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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心底難以啟齒的欲望。 門里出來的人,重新系好領帶,穿上西裝,融入人群。 門里進去的人,瞬間就被一群鶯鶯燕燕包圍著。 “哎?!绷职矅@了一口氣。 兩個人來來回回走了兩遍,都沒有看到Landblock這個燈牌,沒辦法只能拉著一個路邊的一個女人問。 那個女人停了下來,指了指最盡頭的那一家和這些畫風都不太一樣的建筑,“那是最大的?!?/br> 那邊的幾步臺階上,是一棟深棕色的樓,看起來就和高檔酒店差不多,從透明的玻璃門里能看到大廳里的裝潢很奢華,有好幾層,門口也有人站著。 站在臺階下面的時候,陳暮和林安都停下了腳步,陳暮說,“在進去之前,你先想好了嗎,如果溫清是妓女你會怎么做,不是妓女你會怎么做?!?/br> “無論溫清到底是怎么樣,我都會和老顧分開,先冷靜一段時間?!绷职舱f,“我昨天和他吵完,想找人說話的時候,我只想到了你?!?/br> “我們在一起太多年了,生活緊密的聯(lián)系在一起,好朋友都是共同好友,雖然你也和他是同學,但我覺得只有你會是向著我的?!?/br> “所以那時候,我決定申請其他地方的研究生,換個環(huán)境,擁有真正自己的生活?!?/br> “來這里我就是想弄清楚,她這兩年次次都來聚會,還和老顧聊這么久,到底是要做什么?!?/br> “好?!标惸赫f,“那我們進去吧?!?/br> 門被服務員拉開了,大廳里面的裝修要比從外面看到的更加豪華和奢侈,竟然還像是酒店一樣有前臺,旁邊似乎是鋪了一層毯子,通往另外一個大廳,陳暮拉著林安走到前臺,是一個看起來和別的酒店前臺沒有什么區(qū)別的中年澳洲女性。 她打量著面前這兩個漂亮的亞裔小姑娘,但因為職業(yè)素養(yǎng)依然保持微笑。 陳暮說,“你好,我們是來替我們老板預約人的?!?/br> 她點頭,“好,預約誰?” 陳暮面露難色,“我們老板也沒有說太詳細。” 她拿出了手機,翻出溫清的照片,“就是這個姑娘,我們老板說上次服務特別好。” “噢。”前臺說,“她最近不在,要兩周之后才來上班...." 前臺還說了些什么,但是陳暮已經沒有心思聽了,因為方才身后傳來腳步聲,她對這個腳步聲感到熟悉,回過頭,看到有人從, 另外一個大廳里走出來。 周晟言。 依然是他清雋的眉眼和冷淡的氣質,卻摟著一個長卷發(fā),風情萬種的女子,兩個人還在低語著什么。 他并沒有發(fā)現(xiàn)陳暮,依然摟著那個女人出了夜總會。 陳暮愣在原地,一直到林安叫她,“我們走吧,我現(xiàn)在已經確認了?!?/br> 她這才有點兒反應,“好,走吧” “怎么了?路過的人你認識?”剛剛林安并沒有回頭看。 “沒事,長得像而已,認錯了。”陳暮說。 ---------- 這部分懸念和伏筆太多了,如果不連貫的看的話,你們會覺得人物的行為和事情莫名其妙 所以我今天全給你們發(fā)出來(吐血) 因為寫文,評論我就不能挨個回復啦,你們有啥想說的就問,我看到了就回答 質問 這兩年的夜晚,陳暮在等著周晟言回來的時候,會把客廳的燈打開,脫掉拖鞋,盤腿坐在這個看起來就很昂貴的真皮沙發(fā)上看劇,看書。 或者是去廚房做點兒水果沙拉等著他回來一起吃,心里總是滿懷期待的。 除了今天。 今天她怎么也學不進去,像是卸了氣的皮球,看起來蔫搭搭的,坐在大理石桌子上倒著把玩著手里的圓珠筆,彈起,落下,彈起,落下。 聽到門外有響動,她回過頭去,門卻依然靜靜的關著。 可能是誰家野貓竄到了他們家的花園里,陳暮想著,別刨壞了她剛剛種下去的番茄苗。 門就這么被打開了,聽到這么明顯的聲音,她反倒背上一僵,沒了回過頭的勇氣,把手里的圓珠筆按下去沒有松開。 “怎么坐在這里,沒開暖氣,不冷嗎?!敝荜裳缘穆曇魪乃澈箜懫?。 “還好。” “那上去吧。” “好?!标惸菏掌鹆俗约好媲暗馁Y料,抱在懷里,和周晟言一起上樓,一直到走到臥室里的時候,陳暮把手里的東西放在書桌上,才開口,“你今天看到我短信了嗎。” 他解開了外套的紐扣,掛在了衣架上,“看到了?!?/br> “為什么不回我。” “當時在忙,后來忘了?!?/br> “可..你以前就有時間呀?!?/br> 周晟言的動作頓了頓,“你想表達什么?” “我今天在夜總會里看到你了。”陳暮說。 “嗯,我知道?!睙艄庹盏盟槹朊靼氚?,輪廓更深,“所以呢?” 那個時候他看到她了,只是并沒有理會她而已。 陳暮整個人都在微微顫抖,“所以你有要給我解釋的話嗎?!?/br> “沒有?!彼f,聲音平淡,卻冷漠。 那一刻陳暮覺得自己不認識他了,現(xiàn)在的他好像不是和她一起生活了兩年多的那個成熟,沉默,內斂,卻溫柔而無微不至的陪著她的人。 似乎就連長相都陌生了,就算他們不久之前才親吻,纏綿著zuoai。 “你這幾個月一直不怎么接我電話,回我消息,也對我越來越冷漠。”陳暮忍住哽咽,讓自己平靜的把這段話說完,“你是不是不愛我了。” 她其實能感覺得到,只是不敢想,也不敢問而已。 她再勇敢,再坦誠,也會有想逃避的時候,可有些事終究還是要面對。 周晟言沉默了一下,然后諷刺的笑了一聲,“我什么時候說過我愛你?!?/br> 仿佛被一盆冷水從陳暮頭頂淋下,屋子里開著暖氣已經暖了過來,她卻從手心到腳心都是冰涼的。 對,他從沒有和陳暮說過我愛你。 “那為什么你還要和我在一起?!?/br> “不知道,可能是想家里多個人。”他說,“而且你不是還會付房租嗎?!?/br> 陳暮每周都還是會像以前一樣給他轉五百刀。 陳暮想說,你不是說以后就只會有我了嗎,那個時候你說的話是認真的嗎。 可是她喉嚨發(fā)不出聲音,因為無論他回答是,或者不是,都已經沒了任何意義。 “暮暮?!彼粗惸赫驹谠?,咬著唇顫抖著的樣子,把她抱在他溫暖的懷里,撫摸著她的頭發(fā),“忘了今天的事吧,我們還是像以前一樣?!?/br> 又是這句話。 陳暮想掙脫他,“你別碰我。” 周晟言并沒有放手,他輕聲說,“好了,我以后也依然每天晚上都會回來。” 她崩潰了,狠狠咬著他的手腕,“你放開我。” 周晟言手稍微松了一下,陳暮掙脫開,慌亂中打開了就在面前的衣柜的柜子,拉開裝著槍的格子,拿起那被他裝過子彈的槍,按照他教的,滑膛蓋向前推,上了膛。 手依然在抖,卻扣著板機,對著他說,“你別過來。” 周晟言靜靜看著她的舉動。 他這輩子一共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