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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公主送去,公主臉怕都能被抓花。提心吊膽的籌劃著今晚就卷鋪蓋回老家,免得皇帝連夜來抄家。 然后就又見衛(wèi)將軍黑著臉先是給虎崽子拔了指甲,又馴服了半個月,逼得小老虎成了病貓,給關(guān)進上了三把鎖的玄鐵籠子,送到公主府里。 后來兩人關(guān)系稍稍緩和,衛(wèi)將軍茶樓赴約巧合下得知送去的蒸糕被元和倒了,小老虎被她轉(zhuǎn)手給了五皇子。 呵,還見什么面,不如把她直接綁了! 婢女:“公主,衛(wèi)將軍送了一屜蒸糕” 元和想到兩人不愉快的過去:“倒了” 婢女疑惑 元和抖聲:“他有可能下毒了?!?/br> 又一日,婢女:“公主,衛(wèi)將軍送了只小老虎?!?/br> 元和不敢置信:“我記得五弟有個老虎玩偶,快給五弟送去,讓他湊對?!?/br> 大概是一個快樂的沙雕故事。 總是黑化一半又心軟的漂亮將軍x看著沒良心其實早動心的受寵公主 ☆、第 2 章 自接圣旨后,太傅府先是三姨娘不敬被禁足,又是置辦二小姐的婚禮,府中氣氛詭譎多變,下人們不敢懈怠一分。 這日離京多日辦案的柳朝賦回來了,太傅夫人總算高興了些,讓人把行李安排好,回頭就發(fā)現(xiàn)本還站在原地請安的長子已不見了。 身后貼身丫鬟歡彤說:“看大少爺走的方向應(yīng)是去了二小姐那。” 松下的心又不住的一揪,由丫鬟攙著回到屋里,又找來那日傳話的丫鬟,讓人給侍中府傳拜帖。 太傅夫人姜氏是當(dāng)朝侍中的親meimei,二人感情極好,姜氏嫁人后也是來往密切。今日下拜帖不光是想要通過兄長那里細細了解些情況,更是想與母親為出嫁之事商量一二。 姜氏雖然心中極其疲倦但也得打起精神籌辦出嫁之事。 冬寧院里柳婉玗還在細細剪著花枝,門外來人報:“二小姐,大少爺來了?!?/br> 放下剪刀,轉(zhuǎn)頭歡聲說:“快迎進來。” 柳朝賦進門就見小妹在擺放花瓶,將開得最艷麗的幾簇花對著自己。 聽到軟底鞋踏在木地板上的聲音,柳婉玗轉(zhuǎn)身幾步走過去朝來人說:“大哥回來了,想是先給母親請安過了,”不等柳朝賦回答又笑嘻嘻開口:“我說今日我院里的花開得這么格外好看些,原是有喜訊。” 二人一同坐下,柳婉玗先給他倒了杯茶水。 柳朝賦本是一心擔(dān)憂,瞧小妹神色還與平時無二樣又莫名有些恨鐵不成鋼:“你知曉圣上賜婚一事了吧?!?/br> “這事滿京城都傳遍了吧,”摸了摸剛剛修剪的建蘭花瓣,不知想到什么又笑著開口:“大哥不會也要說什么若是委屈就抗婚之類的話吧?!?/br> 柳朝賦喝了口茶水,他這一路急忙回府的,倒真是一口水的功夫都沒顧上?!霸趺?,還是說你挺滿意的?” 柳婉玗柔聲笑答:“圣上賜婚當(dāng)然滿意,且對方算是位才子,佳人不就應(yīng)配才子嗎?” 柳朝賦冷聲說:“你臉皮倒厚得很,我來時看母親是一臉愁容。” “母親心疼我早嫁,自然心中不舒坦?!边呎f話邊將建蘭花枝在瓶中扭了扭。 柳朝賦也盯著建蘭花,從枝葉縫隙中打量對面坐著的小妹,當(dāng)年跟在他屁股后面團團轉(zhuǎn)的白團子,恍惚間就長成了亭亭玉立的姑娘,竟要嫁人了。 