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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卻沒一樣值得驕傲。“打電話把陸錦叫來,再去給我找個肛腸外的大夫?!倍纬甭暼嗔巳嗝夹?,被自己有些啞的嗓音氣得腦仁疼,“找個主任吧,年紀大點見過世面的那種。”助理雖然有疑問但他從不敢質(zhì)疑段潮聲,因此立刻就去執(zhí)行了段潮聲的上述命令,段潮聲又讓給自己做安保的幾個人分頭去調(diào)查這棟樓里近期都住了些什么人,等到陸錦趕來的時候,段潮聲已經(jīng)讓人給自己做好了清理,傷口也縫合過了,身上連同臉上耳朵上的所有咬痕都抹過了藥膏,他正躺著聽匯報。“你這是怎么了?”陸錦嚇了一跳,“讓人揍了?”段潮聲皮膚白,因而極容易出淤青,臉上讓人捏的痕跡此時已經(jīng)有點紫黑色,看著確實像被打了,可是陸錦也不過是開個玩笑,他不認為有人那么勇武,能夠闖過段家的保鏢,還把段潮聲打了,那得是多么的活膩了。可是段潮聲卻意外地附和道,“沒錯,不止如此,還被人強`jian了。”陸錦一噎,心說不帶這么面無表情開玩笑的,“你別逗我了。”“我逗你干什么?!倍纬甭暿疽鈪R報的人繼續(xù)說。匯報的人翻了翻手里的記錄,“除了李家表少爺也因為意外住了進來,這兩個月都再沒有什么特殊的人在這棟樓了?!?/br>“不是吧?!”陸錦看這架勢竟然是真的,他家清心寡欲神仙一樣的舅舅竟然會被人染指……“所以叫你來,動你的人脈,給我查。”段潮聲知道男人不尋常,監(jiān)控他可以銷毀記錄,現(xiàn)場他可以找人控制,甚至醫(yī)療檔案也沒人敢往外透露,但如果是從其他路徑查呢?從非正常渠道,總該能得到些線索,比如馬路對面那個360度的監(jiān)控。“舅,我們那硬件條件跟不上了,可能還沒入侵市政的網(wǎng)絡,就叫網(wǎng)警鎖定IP了。”陸錦幾乎憋不住臉上擴大的笑意,反正他舅看不見,他這敲竹杠的得意表情可以不用掩飾了。段潮聲懶得與他一般見識,“那就去換成最高級最先進的設備,給你一天時間給我查出來。”陸錦嘿嘿一笑,“得令!”陸錦拿了支票顛顛的跑了,也沒說慰問慰問自己舅舅的身體怎么樣,主要是段潮聲一直是個從不用人cao心的人,他會處理好一切,這幾乎是所有人的共識。而夜深人靜之后,身體上除了男人造成的傷痛,還有蟄伏許久已然蘇醒的欲`望在提醒他,那一切真實發(fā)生了,充滿了戲劇化的不可思議。究竟是什么人,究竟是為了什么……10向來淺眠的段潮聲也許是因為身體太過虛弱,倒因禍得福睡了個好覺,一直到天光大亮才睜開眼睛,助理忙提醒他手背上已打著吊針,不要亂動,說完扶著他坐起來漱了漱口。段潮聲眼睛仍然沒有好轉(zhuǎn),但能感應到明亮的光線,不由得有些驚訝自己竟然睡到了這個時候,“幾點了?”“快九點了,早上老太爺打來電話詢問您的眼睛,我如實匯報了?!敝碜匀挥浀枚纬甭暡辉S他將昨天的事說出去,理由是丟不起那個人,而對于小助理來說,說出去對他來說更是滅頂之災,段先生就在他眼皮子底下遇險,他又不是活膩了才不會自己說出來。“陸錦有消息嗎?”段潮聲微皺著眉,臭小子不會是拿著錢去快活,把他交代的事兒給忘了吧。“還沒有……”小助理正說著,電話就響了起來,他低頭一看忍不住笑道,“哎段先生,說曹cao曹cao到啊,喂?陸少嗎????什么?!”段潮聲眉頭鎖的更緊,“拿來我聽。”小助理忙把手機放到段潮聲手里,段潮聲以為會聽到陸錦的聲音,但那邊卻是個陌生人,“段先生是吧,我們需要跟你核實一下犯罪嫌疑人的身份,可以麻煩你到公安總局來一趟嗎?”“什么科室?!倍纬甭暼匀缓芾潇o,這時候他還不知道,他的好外甥帶著一大群黑客把國家安全網(wǎng)的防火墻拆了個精光,讓總局的內(nèi)網(wǎng)在互聯(lián)網(wǎng)上裸奔了整整七個小時。“罪案一科?!贝螂娫挼木瘑T似乎也沒料到這邊的人能夠如此冷靜,還有些佩服。其實也不過是幾個電話的時間,等段潮聲聯(lián)系好了上頭的人準備通知律師去辦理假釋陸錦的手續(xù)時,他接到了jiejie的電話,段心瑩電話一接通就哭了起來。“潮聲,錦錦是不是捅了天了?!”段心瑩人在國外,急的不住地抹眼淚,“你快想辦法把他弄出來啊,我要嚇死了!”“沒事了姐,我已經(jīng)安排好了,律師一會兒就把他帶回家?!倍纬甭曌孕【褪莻€有主意的人,遇事冷靜周全讓他幾乎早早的就開始給周圍的人擦屁股,所以,也沒人覺得這有什么不對,哪怕他現(xiàn)在住在醫(yī)院。好容易哄好了段心瑩,承諾她一會兒就讓陸錦給她去視訊電話,才總算撂了電話,很快電話又響了起來,助理看了一眼上面的名字,告訴段潮聲,“是劉律師。”段潮聲接起來,那邊傳來劉律師焦急的聲音,“段先生,陸少讓人提走了!”“誰?!倍纬甭暶夹臄Q成一個結(jié),此時才有點落入他人圈套的預感。“我到了這里準備辦手續(xù),您跟我提到的那位王局就把我叫到了辦公室,說是軍區(qū)來人將這次抓起來的人都提走了,理由是竊取國家機密,危害網(wǎng)絡安全等一大堆罪名?!眲⒙蓭燁~頭冒汗,以王局那個口吻,這件事算是捅到了上面,事態(tài)嚴重了。段潮聲卻聽出了別的味道,這件事從抓捕、關(guān)押到他得到通知不過幾個小時,軍區(qū)哪里有那么閑,會來管這種小孩子的游戲?心里有了一個猜測,他卻不敢相信,不過仍舊問,“還說了別的嗎?”“說了,王局說,他們把人帶走的時候特意強調(diào)了一下,說他們是三軍區(qū)的?!眲⒙蓭煵惶靼?,難道現(xiàn)在軍隊里也搞訛錢那套?不然部隊根本不會隨便插一腳不說,也沒有上趕著自報家門的必要吧。段潮聲幾不可聞的嘆了口氣,“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br>“那,段先生你打算怎么辦?”劉律師已經(jīng)給段家做了許多年的顧問,把陸錦也當成自家子侄一樣,他是真擔心,畢竟就算段家本事再大,到底也不是皇商,手也伸不到軍區(qū)里去。“晚點再說。”段潮聲掛斷電話,不是他不想說,而是他其實也不知道該怎么辦。如果真如他所想,那么就真的太被動了。但也沒辦法,他要是不把陸錦整出來,段心瑩一定會把他哭到精神衰弱,而且不得不說,陸錦去黑公安網(wǎng),也是他授意的。“段先生……”段潮聲將手背上的針拔下去,也不管血珠成串的往外冒,揮開被子下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