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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過來,明明之前他在那個湖邊,怎么會到這里?他忍不住又將花剎打量了一翻,丹田不住地嘆出靈氣絲,感受著這個熟悉的空間。這是家沒錯,他也不像是在做夢。“我,怎么到這里來的?”花剎用十指扣了扣臉頰,支吾了一下,臉色微不可查地紅了紅,“這個我也不知道。我本來在湖邊練劍,就看見一道靈氣旋,接著就出現(xiàn)了一個頂好看的男人,是他抱著你下來的……”花剎突然變得嚴肅起來,眼神也透著一股認真勁兒,“哥,你告訴我那個人是誰?他為什么要抱著你呀!他有沒有欺負你?雖然我的武功不濟,但這是花月谷,要收拾他很容易!”鳳岐聽得眉頭直打架,一把推開花剎湊過來的腦袋,穿靴下床,“那是魔尊,你打得過嗎?他在哪里?”“在你出生的地方,爹陪著他呢?!被▌x有些郁悶,為什么自己的哥哥這么久不回家,一回來,就問別的男人呢?鳳岐揉了一把他的腦袋,往湖邊走去。花月湖。一個身材頎長的長者捻著胡須,用回憶往事的口吻說道:“……他也不知道自己是誰?;蛟S他只是等得太久了,忘記了自己,也忘記了他到底要等什么……”夜冥眼一熱,緊緊閉了閉眼。那是一千多年前的事情了。那個忘記自己是誰的魂魄從封印里跑了出來,憑借著本能,他到了這個靈氣充裕的地界。他就這樣站在這片湖邊,靜靜地看著,不知道自己在看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要等什么,直到有一天,他的魂魄開始消散,谷主花瑾便幫助他聚魂鑄魄,跟無數(shù)的花靈一樣,洗凈前世鉛華,重獲新生。“……即便他的天賦是花月谷中最高的,可他的魂魄也沒有天然靈修完整,以致于修到化神之后便再也無法進階……”說到此處時,夜冥已經(jīng)張開眼,他嗅到了空氣中的氣息,順著氣息望過去,鳳岐穿著一身月白衣衫已經(jīng)朝著這邊走了過來。“謝謝您照顧他。但,此事不宜外人知曉?!币冠と嗳嘟┯驳哪槪P岐走去。花瑾點頭,他也知道花傾的來歷特殊,那樣的魂魄豈是尋常人能擁有的。“夜,你跟我爹說什么?”“……我們只是在商量該怎么辦雙修大典?!?/br>“雙修?”鳳岐直接呆住。夜冥嘴角勾著一抹迷人的微笑,手指輕輕撫上他凌亂的頭發(fā),一縷一縷地梳開,粼粼波光映照在他雙瞳中,溢滿無限的溫柔情誼。鳳岐的心頭猛跳,他突然明白過來,自己在湖邊等的是什么……“最終我還是載在你手上了,你要為我負責!”夜冥抬起鳳岐的下巴,直看進他眼里。鳳岐也靜靜地看著他,輕輕啟口,“……好。”夜冥的冰涼的心終于暖了過來,將人輕輕地擁入懷里,下巴磕在他的肩頭,“對不起,讓你久等了……”鳳岐鼻頭一酸,一個執(zhí)念能支撐多久,沒人知道,可最后,他還是等到了……☆、第52章〇五二章雙修大典舉行得很順利,天罪城祥云籠罩,紫氣盈天,歡慶了三天三夜。而鳳岐與魔尊也大戰(zhàn)了三天三夜,直到榨干身體最后一點精氣。這樣的宣泄就像是積壓的洪水終于找到了出口,滔滔不絕,朝著對方蜂擁而去。看著終于心滿意足地睡去的夜冥,棱角分明的眉眼,安靜地閉合著,睫毛輕輕顫動,口里卻喃喃地念著一個名字。鳳岐伸出一半的手停在半空,在夜冥年念第三遍時,他收了回來。披上衣服,走出極樂宮,看著張燈結(jié)彩紅綢翻飛,一片喜慶景象,鳳岐心中火苗終于慢慢地熄滅了。“殿下,起得如此早?”黑暗中,風遙的身影飄了過來。鳳岐看了看沉下去的圓月,望日終于過了。“昨日陛下又問您什么時候回花月谷,需要準備些什么東西?”鳳岐含笑看向風遙,如果被擎天的事情沖昏腦袋的夜冥能被他情誼輕易忽悠,這個冷靜自持的大祭司應(yīng)該不會看不出來吧?大典之前,他就告訴夜冥,花月谷乃是靈修圣地,與世隔絕,不宜與外界交融過多。其實這只是一個說辭而已。他不信,風遙查不到花月谷眾人曾經(jīng)去過歸云宗的飛天境。風遙被鳳岐似笑非笑的表情看得暗自摸了一把汗,這家伙進階之后還真是不好伺候,一點面子也不給他留。風遙也不再裝傻,只是嘆息了一聲,“殿下既然愿意與陛下雙修,得到家人的認可也是情理之中。”他實在不明白鳳岐為什么會如此地“見外”。“風遙,當初,你為什么沒有將夜冥的記憶之珠還給他?你在顧慮什么?”如果夜冥的珠子能如擎天預想的那樣落入夜冥手里,夜冥一定會為擎天鑄就一具最適合他的rou身。那么,這個世上便沒有他鳳岐。他這個由花靈聚魂鑄魄的人,雖然融合了擎天的魂魄,但終究他并不是擎天。鳳岐的態(tài)度很溫和,可身上散發(fā)出來的氣勢卻不容人違逆。風遙沉默了數(shù)息,他當然不會認為鳳岐是要清算舊賬,相反,這個小家伙的嗅覺十分敏銳。而且他深悉自己做事的原則,一切以魔尊魔界為上。當初他沒有在夜冥沉睡千年后第一時間將記憶之珠拿給他,那是因為他隱約猜到那里面有什么。擎天最后的做法讓他不得不承認這個男人對魔尊對魔界并無大惡意,相反,他在以他的立場和他特有的方式幫他們度過難關(guān)。那一刻,風遙就明白他們之間可能存在的牽絆。“想聽實話?”“自然?!?/br>“我只是不想陛下再陷入情網(wǎng)不可自拔。他對擎天的執(zhí)念,太過強烈,以致于,擎天給他的創(chuàng)傷,一直無法痊愈。別人都會認為那是擎天太過強大,也太過狠辣,可事實卻并非如此,那是擎天留給陛下的印記,或許連他自己都沒意識到,他并不真想去除。我只想陛下能真真正正地忘記擎天,淡忘他的一切。事實上這些年來,他的傷已經(jīng)恢復得差不多了,只剩下望日的元氣虧損。就在這時,你出現(xiàn)了。對任何人都沒反應(yīng)的陛下,第一次有了強烈的反應(yīng)……”風遙說了一段,便忍不住觀察鳳岐的反應(yīng),有些東西,如果說得太直白,他怕鳳岐會承受不起。鳳岐臉上連褶子都沒打一個,他似乎早料到了,只是需要一個人來證實罷了。“我也一直以為是你天然靈修至純陰元的緣故,如今想來,……”“其實是擎天加注在這一魂一魄上的執(zhí)念,恰好與夜冥的執(zhí)念氣息相合?”鳳岐接過了風遙的話。他用了幾日來證明族中長老給自己的斷定。族中長老說,他