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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可以躲起來。 宋一然的步子很輕,呼吸也很平緩,但是手卻緊緊的握著鐮刀,不敢有一絲一毫的放松。她不認為自己可以輕輕松松的就搞定這頭大家伙,太過自信便是自負,而自負往往會讓人喪命。 動物的聽覺和嗅覺都是十分敏銳的,即便宋一然萬般小心,可是那頭正處于崩潰邊緣的野豬還是發(fā)現(xiàn)了她。大家伙轉(zhuǎn)身的速度非???,它沒有獠牙,確實是頭雌性野豬。 雄性野豬的犬齒不斷生長,平均長六厘米,至少有一半是露在嘴外面的。而雌性野豬的犬齒不外露,這是分辨野豬性別的一個重要標志。 大家伙的眼珠子似乎都變成了紅色,它無處宣泄的憤怒和痛苦都化成了一股無形的戾氣,沖著宋一然就過來了。 宋一然仿佛看到了它一身的鬃毛都豎了起來,四只蹄子刨著土沖自己撞了過來。 三四百斤的大家伙,真要是沖撞到她,只怕她的五臟六腑就要移位了。宋一然不敢馬虎,連忙閃身進了空間。 她前腳剛進空間,后腳那只野豬就到了,速度快得驚人,看起來完全不像是它這個噸位能夠做到的一樣。 野豬撲了個空,脾氣更不好了,空氣中還殘留著那人類的氣味,可是她怎么就憑空消失不見了呢! 宋一然看準機會,悄悄出了空間,像鬼魅魍魎一般出現(xiàn)在野豬的身后,手里的鐮刀干脆利落的落下,正中野豬的脊椎骨。 這里幾乎是所有脊椎動物的死xue,只要命中目標,下手夠狠,即便一時不死,也定然失去行動能力。 換句話說,只需做到穩(wěn)、準,狠這三個字即可。 宋一然一向不喜歡給別人留下反擊的機會,趙三不行,賴長江不行,這頭野豬一樣也不行。她這一下,使勁了全力,硬生生的將野豬的后脊背劈開一道口子。那頭野豬吃痛大叫一聲,身子抽搐著倒地,血涌了出來,它想起身反擊,只可惜全身都不聽使喚,巨大的身子在地上拱蹭了兩下,就再也動不得了。 宋一然小心翼翼的繞到野豬前面,確認它確實沒有什么反抗的能力了,這才走了過去。 野豬的眼神漸漸渙散,似乎不甘心自己就這樣倒下了,但是勝負已分,它再怎么樣只能做任人宰割的那一個。 宋一然松了一口氣,走過去把自己的鐮刀拿下來。鐮刀卡在骨頭縫隙之中,她費了極大的力氣,才拿下來。 四周靜悄悄的,沒有任何動靜,只有濃烈的血腥味兒。宋一然連忙將野豬收入空間之中,拿出鏟子鏟土將地面上的血污痕跡蓋住,最后才跑到陷阱邊上一探究竟。陷阱里果真有兩只百十來斤的野豬,它們被尖刺插中,已經(jīng)死透了。 宋一然小心翼翼的把兩只野豬收到空間里,又將陷阱恢復(fù)原樣,拿上背簍,這才急吼吼的下山。 第六十二章 家里進賊 這個時間再去鎮(zhèn)上,已經(jīng)有些來不及了,等到了鎮(zhèn)上,天都黑了,再折騰完賣rou的事兒,只怕就找不到回來的車了。 算了,明天再去吧! 宋一然算了算日子,猛然發(fā)現(xiàn)今天已經(jīng)是臘月二十六了。還好紅光飯店一直開到大年三十的中午,下午才開始放假休息呢,聽說過了初五就上班了。 這些豬rou也不便宜,也不知道他們能不能吃下?,F(xiàn)在豬rou的行情也不過七八毛錢一斤,而野豬rou的話,少于一塊五毛錢她是不會賣的,這是地道的野味?。】隙ū燃邑i值錢! 更何況紅光飯店的處境很不好,能買到高價rou對他們來說已經(jīng)是個不錯的解決辦法了。要是真的弄到無rou可賣,無人光顧的地步,相信洪立業(yè)這個經(jīng)理也要做到頭了! 宋一然毫無心里負擔(dān),在商言商嘛?如果他們沒有實力吃下自己的野豬rou,那么她可以找黑~市的門路把rou賣出去!反正擱在空間里的東西也不怕會壞掉。 三頭野豬加在一起少說也有五百斤,按著一塊五毛錢一斤的價格算下來,就是七百五十塊錢! 宋一然忍不住咧嘴笑了起來,七百五十塊啊!這年頭去市里買個房子才多少錢?普通工人一個月才二十幾塊錢的工資,一年也才能賺三百塊錢! 要不說武力值還是有用的呢!她要是沒有這一身的力氣,還能逮到野豬?不過最重要的,還是空間!她自身實力雖然強悍,要是沒有空間的神奇加持,只怕她也不會像現(xiàn)在這么厲害。三百多斤的野豬啊,她都能輕松搬動,兩頭百十來斤重的野豬,她一手拎一只,毫不費力! 果然重生的都是老天爺?shù)膶檭海?/br> 宋一然心里美啊,初來乍到時的那點不情愿這會兒也消失不見了!她興沖沖的回了家,結(jié)果卻發(fā)現(xiàn)門鎖有被撬過的痕跡,房子周圍還有一大一小兩個腳印。 像宋一然這種有過特殊經(jīng)歷的人,無論是心智、計謀、體力,都遠在普通人之上。他們小分隊里的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特長和本事,除了能打,有擅長爆破的、有擅長機械的、還有擅長玩計算機的,她就擅長醫(yī)術(shù)。 除此之外,他們還需要有比一般人更強的耐力,更細致的觀察力,以便更好的分析出一些局勢和可能性。 宋一然若是連門鎖被人撬過都看不出來的話,她只怕早就死了多少回了。 宋一然淡定的開鎖進了屋,將房門關(guān)好后,放下了背上的背簍。 她走之前把糧食藏到了房梁上。 鄉(xiāng)下人喜歡把糧食藏到柜子里,裝到缸里,一是為了防老鼠,二是為了防止做飯的人大手大腳。 宋一然沒有柜子,也沒有缸,好東西她基本上都藏到了空間里,留在外面的東西也只是裝個樣子而已。 糧食放得太高,沒丟。 宋一然又進了屋,伸手打開了老馬頭留下來的那口破箱子。 箱子里原本只放了兩件舊衣裳,另外就是她把柴小芬送來的麥乳精和一塊的確良布也放進箱子里了。她是著急上山,再說這兩樣?xùn)|西在她眼里也不是什么精貴的東西,所以她根本沒在意,直接放到了箱子里。 現(xiàn)在,麥乳精和的確良都不見了。 家里來了賊??! 宋一然又轉(zhuǎn)了一圈,沒有什么特別的發(fā)現(xiàn),屋里沒有留下腳印,更沒有什么碎布頭,扣子之類的東西留下! 她也不可能為了兩罐麥乳精就去采集指紋做鑒定吧!那不是瘋了嘛! 只是前腳柴小芬送了東西過來,后腳東西就丟了,一切都太過湊巧了一些。 宋一然笑了笑,不著急,當賊的人,都喜歡不勞而獲,一有就有二,她有的時間跟對方玩這個捉迷藏的游戲。 女魔頭的東西是那么好拿的嗎? 前世不是有首歌嗎,其中有一句怎么唱的?好像是:拿了我的給我送回來? 大概就是這個意思吧! 宋一然想明白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