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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門各派都需要在靈氣最充裕的地方,耕墾靈田來種植靈藥。這樣的差事,雖然累了點(diǎn)兒,要求也高了點(diǎn)兒。但這地方的靈氣確實(shí)充裕啊,偶爾還能順點(diǎn)兒靈藥種子賣了掙點(diǎn)兒外快。可以說,這差事是雜事弟子們搶破腦袋也想來的。阿肆也是和管理的內(nèi)門弟子有點(diǎn)兒邊邊繞繞的親戚關(guān)系,又塞了不少紅包,這才得了這么個差事。對此,雖然辛苦了點(diǎn)兒,需要注意的事情多了點(diǎn)兒,阿肆還是很滿意的。畢竟偶爾得閑在這里修煉一會兒的功夫,等抵過別處一整天的了。特別是每月的領(lǐng)取月例時,看著別人羨慕嫉妒恨的表情,他總是特別的開心。但是,這樣的心情在這幾天,已經(jīng)消失無蹤了,取而代之的是憤怒和惶恐不安情緒。惶恐不安的是,最近靈田老是被破壞,他的任務(wù)根本無法完成不說,很多靈藥他根本就賠不起!這么個他好不容易得來的任務(wù),說不定就這么沒了。而讓他憤怒的是,當(dāng)然是照成這一切的罪魁禍?zhǔn)琢恕?/br>一只蠢鶴!更讓他無語的是,就那只又大又蠢的鶴,他竟然打不過…打不過…打不過…想他也是堂堂練氣期圓滿的修士了,竟然連只蠢鶴都打不過!說出去丟死個人。但是,不說出去,他的飯碗就快丟了!于是,他不得不去找外援。然而,讓人極度無語的是,那筑基期的前輩,被那蠢鶴幾翅膀就扇到了一邊去了!堂堂筑基修士,弄得狼狽無比。而那蠢鶴,卻連毛都沒掉一根,優(yōu)雅地吃了他藥田里幾根年份最久的靈藥,理了理羽毛,非常欠扁地飛走了。阿肆:“……”最終阿肆滿臉尷尬地送走了一臉陰沉的前輩,說了一大堆好話不說,還賠了不少靈石,并且保證今天的事情不會說出去,那前輩的臉色才好了不少。臨走前,那前輩猶豫了下,還是好心地提醒了句,“這畜生最少也是三階的,你找筑基修士沒用。”阿肆:“……”他怎么這么倒霉?最終,為了保住這難得的任務(wù),阿肆咬了咬,終于掏了腰包,又轉(zhuǎn)了幾圈,才最終找到一個對此有點(diǎn)兒興趣的內(nèi)門結(jié)丹期的師叔祖。雖然輩分叫得那么高,但那結(jié)丹期的師叔祖看著可比阿肆年輕多了。阿肆點(diǎn)頭哈腰地把事情給說了一遍,那結(jié)丹修士摸了摸下巴,饒有興趣地問道,“你說,那白鶴有結(jié)丹期的修為了?”阿肆滿臉苦色地說道,“是啊,不然我也不會特地麻煩師叔祖了。”眾所周知,越是凡鳥,越是難以進(jìn)階。仙鶴雖然有個仙字,卻是凡人冠以的稱呼,雖然有點(diǎn)兒靈氣,卻是極難進(jìn)階的。一般來說,有個一階的水準(zhǔn)就差不多了,二階修為那就是鳳毛鱗角,三階的修為,那肯定是得了什么奇遇,否則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所以聽說這兒來了只三階仙鶴,佐璆才有些興趣的跑了過來。“按你說的,時間應(yīng)該差不多了,那仙鶴真的每天這個時候都會來?”佐璆抱著他的長劍,再次問道。阿肆連忙賠笑,“正是,最近每天都來!囂張得很,都快把這兒當(dāng)它家后花園了!”佐璆嗯了聲,安靜地站在一邊等候。