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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家伙有點大意,半個多月的安穩(wěn)日子讓他失去了警惕之心,許學(xué)文逮住機會差點跑了,雷千鈞能不跟他急眼? “他是不吃人,但是那眼神跟刀子似的?!编囍缕嫔斐鰞芍皇直葎澚艘幌拢八豢催^來,我覺得我頭發(fā)都要燒起來了?!?/br> 宋一然哭笑不得,“你這是什么比喻?” 許學(xué)文也是挺有心機的,平時裝的像鵪鶉一樣,好像挺老實的,但實際上他都是在麻痹鄧致奇,尋找有利的逃跑機會。也幸虧那天他要跑的時候,突然肚子又疼了起來,直接倒地不起,這才驚動了鄧致奇,否則的話,只怕現(xiàn)在人都跑一代岳山那里通風(fēng)報信去了! 從那天起,鄧致奇就用繩子把許學(xué)文捆了起來,許學(xué)文也失去了難得的自由。 “行了,你別自己嚇唬自己了。我去見見許學(xué)文,接下來的這出戲,他得給我唱好了?!?/br> 鄧致奇表示明白,連忙打開廂房的門,宋一然走進去以后,他就搬了把舊椅子坐在門口,生怕會有什么突發(fā)事件發(fā)生。 許學(xué)文一看到宋一然進來,心里便是咯噔一聲。這幾天他一直祈禱,希望宋一然能夠把這茬揭過去,現(xiàn)在看來人家根本就是等著秋后算賬呢! “說說吧,你是怎么想的,還敢跑???” 許學(xué)文沒說話,保持沉默,好像根本不在乎。 宋一然若有所思,隨即恍然大悟,“哦,原來是這樣。” 第四百八十二章 你要的東西在我手上 宋一然想明白了,她知道許學(xué)文為什么有恃無恐,居然還敢跑了。 之前許學(xué)文一直很老實,其實不是他想要裝鵪鶉,而是他真的不想跑。畢竟他以為自己中毒了嘛,要是跑了的話,上哪兒找解藥??! 看來許學(xué)文應(yīng)該是知道真相了,不然的話也不會跑。 “沒看到出來啊,你還真有點小聰明?。∠朊靼琢司团?,還挺有膽識的?!?/br> 許學(xué)文沒說話,因為宋一然說的就是事實。 這個腹痛癥確實折磨人。一開始他對自己中~~毒之事深信不疑,但是慢慢的他發(fā)現(xiàn)了自己腹痛的規(guī)律。雖說每次針灸以后腹痛癥狀都會消失,但是針灸之后腹痛再發(fā)作時,明顯要比針灸之前更加強烈。 許學(xué)文一開始覺得有些怪異,時間一長,他心里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自己腹痛的問題應(yīng)該不是中~毒所致,而是宋一然用針灸術(shù)造成的!她用了一個高明的手段,迫使他以為自己中了毒,目的就是讓他乖乖聽話。 許學(xué)文想賭一把,他覺得自己就是替宋一然跑腿辦事,下場也未必能好到哪兒去。如果他真是中~~毒了,那活該自己倒霉,死也就死了!如果老天爺可憐他,給他一條生路的話,那么他不就能逃出生天了? 賺了啊!他相信自己的推斷沒有錯,生的機率絕對更大一些。 但可惜的是,他的運氣不太好,要跑的時候腹痛癥發(fā)作了,疼得直打滾,把那個姓鄧的給驚動了! 哪怕再給他三分鐘,不,哪怕再給他一分鐘的時間,他也能跑出去求救了。 許學(xué)文臉上是懊悔之色,就差那么一點。 宋一然一眼就看穿了他此時的心思,“我倒是小瞧你了!” “你到底想怎么樣?”宋一然雖然說了讓自己幫她做事,但是具體做什么,卻一直沒說,只說他還有用。 其實許學(xué)文也能猜到幾分,估計是利用自己幫她對付代副院長吧! “你去幫我把代岳山引出來,就說你已經(jīng)得手了,拿到了我外公的尸骨,還得到了兩樣陪葬品?!?/br> 許學(xué)文一愣,緊接著又問,“然后呢?” “然后就沒有你的事兒了!” “這……這么簡單?”許學(xué)文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怎么跟他想象的不一樣呢!她居然不為難自己! “這很簡單嗎?你要做到不動聲色的把姓代的引出來!他那個人可是一只老狐貍,要是讓他察覺到什么問題,懷疑到了你的身上,那你就算是任務(wù)失敗了?!彼我蝗粺o不諷刺的道:“我這里可不要廢人,你去找代岳山的時候,沒準兒我這兒就安排狙擊手了,你若露出馬腳,我就直接送你去見閻王?!?/br> 許學(xué)文睜大了眼睛,“你敢?。俊?/br> “有什么不敢?你也不是什么舉足輕重的人物,死就死了!就算我有什么后果,你也看不到了!” 許學(xué)文咽了咽口水,“那,那個代岳山可是非常狡猾的一個人,我怕,我沒那個本事引他出來。” “這個就不用你cao心了,只要你按照我的意思辦就行!” 許學(xué)文別無選擇,只好答應(yīng)下來,他再怎么說也是個怕死的人,如果有活的機會,他是絕對不愿意去死的。 第二天,宋一然就讓許學(xué)文行動了! 時間拖得有點久,如果許學(xué)文這邊再沒有消息,代岳山肯定會懷疑的,那就得不償失了。 許學(xué)文身邊一直有人跟著,他也不敢玩花樣,特別是見識到了宋一然等人的本事后,只能聽命行事。 一封神秘信被擺了到代岳山的辦公桌上。 代岳山一開始并沒有注意到,因為信的上面還壓了兩張報紙,等他拿起報紙要看的時候,這才發(fā)現(xiàn)桌子上躺著一個信封。 代岳山覺得奇怪,打開封信,發(fā)現(xiàn)里面有張紙條,上面只寫了兩句話:事已辦妥,明日晚上七時郊外野墳場見。底下有個落款,只有一個許字! 代岳山心里一緊,連忙把信封和紙條都放到白大衣的口袋里,連忙推開辦公室的門走了出去。 他在走廊里張望了一陣,沒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又連忙順著樓梯快步往樓下走,找了一通,也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可疑之人。想了想,干脆去門衛(wèi)室問問,有沒有什么可疑的人來過。 門衛(wèi)把腦袋晃得跟撥浪鼓一樣,“肯定沒有外人能進來,您放心吧,來訪的人都是要登記的,我們也要先給各科室打電話,對上號了才能放人進去。” 代岳山笑著點了點頭,若無其事的回了自己的辦公室。 他把那張字條拿出來細看,也沒有看出什么門道來。 許學(xué)文是有一定文化水平的,字條上的字寫得還算工整,句子簡明扼要,應(yīng)該是他的風(fēng)格。 事情辦完了?那他怎么不按理出牌,還約到野墳場這么個地方見面? 代岳山這個生性多疑,覺得事情有些蹊蹺,不打算赴約。他想要再觀察看看,萬一有什么事,自己也不至于太過慌亂。 鄧致奇盯了代岳山兩三日,向宋一然報怨,“這個人不為所動,每天還是按部就班的生活,沒有任何異樣?!?/br> 許學(xué)文早就知道是這么個情況,因為姓代的真的是特別小心謹慎的一個人。 “我早說過了,他不會去的?!?/br> 宋一然毫不介意,“我本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