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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說是要給太后請安,誰料太后娘娘竟是不愿意見她,一句身體不適,就將她拒之門外了。 譚月影還有什么不懂的,只覺得在行宮時,太后定然是拿她尋開心,她氣得眼淚都掉了下來,回家后就哭了一通,更讓她崩潰的是,父母竟還逼著她去踏青。 今日是上巳節(jié),用了早膳后,大家都會結(jié)伴出游,去水邊沐浴,她父母之所以讓她過去,自然不單單是為了慶祝上巳節(jié),而是為了讓她相看李府的嫡長子。 譚月影氣都要?dú)馑懒?,哪里還有心思,相看旁的男人,忍不住頂了嘴,見她如此不懂事,她娘也很生氣,竟是直接給了她一巴掌。 譚月影從小到大,還是頭一次挨母親的打,又震驚又委屈,哭得眼睛都要腫了,梁依童自然不清楚,譚府的鬧劇,上巳節(jié)這一日,她與陸錦約好了,要一起慶祝,用了早膳她便出門了。 她如今出落得越□□亮,豫王自然不放心讓她一個人出門,怕有人對她心懷不軌,贈送蘭草,豫王也跟了去。 已經(jīng)坐上馬車時,梁依童還在與他討價還價,“你就算一道跟去了,也不可能跟我和表姐一起用餐吧?” 豫王卻一副有何不可的神情。 見小姑娘神情有些匪夷所思,他才妥協(xié)了,“我在你們不遠(yuǎn)處候著就行?!?/br> 有他盯著,肯定沒哪個不長眼的往她跟前湊,梁依童卻不太理解他的行為,平日也沒見他那么黏人呀,見他堅持,她只得隨他去了。 他們很快便到了約定的地點(diǎn),下了馬車后 ,梁依童才發(fā)現(xiàn)河邊竟是已經(jīng)來了不少人,眾人三三兩兩聚在一起,說說笑笑好不熱鬧。 她今日穿了一身淺綠色衣裙,她五官精致,肌膚白皙,哪怕打扮的素雅,也很是令人驚艷,幾乎是一下馬車就吸引了大家的注意。 見不遠(yuǎn)處的年輕兒郎,都朝她瞧了過來,豫王有些不爽,他也下了馬車,以保護(hù)者的姿態(tài)站在了梁依童身旁。 作者有話要說:寶寶就要來了,啦啦啦, 106、第106章 梁依童并未察覺到他有些不爽, 她往約定之處又走了走, 瞧見表姐已經(jīng)到了,她彎了彎唇,朝陸錦走了去。 陸錦也瞧見了她, 快步走了過來, 見王爺也在,她便恭敬地請了個安,請完安, 趁豫王不備,她沖梁依童眨了眨眼,顯然在問她, 豫王怎么也跟著她。 上巳節(jié)時,一般都是姑娘家聚成一堆,男子們聚在一起, 她還真怕王爺全程跟著, 這樣兩人連說體己話的時間都沒有了。 梁依童也沖她眨了一下眼,兩人交換了一個眼神后,陸錦才稍稍安心,豫王倒也沒真與她們待在一起,低聲道:“我就在不遠(yuǎn)處, 有事直接去找我?!?/br> 梁依童乖巧點(diǎn)頭,他并未走遠(yuǎn),進(jìn)了不遠(yuǎn)處的涼亭內(nèi),侍衛(wèi)們擦好石凳, 他便坐了下來,,有不少人認(rèn)出了梁依童和豫王,想要過來請安,梁依童彎了彎唇,沖她們擺了擺手,旁人倒也沒再大張旗鼓地過來。 過了片刻,舅母等人也過來了,梁依童和陸錦只是與她們打了聲招呼,簡單說了幾句,傅氏等人有自己的交際圈,倒也沒與她們坐在一起。 她們此次前來都帶了不少美食,找個地兒坐下來后,丫鬟就將食盒擺了上來,可以在午餐前,吃些瓜果小零嘴什么的。 今日天氣極好,眾位姑娘都換上了漂亮的衣群,三三兩兩聚在一起時,不知不覺便構(gòu)成了亮麗的風(fēng)景線,最漂亮的一道風(fēng)景,當(dāng)屬梁依童和陸錦。 梁依童的姿色自不必提,陸錦也是個活色生香的大美人,兩人站在一起時,別提有多養(yǎng)眼了,年輕兒郎剛剛就被梁依童吸引了目光,瞧見她身邊的姑娘,竟也這么漂亮,一個個心中皆癢癢的。 兩人皆是養(yǎng)在深閨,甚少在人前露面,根本沒瞧見過幾個外男,自然也沒多少男人認(rèn)識她們,那些早先過來的,卻都瞧見了豫王將梁依童護(hù)在跟前的舉動,清楚她肯定是豫王妃,倒也有人猜出了陸錦的身份。 此刻,便有與傅鳴卓關(guān)系不錯的年輕兒郎,議論起了她們,一個忍不住感慨道:“難怪傅兄竟比他兄長成親都早,原來他表妹竟如此漂亮,他倒是好福氣?!?/br> 另一個卻道:“傅兄才剛剛大 婚,理應(yīng)春風(fēng)得意才對,這幾日瞧見他時,他卻時常黑著一張臉,與平日的模樣大相徑庭,未必多滿意這樁婚事?!?/br> “這么漂亮的姑娘,他若不滿意,還能滿意什么樣的?” 陸錦跟梁依童一樣,一雙桃花眼熠熠生輝,極其動人,她五官也很是明艷,饒是跟梁依童站一起,也沒被比下多少,反而越看越讓人驚艷,認(rèn)誰瞧了都忍不住感慨一句,武興侯府的眾人,還真是得了造物者的偏愛,一個陸行,因相貌出眾被公主瞧上也就算了,如今梁依童和陸錦又美成這樣。 卻有人懶洋洋笑了,“傅兄英俊瀟灑又一表人才,多少姑娘對他芳心暗許,他都不為所動,她再漂亮又有何用?婚姻多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不喜這樁婚事,也實屬正常?!?/br> “說起對女子不為所動,誰也沒豫王出名,他那般厭惡女色的一個人,都瞧上了豫王妃,還百般寵愛,又哪有真正不近女色之人?依我看,傅鳴卓愿意娶陸家姑娘,心中對這樁親事肯定是滿意的,真不滿意,又豈會娶回家?你們快別議論了,落入他耳中,若令他不快,不是找事嗎?” 傅鳴卓放蕩不羈,又玩世不恭,脾氣也是真有些大,還真沒幾個敢得罪他,他們倒也閉了嘴。畢竟議論旁的姑娘本就不合適,何況她們又已成親。 此時,梁依童也問起了陸錦和傅鳴卓的事,兩人十來日未見,中間也不曾通信,坐下后,梁依童就壓低聲音問了一句,“你與表哥如今怎樣了?你可曾找他賠不是?” 陸錦清咳了一聲,也學(xué)著她壓低了聲音,“正想跟你說呢,你說男人是不是都是狗脾氣?我找他賠不是,他竟還擺譜,真是慣的他?!?/br> 陸錦嘴上說著慣的他,想起那晚的事,她神情卻微微有些不自在,那天回府后,她就一直讓人留意著表哥的動靜,他直到天黑了也沒回來,陸錦原本還想等他一起用晚膳,最后撐不住,還是先用了晚膳,他果然是在外用了晚膳才回來的。 他回來后,陸錦便去了他房中,傅鳴卓聽到丫鬟的通報時挑了挑眉,終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