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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去一層皮,送去克頓公館,他也不知道密碼,打不開門:“去商庭。” “好的。” 陸修年打開隔板,開窗,讓夜間的涼風(fēng)吹進,好讓她醒醒酒。懷里的小身子像個暖爐,燙得很,耳邊偶爾有她的呢喃,伴隨著酒氣絲絲入心。 溫夷秋雖然醉了,但氣息還能分辨,陸修年身上淡淡的松香侵襲著她,嗅了嗅,她抱得更緊。陸修年唇線抿直,懸在腿上的手漸漸收拳,軟玉溫香使他有了強烈的欲想,在悄悄瓦解他的理智,讓他欲.念高漲。 “秋秋?!彼皖^喊。 低緩的聲音在夜色里格外突出,溫夷秋聽了后頭動了動,本來埋胸變成埋鎖骨,鼻息離他的頸動脈極近。陸修年輕吁氣,消受不起她的誘惑。 到了商庭,羅韶敲擋板。 他說:“陸總,到了?!?/br> 陸修年合上擋板,沖他點頭,神色透著不正常的紅,呼吸微重。羅韶目光虛虛在他們身上繞過,心思靈動的他從副駕上拿過自己的商務(wù)包,在包內(nèi)夾層掏出一盒T遞給陸修年,正色道:“陸總,您看這需要嗎?” T盒完整,沒拆封。 陸修年瞇眼,視線在上面“大膽愛吧”“激.情裝”幾個字停頓幾秒,容色不善道:“最近很閑?” 羅韶默默收回:“……忙?!?/br> 他只是以過來人的身份怕自家老板堅持不住,想著萬一要用沒有呢,多可惜。 陸修年不理會,打開車門,重新把人橫抱下了車。溫夷秋頭靠在他肩上,被小幅度的踮動震醒,眼神迷茫盯著前方鼓起的喉結(jié),滾動異常。 “陸,陸修年?!睖匾那锍雎?,被酒潤過的嗓子啞啞的。他低頭看去,“醒了。” “嗯,頭疼?!睖匾那锶嗳嗄X袋,眉頭本能皺起,身子勾得難受,攀著他的肩把自己送高幾分,抱著他哼唧,“酒一點也不好喝,不喝了?!?/br> “為什么喝酒?”陸修年比較在意,春雪說是因為他,還在生早上的氣? 他剛從國外回來,一大堆事處理,解決了裴艷回的事也沒第一時間去找她,沒想到人氣性這么大,怎么打電話都不接,還偷偷喝了好多酒。 “才,才不要你管,我想喝酒喝?!睖匾那锱吭谒缟希粗路焦鉂嵉牡孛?,就算被酒精襲擊,她還是很煩悶,一想到早上看到的場景和之前的熱搜,她忍不住氣,但她不知道為什么氣,單純心里憋得慌。 “不可以。以后不準喝酒。” “陸修年?!?/br> “嗯?” “你要是談戀愛了是不是就不管我了。”溫夷秋悶聲問,話一出口心里就涌出強烈的痛感,燒得她難受。“然后我們就得避嫌,你也不能送我回家,她會不高興的,我也不能經(jīng)常找你玩,她會不高興的……” 話到后面,聲音漸小。 溫夷秋手收緊,眼眶里熱淚滾下。 陸修年肩頭熱熱的,不知道她怎么了,聽了她的話想笑又憋住,眼看到了家門口,托住她膝彎的手探向前輸入了密碼。進了屋,他來不及換鞋,把人放到沙發(fā)上,給她腰下墊了抱枕,蹲下身脫掉她腳上的高跟。 “我去幫你倒杯水?!彼鹕?。 溫夷秋伸手拉住他,不讓人走,紅著眼睛抬頭看他,軟著音喊他的名字。 “陸修年?!?/br> “嗯?!?/br> “我,我有點難受。”