以帶走了!” 一張紙輕飄飄的落在曾碧玉面前,赫然是一張地契。 曾大小姐瞬間被氣得沒了脾氣,她知道請宋一然看病的機(jī)會是父親低三下四求來的,自己如果就這么搞砸了,不但會讓父親沒臉,還將失去健康的機(jī)會。 這個病,如同壓在曾碧玉心里的一塊大石。在她的印象中,如果女人不能生孩子,那她將是不完整的,她接受不了。 “你……你這個人脾氣怎么這么大,說都不能說一句?”曾碧玉氣得不行,她有她的驕傲,自然不想隨隨便便給別人道歉,更何況這個人還是搶了她心上人的宋一然。 “曾大小姐,我想你應(yīng)該知道,有本事的人,脾氣都不??!當(dāng)然,像你這樣被家里人慣出來的,不算!” “你……”曾碧玉氣得不輕,臉色也變得十分難看,但是卻想不出任何的反擊之詞。 江喜月見狀,連忙出為打圓場,“宋姑娘,碧玉啊是被我和他爸慣壞了,她年紀(jì)還小,沒有惡意的,你可千萬別往心里去。” 宋一然不咸不淡地道:“年紀(jì)還???不知道曾小姐二十幾了啊?我還沒滿二十歲呢!” 江喜月被噎得臉皮漲紫啊,是啊,年紀(jì)再怎么小,也比宋一然大了好幾歲?。?/br> “宋姑娘,這孩子讓我慣壞了,你可千萬別跟她一般見識。”江喜月彎腰把那張房契撿起來,又推送到宋一然面前,“我家老曾送出去的東西,萬萬沒有拿回來的道理?!?/br> 江喜月見宋一然不為所動,當(dāng)下?lián)Q了策略,長嘆一口氣:“宋姑娘,這孩子的病,是我們做父母的虧欠她的,所以平時難免縱容她一些,請你看在我們?yōu)槿烁改覆灰椎姆萆?,別跟這孩子一般見識?!?/br> 宋一然看了曾碧玉一眼,就是不說話。 江喜月都活了半輩子了,還有什么不明白的,連忙捅了捅女兒,讓她去給宋一然道歉。 “我不去!”曾碧玉就是看不慣宋一然,這是自己的情敵??!說她兩句怎么了,還想讓她道歉,沒門。 “你這孩子!”江喜月尷尬的轉(zhuǎn)過了身,擋住宋一然的視線,小聲對她道:“你還想不想跟雷雷在一起了?不把病治好,人家能要你嗎?”她自以為聲音壓得很低,卻沒有想過宋一然耳目過人,早就把她的話聽得一清二楚。 “媽,你什么意思?”曾碧玉不由得壓低聲音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