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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垂泛起紅暈。她發(fā)現(xiàn)沈修宴格外喜歡這個姿勢:她正襟危坐然后沈修宴纏著從側(cè)面抱著她。 柳婉玗沒忽略重點(diǎn):“知道靖王為什么要這樣做嗎?”他現(xiàn)在又沒打算造反,就算把他夸上天不還是個王爺。 沈修宴不當(dāng)回事,蹭著柳婉玗:“估計是又想從戶部撈錢了?!?/br> 她蹙眉,“我記得你兩天前才和我說過靖王從戶部提了一筆款走了?!?/br> 嗤笑一聲,“他好不容易能動國庫的銀子,自然想多撈點(diǎn)給自己練私兵?!?/br> 柳婉玗驚詫的問:“皇帝沒和他翻臉?” “還沒呢,等著我把賬本偷出來,一舉殲滅?!?/br> “偷賬本?石凡能讓你碰這個?” “他當(dāng)然不會傻到這個地步,不過他的每筆花銷我都記著?!彼⒅瘾]泛紅的耳垂,“不說他們了,我們談點(diǎn)別的?!?/br> 柳婉玗沒發(fā)現(xiàn)沈修宴神色變了,“談什么?” 眼神幽暗,沒在意的說:“談我喜歡的唄?!闭f完就撲上去,咬上她耳垂。 “嘶!”柳婉玗被嚇了一跳,“你干什么,還在馬車?yán)锬亍!?/br> 沈修宴沒回答,把那只耳朵咬出了個牙印才松口,耳根附近的皮膚被燙成緋色,本來都準(zhǔn)備放過她的,結(jié)果聽她的軟聲嘟噥,蕩蕩漾漾,舔著下唇從耳根輾轉(zhuǎn)親到唇上。 柳婉玗被壓得向后仰,沈修宴眼疾手快護(hù)住她后腦勺避免和馬車親密接觸。 唇舌糾纏間,柳婉玗被親得呼吸不順,使勁掙扎。身上的人微微拉開點(diǎn)距離,啞聲問:“怎么了?” 她大口呼吸“你想憋死我啊。” “你是沒被親習(xí)慣,多親親就好。” 把她捂嘴的手撥開,目標(biāo)明確的又湊上去,等他唇貼上來的時候,柳婉玗抓住機(jī)會狠狠一咬,沒出血也夠他受得了,沈修宴果然停下了。 她推開人胸膛說:“起來,你這樣壓著我不舒服。” 沒想沈修宴是按住她的手壓在馬車壁上,先是咬回來,哼哼一笑,又頂開她牙齒探進(jìn)去了。 剛開始還有力氣彈兩下,到后面已經(jīng)放棄掙扎了。 回府的時候,她只好一直拿帕子捂著唇,雖然看著怪異了點(diǎn)但總比被人瞧見親得破皮的嘴好。 她咬了一口沈修宴,沈修宴啥事都沒有,結(jié)果沈修宴親她居然能把她親破皮,這是什么道理。她悶聲往前走。 “你怎么又不高興了?” 換我給你親破皮你能高興? “你走這么快干嘛?” 柳婉玗蹙眉。 “你今天喂饅頭了嗎?” 她忍不住了,回頭不耐煩的看身后喋喋不休的人,“沈大人你能不能安分點(diǎn)!” 沈大人不光沒被嚇著,還覺得可愛,失笑說:“我挺安分的?!?/br> 想再譴責(zé)他兩句,但被撲上來的饅頭打斷。兜住毛絨絨的貓屁股,順了兩把毛。 沈修宴皺眉,很不滿的勾起貓脖子:“它在地上走來的多臟啊,你別抱這么緊?!?/br> 柳婉玗故意和他嗆聲:“貓是你送給了我,我想怎么抱就怎么抱?!?/br> 聞言,沈修宴垂眼,耀黑的眸子深處藏著戲謔:“我什么時候說送你了?” 饅頭被他拎著后頸皮rou提起來放到地上,“全是灰多臟?!?/br> 得,全大梁就你說話最有理。 