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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郝彬全副武裝,只留一條抿著的唇線出現(xiàn)在菜鳥們面前時,李其差點沒控制住飚了一嗓子:“媽蛋,這個酷男是我的,哈哈!”咳,淡定!菜鳥們也都全副武裝,臉上涂滿了油彩,作訓服,防彈頭盔,戰(zhàn)術(shù)護目鏡,耳麥,戰(zhàn)術(shù)背心,手戴鹿皮手套,腳蹬軍靴,英姿颯爽。腰上掛著彈藥包和一只高分子水壺,右腰掛著手槍,腿上插著戰(zhàn)術(shù)軍刀。背上的背囊里裝滿了各類物品,手電1只,多功能飯盒一個,壓縮干糧2包,一只睡袋,最占地方的就是一整套吉利服(偽裝服)。菜鳥們此時還剩二十一人,正好七人一組,小組裝備是急救包1個,開山刀兩把,定位器1個,多功能鐵鍬2把,繩索1副,指北針1個以及一臺高配置已經(jīng)被飛熊特種大隊鎖定的電腦。武器裝備方面,每人一把戰(zhàn)術(shù)軍刀,92式手槍每人配發(fā)3個彈夾,95式突擊槍每人配發(fā)5個彈夾,10顆手雷,當然都是空炮彈,數(shù)量及其有限。李其這一組的成員就是他們的小團隊,崔文軒任隊長,副隊長袁鋒,突擊手吳志勇、楊成,爆破手崔小天,李其是他們這一組的狙擊手,觀察手琚寶同,他們兩人的裝備是88狙和92手槍,都是三個彈夾,另外作為觀察手的琚寶同脖子上掛了一個高倍望遠鏡和一個激光測距儀。吃了早飯又休息了二十分鐘,李其算是緩了一口氣,對于接下來的七天,他是既興奮又緊張,發(fā)誓要好好表現(xiàn),不讓郝彬看扁。六點半部隊準時開拔,目標是一個極其偏遠的山區(qū)。除了二十一名菜鳥和郝彬五人,為了確保安全以防萬一,這一次訓練郝彬另外帶了四名輔助教官和軍醫(yī)陳赫,教官們開了五兩越野車,載著帳篷,醫(yī)療器材、藥品以及必要的設備裝置,可以看出,郝彬?qū)@次野外生存訓練很重視。行軍的路線是經(jīng)過郝彬幾人多次偵查又申報上級后才定下來的,不僅人煙稀少,關(guān)鍵是夠隱蔽,越野車勉強可通行!在到達山區(qū)之前,菜鳥們必須步行兩天,這是一個炒蛋的餓其體膚勞其筋骨的過程,壓縮餅干是三天的口糧,誰也不敢輕易多吃,就怕回程的時候走不回來。經(jīng)過一天的長途跋涉,直到天黑隊伍才停下來,中間就午飯休息了半個小時,所有人都累得躺在地上不愿動彈,這種枯燥的行軍比在基地訓練更考驗菜鳥們的體力和耐力。“怎么,你們都不餓嗎?”耗子走到菜鳥們中間,用腳踢了踢吳志勇。吳志勇翻個白眼:“別站著說話不腰疼,有種你跟著我們走一個試試?”“嘿嘿!”耗子蹲下身伸手拍拍吳志勇的臉:“小子,我們在地上摸爬滾打的時候你還在偷偷摸摸給小女生傳紙條吧!”“我靠!”吳志勇受不了的叫喚:“現(xiàn)在誰還傳紙條?我們那些年都是直接聊q或者email好不好?現(xiàn)在的小屁孩更吊,直接微信,耗子,你是從上世紀七八十年代穿過來的吧?”耗子一把提起吳志勇:“上課玩微信?傻缺吧,快起來,你們都起來搭帳篷,搭好了才能吃晚飯!”