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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吳箏放入的藤條,在里面翻找了起來。只是粗粗找了一圈,什么也沒看到。他輕咦了一聲,又仔仔細細的找了兩遍,還是什么也沒找到。這才確認,東西不見了。原本呆在薄奚肩上一動不動的季言,猛的往后看了一眼。[怎么了?]薄奚問道。[吳箏死了。]薄奚的步伐也微不可察的頓了頓,強忍住回頭的沖動,不動聲色的繼續(xù)往前走。只是全身的警備已經(jīng)提高到了極致。薄奚的動作并未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只有玦覃似有所感,皺眉回頭看去,臉上是掩飾不住的擔憂。前面響起了“嘩嘩”的流水聲,已經(jīng)被迷幻花和灌木林坑過的所有人,都已經(jīng)把精力都放在上面去了。大家的腳步都放慢了很多,不知道接下來還會遇到什么危險。也不知道是地底的關(guān)系,還是因為這里的地理原因。整個洞xue都是以褐色深紅色為主,就連面前這條河流,也是深深的紅褐色。就看這個顏色,竟然像是鮮血一般。而且讓眾人有些不安的是,那河里的水,真的泛著nongnong的腥味。河水算不上湍急,水流聲也不算大。也就是大家的修為都不低,才能那么遠就能聽到流水聲。只是,不是激流就不危險了嗎?恰恰相反,猩紅的水緩緩流動間,一個個氣泡從里面冒出來,然后啪的爆掉了。如果只是這些氣泡也就罷了,但隨著氣泡的冒出來,河底偶爾會有東西浮出水面,在水里飄蕩幾下又沉入了河底。仔細看去,就會發(fā)現(xiàn)那居然是一根根的白骨,和鮮紅的河水呈現(xiàn)出鮮明的對比,簡直觸目驚心。而且,那白骨明顯數(shù)量不少,光是看上一眼,就能讓人遍體生寒。☆、差點被射(抓蟲)茗欣不知從哪兒摸出一把法器,投入河中。只聽“噗”的一聲悶響,法器緩緩地沉入了河中,沒了蹤跡。所有人都后退了兩步。剛剛法器雖然沉的很快,但大家都眼尖的發(fā)現(xiàn),在法器徹底沉入之前,它已經(jīng)融化的差不多了。現(xiàn)在怎么過去,變成了大家面前最大的難題。飛過去?雖然現(xiàn)在看著風平浪靜,但是真飛在上面,會碰到什么事,真不好說。誰都知道,在空中,躲避是最難的。而且,現(xiàn)在掉到河里,就這樣子,不死估計都能脫成皮。不過,看看河寬也就百十丈的距離,用飛的,也就一會兒的功夫,停在這里,誰都不會甘心的。“飛過去?!避⒄f道。其他幾人也沒有別的意見,只除了玦覃總有些事心不在焉之外。這次的地方和其他地方不一樣,因為不知道中間會發(fā)生什么,但大家都知道肯定不會太平。為了以防萬一,必須用最快的速度沖擊過去。茗廷依然是走在最前面,這次大家沒有再排隊了,而是用了最快的速度往前沖。想法雖然很好,可事情還是朝著最壞的方向發(fā)展了。幾人才剛飛出去沒多久,從水里就冒出了一條條巨蟒,擋住了他們的去了。仔細看去,那哪里是什么巨蟒!全身軟趴趴的沒有一點骨頭不說,連口鼻都沒有,整個身體濕噠噠的黏膩無比,看著很是惡心。雖然看著很是惡心,但它們能腐蝕性那么強的河水里鉆出來,想來也不是什么無害之物。隨著時間的耽誤,從水里冒出來的長蟲越來越多。開始大家還能小心的避開,到了后來,簡直是避無可避了。而那些長蟲也不再是只在原處呆著搖晃身子,而是開始如鞭子一樣向眾人卷席而去。眾人閃躲越來越艱難不說,那些蟲子竟然從腦袋出裂開一條縫隙,開始吐出猩紅的水來。那腐蝕性,竟然是河水的十倍有余。既然躲不掉,有人忍不住開始對著這些惡心的長蟲出手了。率先忍不住的就是渠荷,拿出法劍就一劍劈了過去。只聽“撲哧”一聲,利劍毫無阻礙地就刺了進去。還不待她開心一下,從那傷口處噴出的血水,直接把整把劍給腐蝕掉了。嚇得渠荷把手中的劍直接給丟掉了。還好她沒傻的用本命劍,不然,就不只是損失一把好劍而心疼了。渠荷的前車之鑒,讓其他幾個準備要動手的人都頓了頓。實質(zhì)攻擊顯然是行不通的,玦覃歇了動手的想法。倒是茗廷終于拿出了他的本命法寶,一把做工精致的箜篌。抱在身上,就輕輕的開始彈奏起來。茗欣的琴聲,幾人都聽過不少次了,很是悠揚好聽。而茗廷的,卻是另外一種不同的風格。明明是那么急迫,吵鬧的地方,偏偏被他推彈奏出一種空靈的感覺。仿若世界都安靜了一般,就連那些數(shù)之不盡的大蟲也變得安靜了起來,只余河水流淌的輕嘩聲難怪,茗廷素有律音宗千年以來的第一天才之稱。危機暫時緩解,茗廷沖大家使了個眼色,人一邊往前飛著,一邊繼續(xù)彈奏著他的箜篌。長蟲們都像是聽歌聲聽傻了一般,一動不動的呆在原處,并未對他們追趕。大家小心的避開它們,一路往岸邊飛去。眼看就要到達岸上了,大家還沒來得及松口氣,只聽“噗”的一聲,一支長箭直接沖茗廷射了過去。哪怕茗廷及時躲開,手中彈奏的曲子,也不由自主的停了下來。原本停止不動的大蟲,突然開始暴動,比原先還瘋狂的沖眾人圍攻了過去。大家連忙開始祭出防御法寶抵擋。然而河水也不知道是什么成分構(gòu)成的,再強的防護罩,才被它腐蝕了沒多一會兒,就潰爛的只剩下薄薄一層,眼看就要破裂掉了。最先壞掉的,就是薄奚的。因為他只注重劍的關(guān)系,對于其它的法寶一像都不看重,平時根本沒有花時間祭煉,甚至從他儲物戒里都找不出幾件來。眼前用的這個,還不知道是哪個倒霉蛋的,只是粗粗煉了一下,以備不時之需的。現(xiàn)在,那個不怎么頂用的防御法寶,就這么輕輕松松的壞掉了。薄奚瞇著眼,仔細打量著周圍,飛快的計算和尋找著能讓他穿過去縫隙。然而,無論他怎么算,防御法寶破裂的那一瞬間,他都會被那密集的腐蝕河水撲到。薄奚握住了手中的劍,已經(jīng)做好了被河水撲到的準備。只是唯一猶豫的是,不知道他的劍是否經(jīng)得起這種腐蝕。猶豫了一下,最終的還是不愿冒這個險。從儲物戒里重新拿出了一把劍握在手中,然后靜靜的等待著防御法寶徹底破裂的時候。“噗”的一聲,防護罩終于壞掉了。薄奚以最快的速度沖了出去。預料中的腐蝕液并未落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