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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真出征,又怎么可能不安排好她?若安排好了,她又豈會出事? 豫王今日來尋他,并不是想問他為何給她這樣一張紙團(tuán),不管他是什么目的,他都不在意,他的女人,他自然會護(hù)好,用不著旁的男人時(shí)刻來關(guān)注。 因?yàn)椴煊X到他沒有惡意,豫王才沒有一言不合直接揍他一頓,不過此刻,他的神情也談不上溫和,他冷聲道:“梁越沉,不管你以前對她是什么心思,都請你適可而止,她如今是我的王妃,你若識趣點(diǎn),就別再讓我瞧見你有任何逾越的舉動。否則,下次就不是尋你說話,這么簡單了?!?/br> 作者有話要說:繼續(xù)捉蟲,明天下午兩三點(diǎn)見吧,比心 88、第088章 男人眼眸泛著冷意, 明明聲音不算大,話中的威脅, 卻聽得人心尖微顫, 任誰也能瞧出他不止是說說而已, 哪怕此刻, 他只是寥寥幾句話,梁越沉都能感受到他對梁依童的重視。 哪怕梁越沉向來心性堅(jiān)定, 下定的決心,根本不為外界所撼動, 此刻也感受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壓迫感,這種壓迫感讓他渾身都有些不自在。他出自韓國公府,本身是極其優(yōu)秀的,從小到大他都極有驕傲, 這還是頭一次體會到, 被人壓制著說不出話的滋味。 他喉嚨上下滾動了一下, 才低聲道:“我梁越沉再不濟(jì), 也不會窺視有夫之婦, 紙團(tuán)不過是善意的提醒,王爺若護(hù)不住她,也別怪我日后有所行動?!?/br> 他說完, 轉(zhuǎn)身就想走, 豫王卻猛地拉住了他的手臂,一把將他摁在了門板上,“有所行動?” 這人真當(dāng)他是死的不成?豫王這輩子都從未這般生氣過, 任哪個男子都無法容忍妻子被人惦記,豫王又一貫驕傲,此刻有多生氣可想而知,還從未有人敢如此挑釁過他。 他眼眸一片冰冷,居高臨下地審視著他,冷聲道:“你想怎么行動?” 男人身上的氣勢全都釋放了出發(fā),壓得人莫名喘不過氣,有那么一刻,梁越沉甚至以為,他會一把捏死他,在他冰冷的目光下,他竟是一句話都說不出,倒不完全是懼怕他,梁越沉清楚他已然被自己惹怒了,若是他再多說一句什么,萬一刺激到他,他未必不會對他動手。 他若孤身一人,自然不會怕,可是他背后還有整個韓國公府,剛剛那句話脫口而出時(shí),他就已經(jīng)后悔了,此刻梁越沉并未開口說話。 看出他眸中的退縮之意,豫王嗤笑了一聲,一把甩開了他,冷聲道:“既然沒這個膽子,就少逞強(qiáng),滾吧,看在梁老爺子的份上,我饒你這一次,以后少出現(xiàn)在我們跟前?!?/br> 他力氣極大,哪怕梁越沉的身手在年輕人中已經(jīng)算拔尖的了,依然被他甩得踉蹌了一下,他臉色有些蒼白,抿著唇?jīng)]再說話。 豫王沒再理他,大步邁出了偏殿。 豫王回府后,才收起身上的冷意,梁依童眨了眨眼,快步迎了上來,盡管他沒有冷 著一張臉,梁依童卻本能地察覺到了他有些不悅。 她小心翼翼看了他一眼,眸中帶了些擔(dān)憂,瞧見她這個模樣,豫王心底的火氣才徹底消散了,他揉了揉她的腦袋,“怎么小心翼翼的?