宿營的地方是一個山谷,地勢很平坦,郝彬吩咐帶的帳篷都是五人一頂?shù)拇髱づ?,總共六頂?/br>菜鳥們七手八腳依次搭好帳篷,就見耗子不知從哪里抓來一只老鼠在營地燈下剖了,用刀尖挖出里面的肝臟部位直接生吃,吃的滿嘴的血,末了還用舌頭舔干凈。菜鳥們看得惡心不止,誰知耗子提著那死老鼠的尾巴嗖的一聲扔進吳志勇的懷里,欠扁的笑道:“賞你了,烤老鼠rou可是美味的很!”吳志勇提著那只老鼠臉色都白了:“這玩意兒能吃?不會有細菌什么的吧?”飛鷹抱著手上前道:“你們的口糧只夠三天,請問剩余的四天你們打算吃什么?草?石頭?”崔小天捂著胃,眼神兒直暈乎:“我靠,被其少說準了,看來這一次咱們得靠山吃山靠水吃水了,尼瑪,蛇蟲鼠蟻什么的在劫難逃了啊!”現(xiàn)在是夏季,大西北的山上除了矮小的灌木叢和野草,就只剩光禿禿的石頭,要找吃的那是相當困難,吳志勇提著手里的老鼠居然舍不得扔,他在擔心他是否能抓到老鼠,蒼天,他不是貓好不好?吳志勇最終沒有吃那只老鼠,耗子撿來一堆柴火,把老鼠扒了皮,摸上隨身帶的調(diào)料,再用一根木棍穿上,當著菜鳥們的面把那只老鼠烤得油光鮮亮外焦里嫩,最后吃的骨頭渣子都沒剩。吳志勇看著耗子油晃晃的嘴狠狠地吞了口口水:“看起來味道很不錯!”崔小天嘀咕:“耗子吃老鼠,尼瑪,怎么這么不和諧呢?”第一晚,菜鳥們只能抱著壓縮餅干啃,對于摸黑抓老鼠什么的這些年輕傲嬌的九零后們一時還不能坦然接受。晚上睡覺的時候麻煩出現(xiàn)了,菜鳥總共二十一個人,單了一個人出來。教官兩人一組負責輪流守夜,所以會空出位置來,李其眼睛一亮,主動要求去跟教官睡。這些菜鳥對教官都是又怕又敬,李其這么做所有人都舉雙手贊成,唯有崔文軒一言不發(fā)。李其才顧不得那么多,他現(xiàn)在就想挨著郝彬,還要光明正大的湊上去,你要奈我如何?見郝彬進了一個帳篷,李其趕緊拿著睡袋跟著擠了進去,生怕位置被別的教官占了。郝彬一開始沒注意到進來的人是誰,大家臉上都畫著油彩,又是一樣的裝扮,不注意還真分不清誰是誰,等他睡下了,李其也在他旁邊躺下了他才猛地發(fā)現(xiàn)不對勁,那貨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正對著他笑得得意又欠扁。“怎么是你?”這話一出口郝彬就想咬舌,仿佛他怕李其似的,這不是自曝其短嗎?李其卻沒想那么多,兀自興奮,小聲道:“教官,咱們這算是同床共枕了吧?”“你……”這時耗子掀開帳篷進來,郝彬閉嘴閉眼,睡覺!耗子踢了李其一腳:“你小子倒是不怕我們,往邊上去!”李其趕緊在睡袋里跟毛毛蟲似的拱了幾下,緊緊的貼上郝彬的睡袋,正愁沒機會對某人動手動腳呢,耗子這貨怎么可以這么識相呢,嘴里卻對耗子大言不慚道:“我為什么要怕你們?本少在大西北這一塊兒就沒怕過什么人?”耗子看了眼睡在李其旁邊的郝彬,嘿嘿一笑:“確實,你連老虎的胡子都敢扯,你小子也算是個人物了其實耗子的意思是李其完全不把郝彬放在眼里,沒事兒還老往身邊兒湊,但是李其卻理解錯了,以為他跟郝彬那點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