不巧,今天飯桌上多是重口的,破皮的嘴被辣得疼。也有兩盤清淡的不過放在沈修宴面前。 可能是家鄉(xiāng)影響,沈修宴口味很淡,幾乎可以天天吃素,是一個匪人所思的男子。 沈修宴不見外的把兩人面前的菜換了,體貼的說:“破皮了別吃這些?!?/br> 看他換了菜就沒動幾筷子,柳婉玗想了下還是忍不住心軟:“你要是不喜歡這個,讓廚房重新做?!?/br> “不用麻煩,就是我有一個問題” 柳婉玗上下打量他,疑惑的問:“什么?” “你一直都吃這么膩?” “不就是多了幾塊rou怎么膩了?” “是啊,我不就多親了會,你怎么就膩了?!?/br> 柳婉玗急忙反駁:“我沒說我膩!” 屋里守的婢女不知道是哪個笑出聲了,一個接一個的憋不住了。 要不是看他手指不自然的蜷縮了下,柳婉玗就要以為他臉皮就有這么厚了。 飯后,沈修宴才想來一件事,“明天皇帝備了晚宴。” “是薛將軍回來了?” “對?!?/br> 吃飽了,懶得動,腦子都懶得轉(zhuǎn)“薛將軍走這么快?” “不清楚,反正皇帝明天辦宴?!?/br> “進(jìn)宮的話,規(guī)矩好多啊。”柳婉玗捂唇打了個哈欠,“算了,我先去睡午覺,你要去中書省就去吧?!崩ьD的爬起來去內(nèi)室找床。 ……… 說進(jìn)宮規(guī)矩多這句話絕不正確的,明明皇宴是晚上開,但從早起就要為這事忙活。 衣裳,配飾不用多說,進(jìn)宮前還要和當(dāng)時上學(xué)的時候做功課一樣,把今日會出席的幾位嬪妃過一遍,免得沖撞了還不知道。 臨走前,再檢查一遍,最后包了點(diǎn)點(diǎn)心放荷包里,沈修宴看她動作不解問:“你中午還沒吃飽?” “皇家辦晚宴我們要提前一個多時辰,等開宴的時候,不知道餓成什么樣了?!卑煤砂?,一個遞給沈修宴,“拿著,沒人的時候還能頂餓?!?/br> 沈修宴調(diào)笑:“你餓過?”掂了掂手里的荷包還挺厚實(shí)的。 “第一次進(jìn)宮的時候被餓過?!彼龥]說的是因為那次薛知他祖母給他備了個荷包里面就像這樣放了很多吃的,所以她也沒餓很久。 他們那個時候還是兩個蘿卜頭,不用顧忌男女不同席。 躲在大人后面,薛知偷偷的把荷包遞過來,他祖母備的都是些頂餓的咸點(diǎn),兩個人最后吃的滿嘴油流。 還被薛知的姑母明惠郡主拿出來取笑。 估計薛將軍這次回來也不會把薛知帶著,畢竟總要留一個薛家人看守邊疆。 至于薛知一個人回來這種情況,柳婉玗根本就不會想到,就算想到大概也只會覺得多年未見可能還會尷尬。 進(jìn)宮路上都走了很久,還得挺腰直背的注意形象,到席間的時候腳都顛得生疼。 今年的坐席安排的挺有意思,一是沈修宴一個五品官竟然給按在了前面,柳婉玗眼神掃了眼,差點(diǎn)都要攆上她父親了,也不知道沈修宴是怎么打的關(guān)系。斜對面就是靖王,靖王旁邊是安陽公主的位置,不過這兩位身份貴重,現(xiàn)在還沒來。 還有就是這場晚宴竟然沒把官員和夫人分席,只把未婚的小姐們分開了。 站得難受,她也沒多想就坐下了。 巧的是,他們席位旁邊就是林大人,與林芩越對視一眼,場合不合適她們也沒多說,微頷首算是打了招呼。 正如柳婉玗所預(yù)測的,他們在席上等了很久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