忍不住開口試探:“若圣上未賜婚,母親想必會再為你相看兩年,皇家貴庚高官大臣皆可聯(lián)姻?!彼肴羰切∶糜幸唤z一毫不愿,他必去請旨免去賜婚。 柳婉玗將花瓶移開,直視對方說:“大哥不用擔(dān)心,我真心挺滿意的,圣上重用他,我定不會吃虧?!?/br> 她是真的滿意,前幾天母親將那人的畫像送來,畫里人身穿青衫,束白玉冠,面色如玉,是個俊朗的男子。而且她還聽說那人父母早逝,他是孤身來的京城,既然嫁過去還不用伺候公婆,只用對他一人端端架子裝模作樣,自然是比京中嫁入其他世家來的輕松。 柳朝賦見人神態(tài)不似作假,便說:“你打小就有主意,如此我也不和你多說?!?/br> 臨走前又不放心的開口:“若有難處或缺了什么可以來找大哥?!?/br> 柳婉玗笑著說:“meimei自然不會和大哥客氣?!?/br> 把柳朝賦送出院門后,她不想憋在屋子里,便讓瑞清進院子拿采花的籃子,先帶著瑞文去了花園。 “在院子里就聞到了桂花香,等會瑞清來了先采一些,回去做桂花糕吃?!绷瘾]對身后跟著的瑞文說。 瑞文笑應(yīng)了她。 在長廊中繞了個彎,迎面站了個人。 那姑娘穿了一身縹綠的小夾緞衣又梳了個三角髻站在那,像是拐角放的盆景般的,柳婉玗笑呵呵的打招呼:“三meimei站在這干嘛呢?” 那綠油油的盆景回頭見她立馬行禮“二姐好”柳婉玗將人扶起說:“三meimei每次都是如此生分,既是姐妹何必在乎這虛禮” 每天都要和一群美人打太極,雖煩但也有些賞心悅目。 綠衣的三meimei面目清秀,像是害羞低頭說:“我心中極為仰慕二jiejie,不敢不敬?!?/br> 又開始了。 柳婉玗看著面前的小姑娘柔聲說:“三meimei盡是會說些好話,meimei既然在這看風(fēng)景那我就不打擾了?!?/br> 今天心情好不想欺負你。 小姑娘笑:“jiejie要去花園里轉(zhuǎn)悠嗎”見柳婉玗點頭,又笑的如白蓮般純潔:“那二jiejie要多瞧著些,畢竟二jiejie婚配之人家中好像沒有這么大的花園了。” 這是覺得自己要出嫁了就不能壓她一頭了嗎。 柳婉玗輕笑說:“也是得多看看,不免想家了還得回來勞煩母親布置一番”抬手撫了撫今早管家送來的新的珠玉簪子,她相信對方能認出來,“不過花園大了也不好,瞧著腐壞的絢麗的都有,都是一個園子里的差別怎么這么大?!?/br> “不和三meimei說了,這日頭落了,就不好看花了”將人氣了一通后,不等柳心憐反應(yīng),又施施然地走了。 出了長廊,走上花園里特有的石子路。柳婉玗深吸一口氣,又慢慢吐出,在小路上慢慢逛著。 身后的瑞文見看不見三小姐后,憤憤地說:“小姐,最近西苑那邊一個個的都太猖狂了,剛罰了個三姨娘還不長記性,今的又來了個三小姐?!?/br> “正常?!绷瘾]摘了朵木芙蓉,花開得甚好,她看著卻忍不住用手碾碎,花汁浸濕了手掌,向下流淌,本是黏膩的感覺,她卻覺著舒心無比。用干凈的絲帕將手擦干凈,再將臟了的絲帕遞給身后的瑞文,接過瑞文遞的另一條絲帕。 悠悠開口:“這么多年她們沒見著我出什么事,也沒能逮到什么差錯,好不容易有了個機會,自然是想方設(shè)法的趁著這個機會準備扯下一塊皮rou。” 瑞文邊熟練的將臟絲帕塞進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