果然,那只白鶴來得很準(zhǔn)時,大大咧咧地直接就進(jìn)了藥田里,然后挑挑揀揀地選了幾棵品相最好的靈藥,吃進(jìn)了肚子里,然后優(yōu)雅地理了理羽毛,又撲騰了幾下翅膀,這才慢悠悠地飛走了。藥田里禁制是有的,但因?yàn)檫@里地處中心地帶,不可能會有強(qiáng)盜,也不會出現(xiàn)高階妖獸,屬于非常安全的地方。所以布置下的禁制,都是些抵擋低階小獸亂闖入用的,對于這種三階靈獸,根本一點(diǎn)兒用都沒有。而最讓人哭笑不得的是,臨走前,那白鶴還趾高氣揚(yáng)的往這邊看了一眼。阿肆眼睜睜地看著那蠢鶴吃了他的靈藥又飛走了,而旁邊的師叔祖連一點(diǎn)兒動靜都沒有。想要催吧,又實(shí)在不敢,一張臉急得通紅。佐璆終于發(fā)現(xiàn)了阿肆委屈的表情,無語的同時,只得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這個,不是我不幫,而是這鶴啊,我惹不起?!?/br>阿肆傻眼了,連結(jié)丹修士都惹不起的存在,難道這鶴是元嬰修士的靈獸不成?一想到這兒,阿肆覺得腿都有些軟了。佐璆一看他的表情,知道他想差了,不過轉(zhuǎn)念一想,這可不是和元嬰修士差不多了么?或許很多人情愿得罪元嬰修士,大概也不想得罪這人。佐璆拍了拍阿肆的肩,表達(dá)了自己的同胞情。阿肆卻快哭出來了,聲音都有些結(jié)巴了,“師叔祖,那,那是哪個老祖的靈獸???我,我是不是,是不是要去賠個禮?”佐璆看把人嚇壞了,終于意識到這么做不太地道,想了想說到,“這到不用,想來那個長輩也不會知道,這只鶴說不定還是自己偷偷跑出來的。”不然只要那人一開口,肯定會有人大把大把地送上靈藥,又怎么會看上這些?聽到佐璆的安慰,阿肆雖然還是覺得心里怯怯地,但到底是放松了些,然后又忍不住好奇,“師叔祖,是哪個老祖養(yǎng)的靈獸,這么…這么英俊不凡?”佐璆看著雖然一臉憋屈想要罵扁毛畜生,確不得不昧著良心夸贊的阿肆,有些好笑。到底是收了人家的靈石,又沒辦成事,心里多少有些過意不去,于是說道,“我要是一說他的名諱,你肯定是知道的!”這還用說,阿肆有些無語,整個納川劍派的元嬰修士就那么多,他們低階修士哪個不是如數(shù)家珍的?誰不在做夢的時候,期待有一天能有幸拜入其門下!只要名字一說,背后的一堆消息肯定會第一時間在腦海里冒出來的!不過,想到面前的人是誰,阿肆還是很給面子地好奇問道,“不知道是哪位老祖?”佐璆也不賣關(guān)子,只說了一個名字,“薄奚?!?/br>“啊?!??!”阿肆聽到這名字,險(xiǎn)些沒跳起來。“就是那個,新弟子第一,點(diǎn)名想要拜入碧落劍君門下,劍君同意收下的那個走了狗死運(yùn)的薄奚??。?!”因?yàn)樘^震驚,阿肆竟然連敬語都忘記了,有些話根本沒過腦子就蹦了出來。佐璆嚇了一大跳,一把捂住阿肆的嘴,左右看看,確定沒有別人聽見,這才瞪了阿肆一眼,示意他別亂說話。阿肆嚇得一哆嗦,這才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嚇得臉色一白。佐璆看把人嚇住了,就這樣子應(yīng)該不會亂說話了,這才把人給放開。阿肆確實(shí)嚇壞了,雖然大家私底下都這么說的,但他也知道,那只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道理。那人既然能在新人弟子中奪得第一名,就必定是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