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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侖門所有人的玉牒,都是落在各峰各閣名下的,你是哪峰哪閣的人,玉牒上寫的清清楚楚。而兩個人的玉牒,只有在合籍成婚時才會落到一塊,誰的玉牒落在誰的名下,便是誰嫁給誰。不問仙尊要嫁給他養(yǎng)的狐貍,這可是件大事,執(zhí)事閣的人當面應下了這件事,卻不敢立刻給江又輝落玉牒,迅速將這件事上報給了古書榮。古書榮接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正在他的靈霄峰捋貓,聞言差點失手把貓脊背上的毛給捋禿了。陸青恒和蕭文軒兩人當時也在古書榮身邊,和他請教最近劍術上的困惑,聽完執(zhí)事閣的人的話后,臉上的神色皆是一言難盡。陸青恒呆呆地問旁邊的蕭文軒:“不問師叔……莫不是被那狐貍勾去了魂?”蕭文軒也不知道事情怎么就到了今日這種情況:“我哪知道?”陸青恒搖著頭小聲嘀咕:“還好當初沒把那小狐貍送給小師妹,不然今日說要嫁給那小狐貍的人,說不定就是小師妹了?!?/br>蕭文軒:“……”執(zhí)事閣的人在大殿詭異的氣氛中瑟瑟發(fā)抖,結巴道:“門主,您看這事……”古書榮懵了片刻,回過神來就一直在捋貓毛,冷笑道:“落!讓他落!婚期什么的你去找他,全讓他定!決定后婚宴帖子我來幫他發(fā)!他都不怕丟丑,那我就讓整個修真界的人看看,這廝到底有多丟人!”執(zhí)事閣的人抖得更厲害了,心道古門主和不問仙尊之間果然有些許多他們都不知道的是是非非,白著臉回去給不問仙尊落玉牒去了。“師父啊……”陸青恒在執(zhí)事閣的人走后,就蹭到了古書榮身邊,問道,“您真的要讓師叔和那小狐貍合籍嗎?那可是只……狐貍精啊……”古書榮冷哼一聲:“是啊,你師叔都單了幾千年了,如今上趕著嫁人,我還攔得住他?”“也是?!标懬嗪懵犞@話有哪里不對,但他又說不出哪里不對,糾結萬分地和蕭文軒離開了。昆侖門也沒人少議論這事——不問仙尊冷清孤傲多年,突然間有了合籍對象,還是靈霄峰送來的凡狐,修士們覺得這件事里的□□本就讓人心驚,而這件事,則在執(zhí)事閣的人的去了靈霄峰又到問緣峰,不問仙尊說將婚期定在一個月越快越好之后發(fā)酵到了頂峰。修士們震驚萬分,紛紛議論古書榮和江又輝之間到底說了什么,怎么不問仙尊要將婚期定得如此之近?人間界的貴族子弟間成親,尚且都要仔細準備幾月半年,在他們這時間更加寬裕的修真界,為何江又輝如此急著合籍?修士們覺得這一定是古書榮設下的巨大陰謀,那小狐才成為靈獸幾日,怎么就無端化了形?一定從將那凡間小狐送給江又輝那日起,他就料到了會有這么一天!消息傳出后,修士們皆嘆不問仙尊真是可憐,白白被人擺了這么一道。古書榮倒是十分淡然,對外界的議論不屑一顧,等江又輝把時間定下后毫筆一揮,親自寫了婚宴邀請函送到各大宗門處,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特地給妖月宗的長老——江又輝之前“養(yǎng)”的那只狐貍也寫了一封過去,邀他為上賓。蘇錦之對這些事一概不知,因為江又輝沒讓他見其他人。問緣峰上的人本來就少,綠似走后,蘇錦之就只見過古書榮一個活人了,其余時間他都是和江又輝一起在雙修中度過的。蘇錦之現(xiàn)在已經確定了,江又輝每天和他在一起的不可描述都是在雙修——因為他覺得自己長得是越來越好看了。不是以前眉眼精致,皮白細膩的好看,而是一種……被精氣日夜滋養(yǎng)后的紅潤。蘇錦之本來都沒發(fā)現(xiàn)這件事,可是江又輝每晚都要和他不可描述許久,還每每都把那東西留在他體內,從來不幫他清潔,但他醒來之后,那些東西都會消失得無影無蹤,就像是被他的……吃掉了一樣,且渾身上下沒有一處是不舒坦的,他還不會覺得肚子餓。他今天醒來后沒有見到江又輝,床邊也沒有放著輪椅,蘇錦之便只能待在床上玩。床上放著他的很多小玩具,繡球、妙音鈴、還有那漆紅撥浪鼓都在,蘇錦之之前是狐貍樣沒法玩撥浪鼓,現(xiàn)在有了人形,馬上就迫不及待地抓著鼓柄晃了起來,把撥浪鼓敲得咚咚直響。結果等蘇錦之把撥浪鼓玩夠后放下,一抬頭就見到站在門邊看了他不知多久的玄衣男人,男人的灰色眼睛幽邃如潭,深深地望著他。蘇錦之看著自己的手里的撥浪鼓,老臉頓時一紅。江又輝卻慢慢地走了過來,坐到床沿邊上握著他的手,二話不說就親了他指尖一下:“之之……我要嫁給你了,你開心嗎?”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日萬啊,日萬,大家再愛我一次=3=第163章小狐貍精10蘇錦之微微仰頭,江又輝比他高很多,哪怕是這樣坐著,他也需要把頭稍微抬起來一些才能對上江又輝的眼睛。那雙深灰色的眼睛和過往的世界里一模一樣,如舊的深邃,只是里面夾雜的感情有些略微的區(qū)別。他沒有說話,因為他現(xiàn)在是一只沒有開靈智的小狐貍,張嘴也只能發(fā)出一連串的“唧唧”狐鳴聲;其次,就算他能夠開口說話,他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江又輝的這個問題。因為這個問題,江又輝很早之前就問過他了——在第二個世界的時候,只是那個時候的他不叫之之,江又輝也不叫江又輝。不過江又輝似乎也沒有讓蘇錦之回答這個問題的打算,他目光深深地望著床上的少年,久久沒有說話,抬起手輕輕撫著他的側臉,指尖的力道又輕又柔,如同畫筆一般勾勒著少年的面容,從眉梢到唇角,從眼尾到下頜,最后,他閉上了眼睛俯身吻著少年的唇。沒有深入,只是貼著他的唇細細摩挲,良久,他自言自語似的喃喃道:“我做了一個夢,夢里……”蘇錦之聽著他的話語,心臟重重顫了下,但是江又輝沒有把話說完,他把剩下的話止在了舌尖,沒有讓它泄出嘴唇。這句話像是一個開關,被按開之后就再也收不回去,江又輝的吻也變質了,從不含一絲情.欲到恨不得把蘇錦之連皮帶骨一起嚼碎了咽進肚子里。他吻著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