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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要去上工,所以她們打了招呼就回了宿舍里準備等著她們洗漱完再出去弄。 楊麗走之前來和交代她們,“放糧食的柜子你們知道。”說著把鑰匙放在桌上,“這是鑰匙,你們自己做飯吃,得空可以周圍轉(zhuǎn)一轉(zhuǎn)熟悉一下,下午考核在大隊院子,我和王榮會回來帶你們過去,你們先看看書,要帶著紙筆?!?/br> 楊麗風風火火的看著也趕時間,她們也沒問其他問題,聽她說完點點頭表示知道,楊麗最后和她們說了一句不要去山里就走了。 等其他人都走了她們才開始洗漱,水缸放在廚房里,平日里要用熱水在廚房里燒水也方便。 火是她們之前已經(jīng)生起來的,她們?nèi)齻€就不用生火,下頭鍋里燒水洗臉,上面就蒸著昨天剩下的饃饃當早飯。 洗漱完現(xiàn)在也沒別的事做,回宿舍去給家里寫信。 現(xiàn)在也不知道這里寄信怎么寄,所以寫好放著等楊麗回來問問她。 李思思放好自己的信和筆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才八點,我們出去走走吧,順便問問供銷社在哪,去買點東西?!?/br> 清若心里惦記著買點東西謝謝陸承光,聽著李思思這么一說便點點頭,“好?!?/br> 趙娟不大想去,現(xiàn)在也不急缺東西,雖然不知道要考核什么,但是她想抓緊時間多看看書。 “我就不去了,你們?nèi)グ??!?/br> 清若起身拿錢時候又問了她一次,趙娟還是拒絕,便沒有勉強,和收拾好的李思思一起出門。 李思思背了一個毛線織的斜挎包,白色和藍色的兩色毛線搭著,比巴掌大一點,很好看。 毛線比布還貴,尋常人家毛線衣都舍不得織,更不可能拿來織包。 李思思見她目光落在自己的背包上,揚眉笑起來,得意的拍拍自己的小背包,“好看吧,我自己織的?!?/br> 清若點頭,真心實意的稱贊,“非常好看,比我在城里供銷社看見的那些都好看?!?/br> 李思思笑得夸張,“那我買了毛線給你織一個,用粉色和白色?!?/br> 清若嚇到瞪眼,趕緊搖頭擺手連連拒絕,“不要不要,等我買了毛線要織的時候你教我怎么織就行?!?/br> 李思思看她臉又紅了,笑得不行,清若這性子真的是太好玩了。 “不行,我就是要給你織?!惫室舛核?,還有點似乎因為她的拒絕生氣的意思,說話就偏過頭仰著腦袋不看她。 清若果然急得臉更紅,眼睛里水汪汪的透著星光一樣閃閃發(fā)亮,抿著唇小心翼翼的伸手拉住李思思的手袖,“你別生氣,我是覺得太貴重了……我們剛來這,以后要用錢的地方還多呢?!?/br> 李思思沒繃住,噗嗤笑開,“你怎么這么好玩啊?!?/br> 清若自然發(fā)現(xiàn)自己被騙了,但是確認李思思沒生氣,對方哪怕是逗她的她也不惱,看著李思思笑得開懷自己也跟著傻樂,還偏了偏腦袋一本正經(jīng)想了想,“不好玩啊。” 這下把李思思逗得更樂了,笑得肚子疼。 第26章七十年代嬌寵記(6) 兩個人從知青點出來,正準備去找個同志問問供銷社在哪,就看見一男同志騎著自行車朝這邊過來。 李思思拉著她站定,“省得找人問,我們就問問這位同志吧。” 隔得遠有些模糊,只看著這同志戴著一頂短檐帽,穿長袖藍衣服,灰色褲子,解放軍鞋子,跨個軍綠色斜挎包,是時下非常流行的穿著,他自行車上掛著一個黑布袋子,布袋看著大又重,因為自行車老是忘布袋那邊偏。 待離近了兩人才覺得這男同志看起來非常眼熟。 他顯然也看見她們兩了,這兩人在路邊顯眼得很,李思思紅色的衣服款式也好看新穎,一看就是城里的樣式,又背個斜挎包,清若雖然穿著深色,但是架不住皮膚太白了,體態(tài)又好,膝蓋合攏背部挺直,纖細白皙的脖頸,站在那亭亭玉立像朵含苞待放的睡蓮。 他先笑著喊人,“李思思同志,徐清若同志!” 清若只覺得眼熟但是想不起來是誰,因為昨天她其實沒怎么看那些同志的臉,李思思倒是想起來了,“陸德孟同志!” 陸德孟的自行車在兩人旁邊停下,他單腳撐地問她們,“你們這是準備去哪?” “我們想去供銷社看看,陸德孟同志你給我們指一下路怎么走行嗎?” 答話的自然是李思思,三個人相互打了招呼之后清若就安靜站在李思思旁邊,隱隱在她后面一些,視線下垂,并不和人對視。 陸德孟看了一眼兩個小娘們穿著的干凈布鞋,想到承哥那顆萬年老鐵樹的黑臉低氣壓,果斷從自行車上下來,手里提了那個黑布袋,自行車腳架撐起來問李思思,“你會騎自行車嗎?” 李思思不明所以,點點頭,“會啊?!?/br> 陸德孟舒展眉眼,指了指自行車,“走路去要一個小時,你們騎著我的自行車去吧,下午考核時候我也會去大隊,那時候騎過去還我就行?!?/br> 別說清若,就是李思思都有點懵,這個村的這些同志真的太不見外也太相信人了吧。 雖然她覺得一輛自行車沒什么,但現(xiàn)在眾人都非常緊張自行車的,這可是家里的大物件。 李思思和清若同時傻了,陸德孟抬手在兩人眼前晃了晃,“嘿!回神。” 她們倆下意識就想拒絕。 陸德孟挑眉,似笑非笑的表情看著不是什么正經(jīng)好人,沒對著清若,只對著李思思,說話口氣壓低里面同樣含著些不懷好意的感覺,“我剛從承哥那過來,等下還要去找承哥,李思思同志也不想我不好交差吧?!?/br> 李思思秒懂,原本內(nèi)心滿滿的拒絕瞬間就理直氣壯還等著看好戲的期待,點點頭,立馬和陸德孟達成共識狼狽為jian,“讓陸承光同志放心,我技術(shù)很好的,不會摔的。” 陸德孟給了她一個上道的眼神,自己退到一邊讓開,“行,你們快去吧?!?/br> 清若還在滿腦子官司,這都哪跟哪啊,明明是陸德孟同志的自行車干嘛讓陸承光同志放心啊。 李思思卻已經(jīng)跨上了自行車,單腳撐著地拍拍后座,“清若,上車?!?/br> 清若覺得不大好,背對著旁邊的陸德孟無聲開口問李思思,“不大好吧?” 李思思拍拍她的手臂安撫她,表情自信滿滿,“沒事,我不會摔到的,我們?nèi)ヒ惶笋R上回來,下午就把車還給陸德孟同志,‘陸同志’的一片赤誠心意,你就不要拒絕了?!?/br> 陸德孟在旁邊小小聲吹了個口哨,這些知青小娘們就是不一樣,文化人啊,說點話簡直是狼子野心……額……好像不是這么形容得,那個詞怎么說來著? 算了,想不起來,他只要記著承哥的一片赤誠心意回去轉(zhuǎn)達承哥就夠了。 清若以為后面一個陸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