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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跳過去的啊! 算了,算了,別想了,她反正也不是聰明人,想了也想不明白。 張大溪和吳娟變得神秘兮兮的,沈文英總是能看到這兩個人嘀嘀咕咕的,當他們發(fā)現(xiàn)自己的目光時,都會不約而同的裝沉默,又或者干脆打岔說點別的,很不對勁。這兩個人原本對她還算湊合,但是這幾天他們眼中明顯多了一些不屑,說起話來也是滿滿的諷刺,讓沈文英嗅到了幾分不同尋常。 還有張建設,對自己越來越?jīng)]有耐心,露出了他本性里最不堪的一面,不但對她大吼大叫,罵罵咧咧的,連帶著對若雪都變了一個態(tài)度。 不對勁?。?/br> 沈文英呆呆的坐在炕上,太不對勁了,難道說張大溪他們已經(jīng)知道了張建設在外面有人的事情? 那他們怎么還助紂為虐,不勸自己的兒子改邪歸正呢! 這一刻,沈文英怒火中燒,恨不能立刻出去問個明白。但是她畢竟還是有幾分理智的,很快就冷靜了下來。 是啊,張家人最是薄情寡義,她怎么忘了? 當初宋家出事的時候,張建設不就立刻要鬧著跟宋清荷離婚嘛!連他自己的女兒,他都不要了,就怕被宋家連累,引火燒身!張大溪和吳娟非但沒有攔著,還讓張建設快點跟宋家決裂! 呵呵! 那個絕情的男人,如今又要把這一**到自己身上嗎?他的家人又要助紂為虐了嗎? 她可不是宋清荷! 沈文英冷靜下來的時候,腦袋還是挺聰明的,她想來想去,覺得問題還是出在那個女人身上。 張家人的態(tài)度說明了一切,他們都希望自己和張建設分開,但是為什么呢? 就算那個女人年輕漂亮,張大溪和吳娟能得到什么好處呢?。?/br> 那個女人身上,一定有他們想要圖謀的東西! 沈文英猜想,或許那個女人身上有錢? 張家人愛富貴,這不是什么秘密,當年他們費勁心機娶宋清荷,就是因為宋家有錢有地位。 如果那個女人有錢,長得還漂亮,那么她為什么要跟著張建設這個有婦之夫? 這不合理啊! 抱著這個疑問,沈文英悄悄調(diào)查起來。 首先她去了葛家小院,想要看看這里面住著的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上次她跟著沈建設來過一次,所以很順利的就找到了葛家,但是大門上鎖,院里沒有人。 沈文英四下望了望,朝著離葛家最近的一戶人家走去。 院子里有個五十多歲的老太太,坐小板凳上擇菜呢! “大娘,我路過這兒,口渴了,能跟您買口水喝嗎?”沈文英掏出一毛錢。 這個年代的人還是很熱心的,他們雖然警惕拍花子的,但是大娘一個人在家,屋里也沒有小孩子,所以也不怕她。 “進來吧,喝口水的事,把錢收起來?!?/br> “哎,謝謝您?!彼炎孕熊囃T谝贿?,進了院。 大娘還挺講究,給沈文英倒了杯溫水。 沈文英看到老太太身邊還有一個小板凳,就坐了上去,喝了兩口水,拿手當扇子在臉邊上扇著,“這天氣,越來越熱了?!?/br> “可不是嘛,你也不瞧瞧都啥時候了,四月末了,眼瞅著快五月了?!崩咸珦癫藫竦煤芗氈?。 “大娘,跟您打聽一下,這附近一帶有賣房子的嗎?” “喲,這事兒可不好說!”現(xiàn)在家家戶戶住房緊張,誰賣房子?。?/br> “你怎么要買房子呢?” 沈文英一笑,“是我弟弟,這不嘛,退伍了,分配到咱們礦上工作,他剛上班,分房子也輪不著他?。〉且Y(jié)婚了,也不能在集體宿舍里結(jié)婚??!人家姑娘家就這么一個要求,所以我們家出動,都出來找房子了。我爹媽著急抱孫子,也托熟人打聽著呢!” “哦!唉,現(xiàn)在這些小年青,這要求那要求的,我們那時候結(jié)婚,啥也沒有啊!偏他們精貴,吃不得一點苦,時代不一樣嘍!”老太太感慨了一下,“不過沒聽說誰家要賣房子。” “哦!”沈文英有些失望的樣子,“那可不好辦??!再慢慢找吧!哎,對了,大娘,我剛才過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有一家,特別冷清,大門是綠色的那個,院子可大了,瞧著像是沒有人住的啊,那個房子莫不是要賣吧?” “你想啥呢,那家咋能賣呢!我告訴你,那家啊!還真有事,有事?!?/br> 沈文英來了精神,她說的那個綠色大門的院子,就是葛彩云住的小院。 “啥事啊,死過人?鬧鬼?” 老太太哈哈一笑,“你這孩子太逗人了!我跟你說,那里頭住著一個石皮鞋,晦氣的很!你咋能相中那房子?!?/br> “啊?真的?。俊?/br> 老太太來了興致,滔滔不絕的講了起來。 第四百六十六章 沈文英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回的家! 她知道了,那小院里住著的人是葛彩云。這個葛彩云的名聲很不好,跟著她繼父,把她媽氣死了,還在外面有眾多情人。聽老太太那意思,少說也有四五個,簡直就是石皮鞋?。?/br> 這樣的人,張建設也下得去嘴,不覺得惡心嗎?不怕得?。?/br> 不過老太太也說了,那個葛彩云三十出頭,長得年輕漂亮,像個狐貍精似的,是個男人見到她都邁不動步! 有這么邪乎嗎?你說她要是把那張臉撓花了,摳爛了,張建設還會喜歡嗎? 沈文英此時已經(jīng)有些瘋魔了,把所有的過錯都歸到了葛彩云年輕漂亮這上面。當兩個人的婚姻中出現(xiàn)了第三者的時候,往往都是同性相殺。大多數(shù)女性覺得自己的老公被搶了,問題都在外面那個小~三兒身上,跟她撕逼也好,拼命也罷,反正一副不死不休的架勢。 其實不忠于家庭的男人(也包括女人)才是問題的根本啊!一個巴掌拍不響??!拍不響!人家難不成拿刀子逼著你跟她(他)好了? 張建設是慣犯,她就算毀了葛彩云,還有李彩云、趙彩云、孫彩云,這個男人根本就是渣,沒得救。 但是沈文英可不管那么多,她此時此刻的想法,和大多數(shù)不理智的人一樣,就是消滅第三者,還后院一片和諧寧靜。 當天沈文英就去找了代岳山,跟他說了這個事兒。 代岳山是她的靠山,也是當初極力促成她和張建設的人!要不是他的授意,自己也未必會有勇氣做出破壞人家家庭的事情來! 當年宋家還沒有出事,她剛死了男人,冒著極大的風險跟張建設偷偷好了兩年多。如今張建設不甘寂寞又出去亂搞,她不怪別人,但卻不能讓代岳山坐視不理。 “這事兒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代岳山覺得莫名其妙,“你自己的爺們你看不住,賴到我頭上來了?” 代岳山的聲音有些高,沈文英卻紋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