想問什么直接問就是?!?/br> 清楚他入宮是去尋梁越沉了,梁依童心中多少有些打鼓,猜到肯定是梁越沉惹他不高興了,她哪好再問紙團(tuán)的事?她拉著豫王在太師椅上坐了下來,笑道:“我沒什么好問的呀,就是看你有些不太高興,擔(dān)心你嘛,沒什么好生氣的呀,不值得因?yàn)榕匀擞绊懥饲榫w。” 她說著彎了彎唇,小臉貼在了他臉上蹭了蹭,“笑一笑嘛?!?/br> 豫王伸手將人箍到了懷里,再糟糕的情緒都飛走了,哪里還會受梁越沉的影響?清楚她心中惦記紙團(tuán)的事,他也沒瞞她,“他說是夢到的這些,才給你提個醒,夢準(zhǔn)不準(zhǔn)的還不好說,有我在怎么也不會讓你出事,你不必再惦記此事。” 梁依童也不覺得梁越沉是重生了。 這一世一切都與上一世不一樣了,梁依童并不擔(dān)心自己,她卻怕真會打仗,如果打仗,他又會不會出事? 接下來一連幾日,她心中都微微懸著,始終有些不踏實(shí),這種不踏實(shí),竟在幾日后徹底變成了一種擔(dān)心,邊疆竟真?zhèn)鱽砹巳莩鞘氐南?,消息傳入京城時(shí),滿朝嘩然,畢竟懷王出事后,不僅豫王建議過要加強(qiáng)容城的防備,李將軍也曾在朝中提起過此事,皇上不僅派去了一名主將,還從旁處調(diào)去了一千精兵。 誰料容城竟還是被攻破了,八百里加急傳來的消息是,容城的太守和李副將早就被顧懷義買通了,李副將斬了主將后,就直接命人打開了城門,與他不一心的戰(zhàn)士也早就被他在酒水中下毒,直接毒死了。 容城幾千戰(zhàn)士,竟被李副將以犒勞大軍的方式毒死了一半,傳報(bào)消息之人也被他截殺了三批,還是豫王的人與錦衣衛(wèi)發(fā)現(xiàn)不對,探到了真實(shí)消息,方傳回了京城。 皇上的臉陰沉得厲害,一時(shí)之間,朝中一片憤慨,文人們更是將太守和李副將罵了個狗血噴頭。 鎮(zhèn)北侯府的榮老將軍立即站了出來,“一城太守和副將竟通敵叛國,置百姓安危于不顧,實(shí) 在可恨,臣愿領(lǐng)兵出征,抵抗外敵,望皇上準(zhǔn)許。” 他雖驍勇善戰(zhàn),卻已經(jīng)五十高領(lǐng),年輕時(shí)還受過傷,豫王很是敬重他,又哪里會讓他出征? 豫王也站了出來,對榮老將軍拱了拱手,“榮將軍愛國之心,實(shí)乃我朝年輕兒郎的楷模,朝中又不是沒人,哪好勞煩老將軍帶病出征?” 他說完,竟是掀開衣袍直接跪了下來,對皇上道:“臣在邊疆待了幾年,對北戎和南蠻之人都極為了解,如今最適合領(lǐng)兵出征,請皇上賜旨,允臣出征?!?/br> 他聲音雖淡,卻帶著不容拒絕的堅(jiān)定。 皇上的眉頭卻緊緊蹙了起來,豫王用兵如神,確實(shí)是最好的人選,有他在,就有了軍心,若是旁的時(shí)候,皇上也就允了,可是他才剛剛成親,剛成親就派他上戰(zhàn)場,皇上多少有些遲疑。 見他遲遲未下決斷,豫王方抬頭看他一眼,沉聲道:“請皇上以江山社稷為重!” 見豫王主動請纓后,朝中不少人都松口氣,不得不說,這些年,豫王屢戰(zhàn)屢勝,在軍中甚有威嚴(yán),也確實(shí)是最出色的將領(lǐng),如果連他都無法擊退南蠻,估計(jì)大夏朝離亡國也不遠(yuǎ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