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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殊那么喜歡他,蘇錦之完全不敢去想在他死后謝殊會做出什么事來。想到這里,蘇錦之忽然有一些后悔和謝殊在一起了。他要是沒和謝殊在一起,那么在他死后謝殊也能好好地活下去,可是謝殊喜歡他。而他要是沒愛上謝殊,他也不會死,這就像是個無限的死循環(huán),前后都沒有退路。“你有病當(dāng)然會發(fā)病了?!币惶栆砸环N理所當(dāng)然的語氣對他說,“不要多想,好好做任務(wù)就行了?!?/br>醫(yī)生告訴蘇長東,蘇錦之沒什么事,只是他的克萊恩-萊文綜合癥發(fā)作周期變短了,這條消息說輕不輕,說重不重。克萊恩-萊文綜合癥在目前的醫(yī)學(xué)界里沒有被治愈的可能,醫(yī)生能告訴蘇長東的也只有這么多。于是蘇錦之當(dāng)天就出院了。蘇錦之眼睛復(fù)明的事讓蘇長東十分開心,第二天晚上就在蘇家大宅里搞了個家庭小聚會,在戶外的石子路上弄燒烤吃,還把柳維和白敏男也邀請來了。柳維看到蘇錦之的眼睛好了,竟然比蘇錦之還要高興,馬上自告奮勇地說要去烤rou,讓蘇錦之嘗嘗他的手藝。讓蘇錦之驚訝的是他哥哥居然帶了個女人回來,那個人就是白敏男,蘇長東的秘書。白敏男是標(biāo)準(zhǔn)的白富美,腿又細(xì)又長,人成熟又漂亮,站在蘇長東身邊與他異常般配。“她就是我的嫂子嗎?”蘇錦之笑瞇瞇地問蘇長東。蘇長東咳了兩聲:“現(xiàn)在還不是,以后就是了?!?/br>蘇錦之驚嘆了一下:“哥哥你們什么時候在一起的?”“剛在一起沒多久,沒你和謝殊久?!碧K長東敲了敲蘇錦之的頭。白敏男在他身邊工作五年了,在此之前他們沒有任何曖昧關(guān)系,但是自從蘇錦之出了車禍以后,蘇長東有很長一段時間處于心情的低落期,白敏男不忍心看自家老板一直頹靡不振,就偶爾安慰一下他,結(jié)果這么一來二去,蘇長東就覺得白敏男還不錯,就主動追求她,而白敏男也對他有些好感,于是兩人就這么在一起了。“他就是謝殊?!碧K長東給白敏男介紹站在蘇錦之身邊的謝殊,末了不情不愿地補了一句,“就我和你說的那個,我弟弟的男朋友……”“謝先生?!卑酌裟行χ鴮χx殊點了點頭算作打招呼。蘇長東不想面對這個拐走自己的弟弟的男人,沒一會就拉著白敏男去一邊吃烤rou了,把兩人空間留給蘇錦之和謝殊。夜色深,因為這座城市十分發(fā)達(dá),燈光太過繁盛,所以天上的星星并不是很多。黑色的炭塊在小爐里燃燒,變成炙熱的紅,燃出融融的溫度。輕輕簇動的火苗在夜風(fēng)中曳動,灑出溫暖的光線,那些似乎充滿了溫度的燈光照進(jìn)青年的茶色的眼底,暈染出落日一樣深深淺淺的溫柔光暈,像是要溢出來一樣滿,火光照亮青年的半邊側(cè)臉,更顯得他眉眼精致,謝殊望著他,忽然感覺到一只柔軟的手主動跑進(jìn)了他的掌心。“謝殊……”蘇錦之磨磨蹭蹭地挪近謝殊,伸出手,準(zhǔn)確地握住謝殊的。“我好像在哪里曾經(jīng)見過你?!敝x殊說。“嗯?你說什么?”蘇錦之沒聽清他說什么。“沒什么?!敝x殊笑了笑沒有再說什么,反手握緊青年的手,俯下身溫柔地回應(yīng)他,“怎么了?”蘇錦之抬起頭望著謝殊,茶色的眼珠像是清澈的琉璃,瞧著亮晶晶的:“我的眼睛好了?!彼F(xiàn)在不想吃烤rou,他只想和謝殊游泳。“你說過的,等我眼睛好……”蘇錦之忽然有些不好意思,明明之前再怎么浪的事他都做得出,怎么現(xiàn)在就不行了呢?難道是因為看不到謝殊的反應(yīng)他才敢這么放肆?“好,我們偷偷的離開?!?/br>蘇錦之正烏七八糟地亂想著一堆有的沒的東西呢,就聽見謝殊說話了。他一怔,抬頭看著謝殊。那個男人望向他的目光還是那樣溫柔,蘊著無數(shù)的深情,仿佛余生的歲月里他們曾經(jīng)糾纏在一起,無論心魄還是rou體,都親密得不可分離。謝殊牽著他的手,避著蘇長東和白敏男他們,又繞開仆人們從小路悄悄地走掉。柳維烤好rou之后端著盤子就來找蘇錦之,結(jié)果他繞著燒烤處轉(zhuǎn)了好幾圈都沒找到蘇錦之,只好把烤rou端到蘇長東和白敏男面前,一邊吃一邊問:“大少爺,您知道小少爺去哪了嗎?怎么連謝殊也不見了?”蘇長東聽他這么問,冷冷地哼了一聲沒有說話。因為蘇家大宅里的仆人大多都在花園里和蘇長東一起烤rou,所以別墅里只開了幾盞照明燈,昏暗的暖黃色燈光在寂靜之中醞釀出一種曖昧的氣氛,謝殊牽著蘇錦之手站在樓梯面前,親了下他的唇:“要背嗎?”蘇錦之愣了一下,隨后猛然反應(yīng)過來謝殊在說什么。“要!”因為怕被花園里的人發(fā)現(xiàn),蘇錦之特地壓低了聲音,但是那聲音里激動是壓抑不住的。謝殊剛半蹲下身體,青年就撲到了他的身上,謝殊趕緊抬手撈住他的腿,防止青年從他背上滑下去。“謝殊……我真的好愛你……”青年的雙臂緊緊地箍住他的脖頸,腦袋伏在他的背上,悶悶的聲音帶著哭腔。謝殊不知道他為什么難過,但他知道他不想讓他這樣難過:“現(xiàn)在就哭了?”蘇錦之吸了吸鼻子,把臉埋在謝殊的背上胡亂蹭了蹭,然后探頭過去在男人的耳廓上舔了一下:“那我等著你……cao.哭我。”蘇錦之覺得謝殊就是個枯苗苗,他不多澆點水謝殊是硬不起來的,但他很快就發(fā)現(xiàn)他錯了。謝殊不是枯苗苗,他是大海綿,給他澆水他只會越脹越大,水越多他越大,一點兒都不帶回縮的。幾乎是在門鎖被落好的一瞬間,蘇錦之就感覺到謝殊把自己扔到了那張他們同床共枕過很多個夜晚的大床上,然后像是要把他嚼碎了吃掉一般,俯身激烈地吻住了他。蘇錦之用一只手肘撐著床榻固定自己的身體,另一手?jǐn)堊≈x殊的脖頸,仰著頭回應(yīng)著他。再接著,那只撐床的手也松了,蘇錦之直接躺倒在床上,由著謝殊將他整個人壓.在身.下,含著他的舌尖重重吸.吮。然而謝殊實在是太霸道了,蘇錦之沒一會被他親得幾乎喘不過氣,胸膛不斷起伏著,張開嘴想要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