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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挑了一個特別粉嫩的顏色。宋一然剛開始背的時候,心里那叫一個緊張?。∷龂乐貞岩勺约貉b嫩。不過時間一長,她也就習慣了,誰讓她臉皮厚呢!雷瑩瑩都說她背著好看,那她就接著背唄,那可是未婚夫的一片心意啊。 用宋一然的眼光看,其實這個包包就是后世的信封包,都說時尚是一個輪回,果然不假。 兩個人出了大院,慢悠悠的走在胡同里。 “你想給老太太送點什么?” “不用買,如果拿東西就顯得太刻意了?!彼我蝗话岩粋€小小的物件放到雷千鈞手里,“有這個就行了。” 用油紙包著,雷千鈞也不知道里面有什么,“這是啥。” 宋一然有些不好意思地道:“花盆里的東西!哎呀,我不就是看到它了,才在門口站了半天嘛,后來又陪老太太嘮嗑。她把三角梅給我的時候,我還拒絕來著?!?/br> “哈~”雷千鈞輕笑一聲,把東西塞到宋一然的包包里,“里面到底是什么?” “印章,田黃石的,老值錢了。”上面還有浮雕,放三十年都能上拍賣會的好東西。 雷千鈞看著宋一然一臉rou痛的樣子,不由得暗笑,真是太財迷了。 “喜歡就留著唄!買點別的也是一樣。” 宋一然搖頭,“那可不行,那樣的話,就太刻意了。什么是巧合你知道嘛?就是不經(jīng)意。我呢,不經(jīng)意得了一盆三角梅,不經(jīng)意的發(fā)現(xiàn)了印章,不經(jīng)意的還回去,知道嘛?” 雷千鈞搖了搖頭,“不知道,反正我就是陪著你去,你想怎么辦,就怎么辦!” 這話說得多大氣! 宋一然笑呵呵的,又忍不住問他:“你困不困,昨天一晚上沒睡是不是?” “不困,精神好著呢!哎,早上給我爸泡的那杯茶是不是有貓膩?”說到最后,聲音壓得低低的,生怕被別人聽見。 “嗯!量少,有點作用,也不會讓人反應太大。” 雷千鈞莫名想起在海市的時候,自己一身污穢從公廁跑出來,結(jié)果被大爺誤認為掉進糞坑里的事。 宋一然一看他的臉色,就猜到了他想的事,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那天的事情她這輩子都不會忘。太有意思了。 雷千鈞忍不住伸出手,在宋一然的臉上輕輕擰了一下,“等結(jié)婚以后看我怎么收拾你?!?/br> 宋一然老臉暴紅,簡直成了猴子屁~股。 兩個人說說笑笑的,很快來到了曾老太太的小院。 院子里是一派田園風光,有花有草,好不愜意。 宋一然實名羨慕,悄悄地道:“我就喜歡這樣的房子,帶院子的?!弊詈眠€帶游泳池,帶草地,能養(yǎng)兩只大狗在草地上跑來跑去。 姑娘啊,你確定你想要的是帶院子的房子,不是別墅? 曾大娘聽到動靜走了出來,一看宋一然,當下就驚喜地道:“呃,小姑娘,你又來了?” 宋一然有些不好意,“大娘,打擾了?!?/br> “沒事,我一個孤老婆子,巴不得有人來陪我說說話呢?!彼哪抗饴湓诶浊рx的身上,“這個也是你表哥?可比昨天那個長得好看,精神?!?/br> 宋一然哭笑不得,“這個是我未婚夫?!?/br> “小伙子好福氣啊!來來來,都坐,別客氣?!?/br> “小姑娘,你今天又過來了,有什么事嗎?” 宋一然rou痛的暗嘆一聲,然后將包包打開,從里面拿出那個被包裹好的印章,遞到曾老太太面前。 “昨天我把花抱回去以后,給換了個盆,結(jié)果在泥土里發(fā)現(xiàn)了這個東西?!彼我蝗徽\懇的道:“藏得這么深,只怕是非常重要的東西,我也不敢拆開看,連忙給您送過來了?!?/br> 話說,心在滴血啊! 第五百二十八章 人家冤枉你沒有? 曾老太太聽宋一然這么一說,臉上頓時露出幾分驚訝的表情,當她打開那個油紙包,看到里面那塊田黃石時,突然大叫一聲,身子也止不住的抖了起來。 “居然……居然在花盆里?!?/br> 曾老太太流下了淚水。 “大娘,您沒事吧,您別激動?!彼我蝗簧滤惺裁春么酰B忙跑到曾老太太身旁,幫她順氣,撫了撫后背。無意間瞥了一眼桌子上的那塊田黃凍石,心疼得直抽抽。 曾老太太拿了手絹擦眼淚,一邊哭一邊擦,好半天才算平復下來。 她向雷千鈞和宋一然講述了這枚田黃石印章的故事。 “我們家那口子活著的時候啊,就愛弄這些石頭,什么田黃啊,雞血石啊,還有不少印章子,他恨不能天天抱著睡覺。后來,那幾年亂的時候,這些東西都不敢擱到明面上了,他就像是中了邪似的,這兒藏一塊,那藏一塊的,生怕別人發(fā)現(xiàn)以后給他毀了?!?/br> 老話講,怕什么來什么。 也不知道從哪兒走露的風聲,這些印章的事兒被人給捅露了,就真的來了不少人闖來家里來搜查。找出好幾塊來,說是粕,硬生生給拿走了,說是要毀了。 吳仙平,也就是曾老太太的老伴,當時就吐了血。因為這件事,吳仙平一病不起,沒過兩天就去了,連句遺言都沒留下。 “你拿回來的這印章我認識,就是老頭子生前比較喜歡的一枚章子,上面雖然沒刻字,但是他說過,這東西值錢,以后會越來越少。都沒了……我原本以為都沒了,沒想到還能再見到他喜歡的東西?!被蛟S吳仙平也有遺物留下來,但是他生前最愛的就是這些金石印章,這件遺物對曾老太太來說,意義不同。 曾老太太淚眼婆娑的問了宋一然一句,“孩子,你知道這是什么不?” “田黃石吧?我也不太懂,但是看顏色,不是田黃就是黃瑪瑙?!毖b傻吧,這會兒只能裝傻。 曾老太太把印章拿起來,“傻孩子,哪兒有人用黃瑪瑙做印章的?那玩意不值錢!”說完,用手緊緊的握著這枚印章,喃喃地道:“這是田黃凍石。” 宋一然心里哆嗦了兩下,隨后就釋然了。 這一方印章,是曾老太太對她愛人的念想。放在自己手里,不過是存款多了幾個零罷了。放在老太太這兒,卻是無價。 幸好,她回來了,不然的話,可是作孽嘍。 “原來是田黃凍石?!彼我蝗惠p喃出聲,“大娘,如今原璧歸趙,我也安心了?!?/br> “好孩子,我不知道怎么謝你?!闭f到這里,曾老太太又有些激動了。 宋一然卻道:“這本來就是您家的東西,物歸原主,再好不過。” 曾老太太長嘆一聲,又流下了眼淚,“謝謝你,好孩子,謝謝你。” 就在這時,門口突然傳來一聲嬌喝:“你們干什么?” 院里三人不約而同的轉(zhuǎn)過頭看過去,卻看到曾碧玉和一個五旬開外的高大男子站在一起。 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