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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意思是,她在報復(fù)!” 柴小芬把嘴一抿,“就是?。∵@兩人死得奇怪?。〈蟀胍沟?,為啥往山上跑?。窟€活活凍死了,你不覺得奇怪?” 高大山忍不住打了個冷戰(zhàn),“你的意思是……她……”殺人這兩個字,在高大山的嘴邊轉(zhuǎn)了兩個來回,又被他咽了下去。 太嚇人了! “俺可沒這么說,俺也沒有證據(jù)??!”柴小芬道:“這事兒壓在俺心底很久了,今兒要不是你一直沒完沒了說宋丫頭的事,俺都不能提!” “別提,別提!”高大山嚇壞了,他做夢也想不到,像宋一然那樣瘦弱的姑娘,居然也能干出這樣的事情來。 太嚇人了?。。?/br> “反正不管咋說,事情過去了!咱們千萬別得罪她!她是個有仇報仇的主,只要你不惹她,她肯定不會惹你的。”柴小芬道:“俺猜她也待不了幾年,咱們平平安安的把她送走就好了!” “咋的,你是不是收到啥風(fēng)聲了,咋說她待不了幾年呢!” 柴小芬搖了搖頭,對高大山朽木一樣的腦袋感到了無可奈何。 “你也不想想,她是什么情況,那么記仇的一個人,會放過她那個忘恩負義的爹嗎?” 高大山恍然大悟,朝自己媳婦豎起一個大拇指,“高??!媳婦,你才應(yīng)該姓高!” “滾~犢子!” 高大山兩口子認清了形勢,不代表別人也能認清形勢。 看著站在自己眼前的胡秀娟和齊棗花,宋一然有點牙疼。 這兩個蠢貨,智商加一起估計也沒達到兩位數(shù),你說自己要是跟她們一般見識吧,顯得她也是個缺心眼!她要是真的不跟這兩個人計較呢,又挺憋屈的。 “怎么的?這回又是啥事?”宋一然想,既然她倆想死,那自己就送她們一程唄! 當(dāng)然,這個死不是真的死。 “行?。∷我蝗?,沒瞧出來??!你年紀不大,勾~~搭人的本事倒是不小??!”高秀娟冷笑,“之前不是都說你跟趙三有什么嘛,俺還不信呢!現(xiàn)在又說你跟齊國柱有什么,嘖嘖……” 宋一然挑了挑眉,看了看齊棗花,“你怎么說?” “?。俊饼R棗花心里是解氣的,上次齊國柱因為宋一然踹了她一腳,到現(xiàn)在她的腰還疼呢!她把這筆賬算到了宋一然的頭上,所以宋一然出事,她是最高興的人。 “俺,俺覺得挺好的,俺哥挺好!”最好明天就嫁過來,立刻讓俺哥打你一頓! 高秀娟一臉看熱鬧的表情,“你是有本事啊,俺們……” 啪啪~ 高秀娟的話還沒有說完,宋一然便抬起手,狠狠地扇了她兩個嘴巴。 高秀娟被打懵了,直到臉上傳來火辣辣的感覺,她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居然挨打了。 “姓宋的!”高秀娟怒吼一聲,像是要吃人似的,“你敢打俺?” “我為什么不敢!死胖子,你知道你的嘴臉有多難看嗎?人家胖人都是笑瞇瞇的,看起來很和善,你知道你像什么嗎?像一只剛吃完翔的蒼蠅,惡心死了?!彼我蝗槐е鴵鞂?,安撫著小家伙蠢蠢欲動的怒意,這么小就知道護主了,有前途。 齊棗花瞪大了眼睛,張大嘴巴,她從來沒有想過,宋一然竟是這樣一個人。 打人的動作好快,罵人時候嘴皮子好利落。 “你……”高秀娟長這么大,還沒受過這種委屈呢!被人打,被人罵,還是剛吃過翔的蒼蠅。 “俺跟你拼了!”她有一百三十多斤,還打不過瘦不拉嘰的宋一然? 高秀娟像一個失控的火車頭一樣,朝著宋一然就沖了過去,完全忘了上次被宋一然絆倒的事情。 宋一然冷笑一聲,腳下步子一變,輕輕一個轉(zhuǎn)身就躲了過去。高秀娟卻是毫無準備,速度有點快,加上重心不穩(wěn),便是一下子摔了出去,這回是名符其實地摔了一個狗啃翔。 第一百二十一章 不速之客 “俺要殺了你!”高秀娟費力地從地上爬起來,再次向宋一然撲了過去。 宋一然是什么人,她要是不想讓高秀娟碰到自己的衣角,就是累死姓高的,她也絕對不會碰到。 宋一然左挪右閃,時而與高秀娟錯身而過,時而高高躍起,躲過高秀娟的魔爪,任憑高秀娟如何努力,都無法碰到宋一然的一根頭發(fā),更別說想要打她出氣了。 高秀娟實在太累了,全身都是汗,她彎腰喘著粗氣,覺得嘴巴好干,喉嚨也好緊。兩個人追逐了十幾分鐘,她連宋一然的一片衣角都沒有碰到,反而把自己累得像死狗一樣。 “你……你有本事站在那,那里不要動,看俺,看俺不打死你?!?/br> 宋一然差點把腸子笑出來,“我又不傻,站在那里不動,等著你打!你是不是傻?傻到家了吧?” 高秀娟要被宋一然氣死了,這個人怎么回事,一會兒說她胖,一會說她傻,專跟自己對著干! “你……”高秀娟好想哭??!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累得動不了,否則的話,她一定撲過去,撕了宋一然的嘴。 一直都在旁邊作壁上觀的齊棗花,這會兒心里像只兔子一樣,心里惴惴不安。 這個宋一然,看著軟弱可欺,但實際上根本不是那么回事??!高秀娟在她手底下,一分一毫的便宜也沒有占著! “沒事了吧?沒事就回去吧!”宋一然走到齊棗花面前,唇邊綻放著一抹笑意,“你們家人倒是挺有意思的?!?/br> 齊棗花的心怦怦亂跳,差點從胸腔里跳出來,她的臉一下子就白了,人也不由得后退兩步,好像要與宋一然保持距離。 “怎么,現(xiàn)在知道害怕了?”宋一然輕笑一聲,她一邊摸著撿寶的毛,“勞你回去捎個話,就說我不想再聽見什么不好的流言傳出來!如果你家里人識趣,就趕緊把這個事兒澄清一下,否則的話,大家一拍兩散,誰也別想過好日子了?!?/br> “俺,俺不明白?!饼R棗花嚇得話都說不利索了,但是也沒忘了幫自己家申辯一下,就差直接跟宋一然說這件事不是他們家人干的了。 “不用明白,話帶到了就行!”宋一然似笑非笑地道:“你也知道我當(dāng)初差點被燒死吧!?我跟你說,沒死成的人,身上戾氣都重著呢!再讓我聽到什么不好的風(fēng)言風(fēng)語,當(dāng)心我晚上去你家放~火!你大概不知道被活活燒死是什么滋味吧?我告訴你,被煙嗆倒以后,你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大火把你吞噬以后,空氣中都是油脂的味道,你就rou皮被燒焦了一樣,帶點糊味兒……” 齊棗花眼淚都要被嚇出來了,她再怎么有心計,也只是一個十幾歲的鄉(xiāng)下小姑娘,殺~人放~火這種事情,她根本想象不了。 “不要,不要再說了,求求你了?!?/br> 高秀娟聽完也嚇傻了,她們都烤過麻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