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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誠,不過這并不能跟感情混為一談……” 她話音未落,男人卻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腕,直接將她扯到了腿上,梁依童猝不及防倒在了他懷里,臀下是他結(jié)實有力的大腿,腰間被他的手臂環(huán)著,兩人離得那樣近,梁依童一顆心不受控制地跳動了起來,因過于緊張,甚至有些眩暈。 她正暈乎著,男人卻捏住她的下巴,吻住了她的唇,他吻得并不深,貼著她的唇親了兩下,就略微移開了些,啞聲道:“我分得清對你什么心思,若只是憐惜,會想吻你?” 梁依童被他嚇得整個人都呆住了,烏黑的眼眸瞪得圓溜溜的,她唇間似乎還留著他唇上的溫度,那樣柔軟,她傻乎乎望著他,驚得都忘了反應(yīng),一顆心也跳得飛快,有那么一瞬間,她甚至覺得她是在做夢,不然他怎么會吻她呢? ! 這樣一個如神祗般無欲無求的人物,怎么會親她?梁依童暈乎乎的,直到此刻都覺得不真實。 她甚至忍不住在大腿上偷偷捏了一把,因為力氣大,疼得她瞬間眼淚汪汪的,瞧到小姑娘疼得齜牙的小模樣時,豫王沒忍住,摟著她低笑出了聲。 他笑得胸膛都震動了起來,梁依童還是頭一次瞧見他這般笑,她有些羞惱,小手在他胸膛上捶了一下,她這點力道,跟撓癢癢似的,男人根本沒放在眼底,怕她惱羞成怒,他才斂了笑,低聲道:“這下信了?” 梁依童剛剛不過是太過震驚,有種不真實感,才忍不住捏了捏自己,內(nèi)心其實清楚這是真的,見他深邃的眼眸,直直注視著她,她竟不敢看他,她掙扎了一下想從他身上起開。 豫王摟著她的腰,卻沒有松手的意思,“躲什么?這下信了?” 梁依童眼神有些躲閃。就算他真動了那么點心思,估計也只是一時興起罷了,他身邊連個女人都沒有,一時動了情,也不難理解,梁依童見識過三皇子對女人的態(tài)度,總覺得男女之情也就那么回事。 王爺不過是品行高潔,才想娶她,她又哪里配得上他。 見她低著小腦袋,沒有吭聲的意思,豫王正欲說點什么,就見馬車停了下來,原來不知不覺竟是到了豫王府。 聽到車夫說到了,梁依童心中又慌了一下,很怕旁人瞧到他們摟摟抱抱的舉動,真瞧到了,只怕豫王的清白都沒了!萬一傳到日后的豫王妃耳中,不是平白給她添堵么,萬一她再容不下自個,不許她在王爺身旁伺候,可如何是好? 梁依童腦袋亂成一團,也不知想了什么,她甚至有些惶恐,內(nèi)心深處也有些自行慚愧,她連忙從他懷里站了起來。 豫王早就料到了她肯定需要時間,這會兒也沒有太失望,見她逃也似的跳下了馬車,他也跟著下了車,比起小姑娘的慌亂,他的步伐卻很是從容。 梁依童沒等他,直接溜回了清幽堂,豫王還有事要處理,便先去了書房,回到竹悠堂后,梁依童才發(fā)現(xiàn)鄭曉雅竟然在這兒。 瞧到她總算回來了,鄭曉雅才松口氣,她上下打量了她一眼,拉住了她的手,“怎么樣?太后娘娘沒有為難你吧?” 鄭曉雅是等三公主離開后,才聽說今日發(fā)生的事,她有些擔心梁依童,便直接來了清幽堂,當時梁依童已經(jīng)入了宮,鄭曉雅見過太后娘娘好幾次,記憶中的太后并不是一個多好相處的人,她多少有些擔心,就留下來等了等梁依童。 ! 梁依童:“沒有為難,雅jiejie等了很久嗎?” 平日里瞧見鄭曉雅時,梁依童總是會生出一絲心疼,根本沒有旁的心思,今日瞧見她,不知為何,竟莫名有些不自在。 一想到豫王竟親了她,她就滿滿的心虛,明明雅jiejie才是王爺?shù)呐?,她卻跟王爺……她甚至有些不敢直視她的目光。 見她神情怪怪的,鄭曉雅忍不住摸了一下她的額頭,“怎么無精打采的?身體沒覺得難受吧?真沒有受罰?” 宮里多的是治人的法子,太后娘娘又挺寵三公主的,她自然有些怕梁依童受了委屈卻沒說。 梁依童飛快搖頭,勉強斂了心神,“真沒有,雅jiejie不要太擔心?!?/br> 鄭曉雅這才松口氣,“沒事就好?!?/br> 她來都來了,便又在清幽堂坐了一會兒,恰好玉琴泡了鐵觀音,梁依童便親自給鄭曉雅倒了一杯,笑道:“這茶還是我賣了畫,拿銀子換的,店鋪正好在舉辦開業(yè)慶典,還挺便宜,你嘗嘗味道如何?若是喜歡就多帶走點?!?/br> 鄭曉雅出身高貴,小時候也特意學(xué)過煮茶,說起品茗也頭頭是道的,她卻不愛喝茶,聞言笑道:“可別,我什么茶都不愛喝,嘗一口也就算了,讓我?guī)ё呶铱刹桓伞!?/br> 她接過茶輕啜了一口。瞧到她嫌棄的神情,梁依童點了一下她的腦袋,“白給你都嫌棄,真真是有錢燒得。” 鄭曉雅最近也在作畫,她才女的名聲并不虛,也很擅長作畫,因師承名師,畫的畫自成一派,一幅畫賣的銀子比梁依童的都多,一個月下來,她也換了不少銀子,因沒多少花錢的地兒,也就買買糕點果脯什么的,還時不時給梁依童送來點,梁依童已經(jīng)不止一次地打趣過她有錢了。 鄭曉雅笑著往后偏了一下腦袋,躲了躲,因杯中的水太滿,她沒拿穩(wěn),杯子跟著晃了晃,水直接灑在了她身上,鄭曉雅呀了一聲,站了起來。 清荷連忙拿帕子幫她擦了擦。水卻暈染了開來,直接濕了衣服,雖是冬天,衣服還算厚,被弄濕一片后,多少有些不好看,偏偏她穿的又是雪白色夾襖,水印很是明顯。 梁依童道:“我正好有一個夾襖做大了,jiejie若不嫌棄,隨我回內(nèi)室換一下衣服吧,總不能穿著濕衣服?!?/br> 鄭曉雅也沒跟她客氣,直接隨著梁依童入了她的閨房,這還是她第一次進梁依童的閨房,進來后才發(fā)現(xiàn)她的寢室內(nèi),竟掛著一幅畫像。 畫中一男一女并肩而立,一個俊美無儔,一個嬌俏可人,正是豫王和梁依童。 鄭曉雅眨了眨眼,目光不由落在了畫像上,梁依童順著她的目光瞧到了這幅畫像,平日里她很是喜歡這幅畫像,當初也沒覺得有所不對,此刻被鄭曉雅瞧到后,她卻窘迫極了,總覺得有些曖昧。 她臉頰不受控制地紅了起來,連忙伸手去摘畫,想要取下來,鄭曉雅還是頭一次見她羞成這樣,笑盈盈道:“我都已經(jīng)瞧到了。你再摘也晚了,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