溫夷秋捏捏他的手。陸修年歪頭問,“哪里難受?” “這兒?!彼钢感呐K。 “心臟不舒服?是不是喝酒喝的,我?guī)闳メt(yī)院看看?!标懶弈隂]多想,以為她真的心臟不舒服。 溫夷秋喝了這么多酒還沒醒透,聽到去醫(yī)院本能的往后縮,不停地搖頭,握著他的手也松下抱著自己。陸修年當她說醉話,轉(zhuǎn)身去廚房倒了杯溫水,舀了一勺蜂蜜進去,用湯匙攪拌至化開,甜蜜的香味散開。 端著水出去,沙發(fā)上人不見了。 陸修年慌了神,聽到臥室傳來的重物跌落聲,眉頭舒展,快步進了去。溫夷秋來過商庭無數(shù)次,對他家的布置閉著眼都知道,酒氣上頭困意來襲,她踉蹌著從沙發(fā)上一路歪歪斜斜的走到臥室,被床柜絆了下。 她跌坐在床下,順勢往地上一躺。 陸修年進來看到她的光景,整個癱在地上,半長的裙擺因動作卷起幾折至膝蓋上面,露出光白瘦勻細的長腿,腳踝處有高跟鞋帶勒出的紅痕。 紅白顏色惹眼,他喉嚨干澀。 輕咳幾聲,把手里的蜂蜜水置于房內(nèi)方桌上,走到她身前扶起她,別看人瘦,沒意識時身體還挺重,軟綿綿的。陸修年沒照顧過醉酒的人,頗感力不從心,扶著人靠在自己肩上,低語:“秋秋,乖,去床上睡?!?/br> 溫夷秋清醒了一陣,腦子又開始暈乎,感覺自己趴在一朵云上,明明聽得到他說話,卻張不開口,也使不上勁。迷離的眼里是他不停晃動的胸膛,深色的領(lǐng)帶松了距離,圓潤的扣子解了一顆,看到泛紅的肌膚。 她晃晃頭,又對上他略顯紅潤的雙唇。 陸修年雙唇張合,好像在和她說話,溫夷秋一句也聽不進去,好不容易有的注意力全在那唇上,紅紅的,還會動,看著很好咬。她突然笑了笑,手摸索到他的領(lǐng)帶,輕輕一拽,迎上去,堵住他張口未說的話。 “……”陸修年腦子炸了。 溫夷秋僅有的一次親吻就是上次陸修年醉酒吻的,她本人毫無經(jīng)驗,上唇后就只是單純貼著,張著大大的眼睛盯著同樣睜大雙眼的陸修年。 嘴巴堵著有些難受,溫夷秋很快松開,紅唇下行,將將落在他鼓起的喉結(jié)。 陸修年艱難吞咽,喉結(jié)滾動加快。 溫夷秋還沒碰一會就感到它在動,防止它逃跑,張開嘴平整的牙齒磕上去。 “……”要命! 陸修年額間沁出細汗,喉結(jié)上的咬感并不疼,反而有種奇異的舒爽,軟唇覆在上面,濕熱難躲。他微仰著頭,想推開她又舍不得這親昵,扶住她肩的手猛然收緊,指尖用力到要掐進她rou里,手臂青筋根根暴起。 “秋秋!”他喊,嗓音沙啞。 溫夷秋沉浸在輕咬的游戲里,他動的越快,咬得越重,離開時上面都留下了小牙印。 陸修年臉色異常,胸膛劇烈顫動。 “秋秋?!彼澲?,捧住她的臉雙眼通紅看她,“你看看我是誰?” 溫夷秋笑了笑,傾身過去。 “你是陸修年啊?!彼嫫鹱哪绝B的游戲,親一下笑一下,樂此不疲。 陸修年忍了這么久,神思早就在游離,得到她肯定的答復(fù),在她又湊上來反攻為主,擒獲住。假吻跟真吻的感覺天差地別,溫夷秋很快呼吸不暢,推拒他靠過來的身體,反抗多了被他攔腰抱起壓到兩米大床上。 本就欲.火難熄,她還處處惹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