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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皇子只不能人道這一點,就注定了這輩子都不能當儲君,一個注定會失敗的皇子,又有何懼怕的? 臨江侯肯定會認為,他指出三皇子的不能人道后,大家也只會偏向他的女兒,這樣一來,蔣姿馨就算想再嫁,也不愁沒人娶,畢竟她與三皇子不曾圓房。 當今圣上又一貫賢明,就算初聞此事時,會有些惱怒他讓皇室顏面蕩然無存,瞧在蔣姿馨受了委屈的份上,肯定也不會罰他。 見臨江侯府與三皇子府徹底撕破了臉皮,梁依童才又授意雪盞,將掌握的蔣姿馨殺人的證據(jù),賣給三皇子府的人。 賣完蔣姿馨的消息后,雪盞就找蔣姿馨身邊嬤嬤辭了職,她進入臨江侯府時,本就沒有賣身,不想干了,嬤嬤自然無法留人,以為她是因為告密的事有些怕了,才想躲得遠遠的,嬤嬤也沒為難,直接放了人。 雪盞沒敢直接去王府,而是回了家,打算避避風頭,等個一年半載,再回到主子身旁。 蔣姿馨自以為和離后就解脫了,誰料,她性情跋扈,心如蛇蝎,動輒弄死人的消息,卻被三皇子的人暴露了出來。 她殺人是不爭的事實,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她膽敢謀殺,證據(jù)確鑿之下,自然被判了秋后問斬。 梁依童自以為,她做的神不知鬼不覺,卻不知這一切都被豫王瞧在眼底。 115、第115章 蔣姿馨被判秋后問斬這一日, 梁依童的情緒明顯有所波動,她一個人在房中坐了許久, 她自然不知道,豫王竟提前歸來了, 他走路沒什么聲音, 梁依童根本沒聽到他的腳步聲。 他從窗前經(jīng)過時,恰好瞧見小姑娘抱著膝蓋, 失神的模樣,她眼底的情緒很是復雜,有茫然有快意還有一絲凄涼,又似在為什么人哀悼, 瞧見她這個神情,他莫名想到了自個初次遇到她時,她臉上的絕望。 那個時候,她剛從三皇子手中逃脫出來,豫王那次之所以愿意多管閑事, 說到底,是被她絕望的情緒所感染, 莫名有些憐惜,他從未過問過她在行宮的經(jīng)歷,只是隱約猜出一些。 從暗衛(wèi)的調(diào)查結(jié)果可以推算出,她僅在行宮待了三日,她逃到他跟前時,瞧著并未受什么傷, 他便一直以為,她對三皇子的懼怕,僅僅是害怕他不會放過她。 然而隨后的發(fā)展,卻有些脫離他的認知,先是雪盞的事,梁依童是個重情的,雪盞和雪梅對她也忠心耿耿,她想要報復宋氏,他能理解,但是她將雪盞派去臨江侯府的舉動,卻令他有些懷疑。 因為清楚她并非蛇蝎心腸,會牽連無辜之人,他才不曾過問什么,當時,他甚至以為她是迂回地想在三皇子府安插眼線,怕三皇子發(fā)現(xiàn),才退而求其次,那個時候,他們之間談不上熟稔,他才不曾多問,只以為在行宮的那幾日,三皇子曾折辱過她,才讓她想要報復回去。 后來,兩人便成親了。接著是奔赴戰(zhàn)場前夕,梁越沉莫名其妙的提醒,讓她注意三皇子和三皇子妃,那個時候,其實豫王還不曾將此事放在心上,畢竟誰也無法預料,梁越沉的動機是什么。 這個時候,其實他就隱隱察覺到了不對。 有些事一開始沒有過問,中途再問,也有些不合適,他便始終不曾說過什么,只是讓人留意著三皇子府和雪盞,怕她萬一出什么事。 誰料,她要對付的不僅僅是三皇子,從某種程度來看,她對三皇子妃的恨意,甚至更濃一些,明明她與蔣姿馨并未過多接觸過,饒是豫王習慣了運籌帷幄,此刻也有了猜不透的事。 他只是站在窗前看了片刻,就走了進來,打破了小姑娘的沉思,“在想什么?” 男人身材高大,逆光走來時,整個人身上都帶著一股安定人心的力量,梁依童眨了眨眼,才回過神,瞧見他的那一刻,她身上的悲哀感就散去了許多,唇邊下意識泛起個笑。 這個笑很是純粹,單純地因為他的返回而開心,剛剛她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甚至沒有聽清他問了什么,笑道:“王爺怎么這么早回來了?” 見她不答反問,豫王便以為她是有意避開這個問題,他深深看了她一眼,這一刻很想告訴她,她可以全心全意信賴他,話到嘴邊,卻又咽了回去,低聲道:“朝中無事,就早點回來了?!?/br> 實際上,他并非沒事,最近他都有些忙,前段時日,他佯裝被刺,休了幾日,堆了不少公務,除此之外,還有旁的事要忙,三皇子不能人道的事,爆出來后,他幾乎失去了所有人的支持。 原本被他籠絡的大臣,紛紛向大皇子和太子投誠,如今他們倆的爭斗也愈發(fā)有些激烈,哪怕皇上有心壓制大皇子,但大皇子心機手段都不缺,還懂得禮賢下士,他背后自然有不少支持者。 太子固然也有能力,與大皇子的八面玲瓏不同,他脾氣有些狗,無形中得罪過不少人,大家畏他懼他,發(fā)自內(nèi)心的尊敬卻少了許多,因他是嫡出,又不曾犯過大錯,皇上也沒有更換太子的意思,這段時間,便希望豫王多教教他,畢竟比起他這個父皇,太子更杵豫王一些。 豫王不僅得cao心著新一批弓.弩改造的事,還得時不時帶著太子做事,空閑時間當真不多,他今日之所以早早就回來了,不過是聽了綠秀的匯報,說梁依童情緒有些不太對勁。 梁依童彎了彎唇,見他走近了些,她便很是依賴地抱住了他的腰,靠在了他懷中,“王爺若是每日都回來這么早就好了?!?/br> 見小姑娘眸中滿是歡喜,豫王心中的不舒服才散去了些,他低頭在她烏黑的發(fā)上吻了一下,最終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聽綠秀說,你今日情緒有些低落?為何心情不好?” 重生的事,梁依童自然無法開口,這會兒便只是笑了笑,“也談不上心情不好,就是做了個很長的夢,夢里被三皇子和三皇子妃欺負慘了,誰料一轉(zhuǎn)眼一個名聲盡毀,一個竟入了獄中,一時有些感慨罷了。” 見她竟也提起了夢境,豫王再次蹙了下眉,自然是想起了梁越沉的夢,他也曾提起過三皇子和三皇子妃會對她不利。原本豫王還不曾多想過什么,這一刻,心中卻莫名有種不好的預感,理智讓他沒有胡亂猜測。 第二日,沒等他前去尋找梁越沉,刑部就傳來一個消息,說蔣姿馨被判問斬后,承受不住屈辱,服毒自殺了。 御醫(yī)還特意去驗了她的尸體,見她確實沒了呼吸,就稟告給了皇上,皇上得知此事時,也愣了愣。他自然清楚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