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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以為,你是上了戰(zhàn)場,出事后,三皇子才趁機(jī)將她抓到三皇子府,最后遇的害,但是你并未出事,出事的反而是三皇子夫婦,可見我的夢并不能說明什么?!?/br> 豫王卻抿了抿唇,當(dāng)真不能說明什么嗎?如果她同樣夢到了這些呢?很多次,豫王都覺得她的心態(tài)有些不對勁,如果她也夢到了這些,一切就解釋的通了。 豫王沉默了半晌,才道:“你哥貪污的事,我不會主動做些什么,他若不想出事,就將錢全部捐給國庫吧,圣上極為仁慈,看在他迷途知返的份上,肯定會給韓國公一個薄面,否則……” 剩下的話,豫王沒有多說,梁越沉卻清楚這已經(jīng)是最好的結(jié)果了,他拱了拱手,道:“謝王爺手下留情?!?/br> 豫王沒說什么,他轉(zhuǎn)身便離開了,一直走到門口,他才低聲道:“梁越沉,不管只是夢還是什么,多謝你為她做的,以后她由我來守護(hù)?!?/br> 梁越沉聞言,眼眸微微動了動,根本沒料到這樣一個男人竟也會道謝,豫王說完就大步離開了。 他心底很是沉重,只覺得她定然也做過相同的夢,才會對蔣姿馨出手,盡管只是個夢,只是想到,她無助死去時,該有多痛苦,豫王眼眸就沉得有些深。 他一步步走回了豫王府,這一刻,竟無比感謝上蒼,讓他在行宮遇到了她,并將她救了下來。 他回到豫王府時,梁依童正坐在院中曬太陽,瞧見他,她彎了彎唇,笑容甜美極了,“王爺,您回來了?” 她活像個望夫石,一瞧見他,眼睛都亮了些。 豫王心中微微有些澀,最近因為有些忙,他已經(jīng)有一段時間沒陪她用過午飯了,她如今還有孕在身,他給的陪伴反而少了許多。 梁依童眨了眨眼,見他情緒不對,她眸中溢滿了關(guān)心,已經(jīng)起身走到了他跟前,眼眸中的亮光都變成了小心翼翼,“王爺出什么事了嗎?” 豫王只覺得嗓子像被什么東西堵住了,一時竟什么都說不出來,他沒忍住,伸手摟住了小姑娘,將人緊緊按在了胸膛上。 梁依童還從未瞧見過他此等失態(tài),心中擔(dān)憂壞了,她也摟住了他,順了順?biāo)谋?,語氣像極了在哄孩子,“沒事了,沒事了,有我在呢,不要怕啊。” 豫王心中難以形容的晦澀感,都因她這一句話,消散了大半,“哄寶寶呢,嗯?” 作者有話要說:剛剛看到有人問是不是快完結(jié)啦,最近是收尾階段,還有十來天左右,正文就徹底完結(jié)啦,比心,會寫到寶寶出生的,然后有養(yǎng)崽日常, 116、第116章 梁依童沒忍住, 笑彎了眉眼,清亮的眼眸也透著一絲無辜。 她彎了彎唇笑道:“你之前就是這樣哄我的。” 她不過依葫蘆畫瓢罷了。 少女笑得可愛, 顯然是有心活躍氛圍,唯有眼眸深處藏了一些擔(dān)憂, 豫王伸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尖。 見他周身的緊繃感消散了大半, 梁依童才揚起小腦袋,“可是朝堂上有什么不順心的地方?” 尋到梁越沉的事, 豫王并未說出來,這一刻,他也隱隱理解了她的感受,她未必是不信任他, 興許只是覺得荒謬,才不曾告訴他。 他如果總是做同樣一個夢,夢中總有人害他,他只怕也會將其扼殺,說到底蔣姿馨也算自食惡果。 豫王也沒再深究, 梁越沉為何會與她做同樣的夢,不管梁越沉對她什么想法, 如今她都已經(jīng)成了豫王妃,何況她又對他無意。 豫王摸了摸小姑娘烏黑柔順的長發(fā),低聲道:“已經(jīng)解決了,不是什么大事,倒是我最近都有些忙,你可怪我, 沒時間陪你們母子?” 梁依童搖頭,他心中記掛著她,她已經(jīng)很開心了,見他似乎篤定了她腹中的孩子是小男娃,她又有些好笑。 她又抱了他一下,笑著叮囑,“若是心情不好,記得隨時給我說呀,我雖然不會勸人,陪陪你還是可以的。” 豫王勾了勾唇,“別只說我,你也是,情緒低落時,隨時可以跟我說,我是你夫君,不是旁人,在我面前,什么事都無需顧忌,懂嗎?” 梁依童笑著點了點頭,她心中暖暖的又甜甜的,比小時候,吃到心心惦記的麥芽糖時,還要覺得甜。原本是想安慰他的,誰料竟被他安慰到了。她真想這樣一直抱著他,直到天荒地老。 然而她的好心情并未持續(xù)太久,兩人用完午膳,豫王便離了府,他剛走沒多久,梁依童正打算午休時,卻聽雪梅匯報,說褚雪身旁的丫鬟來了清幽堂,正在門口跪著,請求見王妃一面。 褚雪是太后的人,她身邊的丫鬟自然也是太后的人,按照鄭曉雅所說,她這個丫鬟也很不簡單,她名喚明雙,大概是在宮里待久了,平日行事時,頗有種高人一等的倨傲感,令人很不爽。 梁依童僅見過她兩次,在她面前,這丫鬟倒是十分恭敬,梁依童并未挑出什么差錯來,見她有事求見她,梁依童愣了一下,道:“讓她進(jìn)來吧。” 明雙急匆匆走了進(jìn)來,神色很是凝重,進(jìn)屋后,她就直接跪了下來,不卑不亢道:“王妃,您也是女人,想必也能理解孩子對女人有多重要,褚姑娘雖然僅僅是個微不足道的侍妾,卻終究是王爺?shù)呐?,如今她腹中又有了王爺?shù)暮⒆樱厩宄笕擞写罅?,肯定不會為難她腹中的孩子,才斗膽來尋了您。” 她一番話說完,梁依童整個人都沒反應(yīng)過來,有那么一刻甚至以為聽錯了,“你說什么?誰腹中的孩子?你是說褚雪有了身孕?” 明雙又行了個禮,才抬起頭,“是,褚姑娘有了身孕,奴婢猜著她應(yīng)該是懼怕王妃,才不敢留下這個孩子,悄悄尋了墮胎藥,還跟奴婢說是身體不適,讓奴婢幫她煎藥,若非奴婢認(rèn)識其中兩味藥,只怕她腹中的孩子已經(jīng)保不住了,不管她身份是否低下,她懷的終究是王爺?shù)墓茄:⒆尤粽鏇]了,若是讓人誤以為王妃容不下這個孩子,只怕也有損王妃的名聲,求王妃務(wù)必要保下她腹中的孩子?!?/br> 她的話,梁依童每個字都清楚了,拼湊到一起后,她卻有些不明白她話中的意思,這是怕她傷害褚雪腹中的胎兒?不,褚雪怎么可能懷孕?豫王明明不曾去過云苑,怎么可能令褚雪懷孕? 想到他這段時間的隱忍和剛剛回來時,難得沉悶的情緒,梁依童一顆心不受控制地緊了那么一下,難道他難以控制時,寵幸了褚雪,今日正是得知了褚雪懷孕的事,才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